趙雅最先到達(dá)懸崖邊,看著躺在青辭懷里的詹九,急忙上前查看。
在確認(rèn)是皮外傷,加上森林的水和動物都是帶有病菌,所以詹九才會傷口感染。
即使是這樣,也把趙雅心疼壞了,詹九是她從小帶大的,就沒有讓她生過病,更別說受傷了。
天空中,直升飛機(jī)從遠(yuǎn)處飛來,目的地很明顯,就是懸崖。
這個時候的直升飛機(jī)可以用鳳毛麟角來形容,然而這次卻出動十幾架飛機(jī),可見百靈通這個組織的價值有多高。
趙雅和青辭互視一眼,一把抱起詹九朝森林深處去。
百靈通雖然隸屬于詹耀祖名下,可是真正的掌權(quán)者卻不是他,背后的秘密與財富,另有人接手。
民國時期到來,他們這個組織就已經(jīng)隱藏在地下,相互之間都不聯(lián)系,除非遇見緊急情況。
詹九作為詹耀祖的女兒,是不應(yīng)該享受這樣的待遇的,可是她的母親傾城,是百靈通的少主。
詹九是傾城唯一的血脈,也就是下一任少主,所以她不容有失。
一群古武傳承者匆匆趕來,看著懸崖上只剩下狼群和鮮血,已然是人去樓空,接下來眾人又是一番唇舌之戰(zhàn)。
古武傳承不比現(xiàn)代化西方傳來的訓(xùn)練方式,它需要的要求高,而且只能家族傳承,導(dǎo)致現(xiàn)在的能人異士幾乎絕種。
各家為了一直傳承有人,所以能斗嘴的,盡量不打架,以免各家絕學(xué)一個也保不住。
現(xiàn)在w國步步緊逼,各家人人自危,只能看著道友一個個死在w國手中,毫無反擊之力。
科學(xué)的進(jìn)步,讓他們的古武也變的在普通人面前,不是那么牢不可破,如果你修為不高,就會被敵人的子彈殺死。
所以對于w國的到來,他們選擇了沉默。
但是百靈通不一樣,傳聞百靈通有顛覆乾坤的寶貝,如果得到這個寶貝,在亂世之中,就可以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
“趙姨,你怎么來了?”詹九渾身無力的睜開雙眼,看著抱她的趙雅,下意識詢問。
“小姐,奴才帶您回去,”這北廷不上也罷,若是鍛煉身體,她和青辭完全可以勝任。
聽見趙雅的話,詹九一個機(jī)靈,她費心費力爬上懸崖,就是因為勝利在望,現(xiàn)在放棄,她的努力就白費了。
“趙姨,你放我下來,北廷我是待定了,”北廷是晁闕的,偶爾也會去,她到時候才好觀察,看看他是什么樣的人。
不然,她連看一眼都沒有機(jī)會,這個任務(wù),根本就是在為難她啊啊啊!
不說反派boss軍事繁忙,就算平時沒有公務(wù),人家的的生活圈,她的生活圈子,完全是不同的,怎么完成。
她們兩個就是兩條平行線!
“小姐,請恕手下無禮,”趙雅見詹九是鐵了心要在北廷,大手在她臉上一揮,迷煙迅速進(jìn)入她的鼻腔,昏睡過去。
“小烏龜,叫你來訓(xùn)練幾個女孩子,你居然能把家拆了,實屬不易啊!”焚夙從暗處走出來,臉上藏不住的邪魅。
“二爺!”這件事情已經(jīng)超出了忘歸的處理范圍之內(nèi),所以他只能跟著趙雅主仆三人。
他得到的資料,只有詹九是第一米行詹耀祖的獨女,并不清楚她還和百靈通有關(guān)系。
據(jù)他所知,將軍最近也在找百靈通的人,所以才和歐陽玖臉皮厚的更在她們身后。
眼看她們就要跑了,他們打不過也跟不上,還好二爺及時出現(xiàn)。
“青辭姑娘,好久不見,你依舊是那么美麗動人,”焚夙走到青辭的身旁,附身在她耳邊輕輕呢喃。
“好久不見,二爺依舊風(fēng)流不改,只是今天青辭有事,不便與二爺敘舊,”青辭看見焚夙,心里戒備著。
這個看似紈绔子弟的男人,遠(yuǎn)比她們眼中的要復(fù)雜許多。
“誒~既然到了爺?shù)牡乇P,自然是要請三位去坐坐,再說,這位姑娘身受重傷,外面又群狼環(huán)伺……”看來江南水鄉(xiāng),有他們不知道的秘密呢?
