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姐姐,”詹耀祖看著兩人,率先開口。
“小五,恭喜抱得美人歸,”焚謹(jǐn)一看詹奎方向,所有事情都清楚了,作為詹耀祖的朋友兼姐夫,他第一想到是就是祝福。
“謝謝,這是我的妻子佛琉和女兒詹九,佛琉,這是姐姐和姐夫,九九,叫姑姑、姑父好,”詹耀祖作為中間人介紹他們。
“姐姐、姐夫!”佛琉微笑著打招呼,還有些不習(xí)慣。
“姑父、姑姑好,”詹九就自在多了,只要沒有惡意,她通通可以接受。
“好,弟妹好,九九好,”詹歡兒說著說著就把手上的暖玉取下來給詹九。
詹九一看,這不是剛剛詹奎給佛琉的同款嗎,詹奶奶送給兒媳、女兒的,她這個小輩怎么能收呢?
“謝謝姑姑,我不能要,爺爺說這個是奶奶留給你們的,”長者賜、不可辭,但也要看是什么東西才行。
“是姑姑考慮不周,見面禮以后再補上,”詹歡兒見詹九如此懂事,對她愈發(fā)喜愛。
只可惜,這輩子她是不能再有孩子了。
焚夙上前抱住詹歡兒,給她安慰和鼓勵,孩子有沒有他不在乎,但這卻是妻子不可觸碰的傷。
“周禮,你去安排午飯,順便把其他幾個孩子叫回來,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宣布,”詹奎吩咐著一旁的老人,然后抱著詹九朝客廳去,后面跟著詹耀祖和焚夙兩夫妻。
“主人,避免你尷尬,我得提醒你,詹歡兒在詹家是個特殊的存在,因為她是詹家去年才認(rèn)的義女,至于各種曲折,你以后會知道的,但絕對是她的傷,你盡量別觸碰,”啾啾此時作為一個合格的外掛,提醒詹九雷區(qū)。
“哦~”詹九對此倒是不感興趣,主要是她媽媽過得幸福,她平安老死,任務(wù)完成就好了。
客廳里,詹奎逗著詹九,其余兩對夫妻正在說著什么,氣氛一團(tuán)和氣。
“父親、小妹、小五,”外面走進(jìn)來一個身穿軍裝的男子,大約三十幾歲,軍裝上的頭銜顯示是中將軍銜。
“老大回來了,這是你弟妹和小侄女兒,改天把九九帶到你軍營里待幾天,”詹奎突然說一句。
嚇得詹九眼睛睜大,這是什么操作,沒見過啊!不是說心臟病要靜養(yǎng)嗎?
“爸,我不是說了九九有心臟?。 闭惨娴谝粋€不同意,這幾天忙東忙西的,他都沒有好好和九九相處。
“反對無效,”詹奎對詹耀祖嘚瑟的笑笑,誰叫你沒有軍銜,不能像他一樣可以自由進(jìn)出軍營。
“九九快要上學(xué)了,以后星期六星期天我讓她回老宅陪您行嗎?”詹耀祖是怕了他了,知道今天過后,詹九就不可能經(jīng)常來老宅看他,居然出招逼他。
詹奎“成交!”