這看似只是古武傳承一脈的青辭,背后居然不是詹爺,而是另有其人。
“二爺不必誆我老婦人,今日只要二爺不阻攔,群狼便不是狼,”趙雅眼神凝重,百靈通的面貌已經(jīng)暴露,恐怕以后的安生日子已經(jīng)沒有了。
她們雖然身為百靈通其中一員,可是真正的首領(lǐng),她們并沒有見過一面,明確的任務(wù)只有保護(hù)少主一個。
至于傳說中,百靈通可以顛覆乾坤的寶物,只有首領(lǐng)知道是真是假,不管真假,她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拉入亂世中了。
“我并不是要攔你們?nèi)ヂ罚@樣,晁將軍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如果兩位可以幫忙,算我焚夙欠你們一個人情。”
華國背后的古武傳承,每一脈都在逐漸凋零,如今只有晁焚兩家還算點樣子,但是,如果沒有百靈通的那件寶貝,恐怕~百年后,再無古武被人所知。
“若是為了傳說中可以翻云覆雨的寶貝,二爺還是不要費心思了,我們雖然是百靈通的老人,但是那種東西,如果有,華國還會被他國壓著嗎?”
百靈通只有一百個人,她和青辭兩個人在明面上保護(hù)少主,暗地里還有別的暗衛(wèi)保護(hù)。
但是,每個人負(fù)責(zé)的東西又是不同的,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絕技和傳承,唯獨首領(lǐng)的絕技和傳承,她們不知道半點。
甚至近二十年來,她們都不清楚首領(lǐng)是不是換了下一個傳承者。
如今風(fēng)云再起,她們這種在黑暗中生存的人,無所畏懼,只是少主和老爺,難逃一劫。
久久飯店的高手,都是由她師傅教出來的弟子,雖然不是和她一樣的傳承,但也是身懷絕技,這次她們的身份暴露,怕是和老爺一樣,一個也逃不了。
現(xiàn)在只有這三個人知道,不如……
“是焚夙逾越了,這是我們北廷的學(xué)生是吧!”焚夙看著渾身是傷的詹九,難掩笑意。
高級求救信號,為了一個小姑娘,有意思!
“二爺,請您放人,”趙雅心中一震,比起其他人傳承者,這晁焚兩家才是難纏的角色。
先前他們沒有正當(dāng)理由,前來找她們麻煩,如今,少主還掛著北廷學(xué)生的名頭,她不好把人帶走,而且少主好像不想退學(xué)。
“忘歸,將軍交代的任務(wù)你都忘了嗎?我看這女學(xué)生骨骼驚奇,這測試,就算是通過了,還不把人帶去治療。”
給不給面子,得看他心情。
“趙姨,怎么辦?”青辭上前,這事情,怕是一時半會沒完沒了。
“你先照顧好小姐,晁焚兩家,不是你我可以得罪的,我去找首領(lǐng),”小狐貍,比他爹還要難纏。
黑云下,詹九不知道都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自己在一間木屋內(nèi)。
雙手雙腳已經(jīng)被包扎過,她好像被趙雅弄暈了來著,那么這是哪兒?
“小姐,您醒了,”青辭剛好端著藥進(jìn)屋,看見詹九睜著眼睛,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急忙上前扶起她。
“青辭,這是哪兒啊?”
“小姐,您和我已經(jīng)通過第一層測試,現(xiàn)在就只等晁小姐和黎小姐了,”青辭一邊喂著詹九湯藥,眼神中有難以掩飾的溫柔。
“這樣啊!昨天晚上我看見趙姨了,她人呢?”而且,感覺她們兩個的氣氛很緊張。
她就只是攀巖,不會爬出絕癥來了吧!
“趙姨最是疼小姐,所以在我一陣勸說下,她就回去了,只是下次,小姐莫要逞強(qiáng),”青辭這話,半真半假,語氣像是在哄小孩子。
“我有些餓了,有吃的嗎?”喝完青辭喂給她的最后一口藥,詹九想干嘔,但是,想著是青辭費心費力熬出來的,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