眾人“……”
佛琉這次到?jīng)]有多大反應(yīng),自己女兒這么受歡迎,又是一家人,她倒是放心、看得開,關(guān)鍵是相信詹耀祖會把事情處理好。
莫名其妙被定下命運的詹九也無所謂,只要能懶的事情,盡量不用腦子,反正詹家也不會害她,天塌了,她還有個便宜老爸撐著呢。
接下來,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一群人,反正詹九是記不清了,就是叔叔嬸嬸,哥哥之類的。
加上一個個的高貴典雅,雍容華貴,她成功的認(rèn)不出誰是誰,除了第一個進(jìn)來的叔叔,其他一概全忘。
好在他們覺得她小,覺得很正常,一群嬸嬸哥哥就圍著詹九坐在沙發(fā)上,照顧著這新來的兩個主人。
詹奎雖然舍不得詹九,但也要讓兒孫們親近親近,所以把詹九放在沙發(fā)上,就房間換衣服去了。
“小九妹妹,我是詹訣,是你的小哥哥,”一個小朋友跑到詹九面前,搖搖晃晃的介紹自己。
詹九已經(jīng)徹底懵了,誰是誰,腦海里全是某某叔叔、嬸嬸、哥哥,蒼天吶,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啾啾,江湖救急,”詹九無法,只能讓啾啾提醒她誰是誰,然后等她熟悉后,就可以了。
啾啾無奈的搖搖頭,認(rèn)真是幫助詹九記人,等詹九終于理清楚后,心情放松了很多。
穿軍裝的是叔叔詹耀陽,一頭短發(fā)的是他的妻子余韻,育有一子詹余陽。
穿黑色西裝,笑得燦爛的是二叔詹耀宇,是個政府官員,一旁溫和的長發(fā)女人是他的妻子宇文雪,育有雙胞胎兒子,詹文和詹羽。
穿白色西裝的男子是她三叔詹耀龐,一旁和佛琉同款小白兔的是他的妻子白素,育有一子詹訣。
詹歡兒一家不用說了,還剩下的就是她小叔叔詹耀冥,目前單身,做著娛樂行業(yè)。
軍事、政府官員、黑道、商人、娛樂,詹家?guī)缀醢阉行袠I(yè)都包了。
詹九在心里咋舌,她料想詹耀祖有些錢,卻沒有想到家族這么大,這樣好??!以后佛琉衣食無憂,她就可以出去浪了。
詹九突然有種灰姑娘變成公主的感覺,但是她對錢向來沒有認(rèn)知,所以對詹家依舊一副順其自然的懶樣子,絲毫沒有因為人家家大業(yè)大,就興奮過頭。
上一世李嬤嬤給她的錢,在后來她和姬紅樓拍拖的時候,讓人拿出去施粥了,這一次,除了她必要的開支,多余的她也會捐了,就當(dāng)給原主做善事。
這樣一想,詹九覺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重操舊業(yè),做做手工品,開個火鍋店。
火鍋店有些不靠譜,因為她閑麻煩,至于手工品,可以做,練練技術(shù),回歸本體后,可以拿出更好的作品,時間可以讓她成為大師。
“主人,你不學(xué)琴棋書畫嗎?”啾啾飛落在她肩膀上,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又不學(xué)習(xí)新技能。
“當(dāng)然要學(xué),不過要順其自然,”每天逼著自己學(xué)這學(xué)哪兒的,她周游世界的愿望怎么辦。
“我想你想遠(yuǎn)了主人,現(xiàn)在的你,詹家可能讓你去旅游嗎?”啾啾被詹九的天真打敗了。
這個、好像還真是??!詹九突然想起,自己還是個小不點的事實,啾啾這個坑貨,為什么要讓她來到那么小的時候!
比起詹九的生無可戀,她面前的小豆丁可高興了,學(xué)校里的朋友都說妹妹這樣那樣的,現(xiàn)在他也有妹妹可以寵了。
“小九妹妹,你怎么不說話???”詹九持續(xù)發(fā)呆,把小豆丁委屈了,以為她不喜歡他。
隨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交談中的大人齊齊看了過來,一時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好好的是怎么了?”宇文雪一臉笑意,上前詢問詹訣。
詹訣只比詹九大幾個月,哭哭啼啼的,話也說不出來,宇文雪無法,又不能問詹九,畢竟人家才剛剛回來,不能讓五弟妹尷尬不是。
“妹妹、妹妹是不是喜歡我,”詹訣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加上他哭了后,詹九沒有理會他,更加傷心了。
“妹妹沒有不喜歡你,她只是還沒有熟悉你,”宇文雪失笑,小朋友的心里想法,往往是那么無厘頭。
“真的嗎?可是她為什么一直理我,我可以保護(hù)她的,”詹訣繼續(xù)追問。
“我知道我們小訣會保護(hù)妹妹的,”宇文雪繼續(xù)安慰詹訣小朋友,呵護(hù)他幼小的心靈。
這時,詹九突然從沙發(fā)上跳了下來,抓起茶幾上的蘋果遞給詹訣。
這里不比佛琉一個人照顧她,只要她稍微表現(xiàn)出超出年齡的事情,保不齊后面會冒出一堆事。
小孩子嘛,就用小孩子的辦法解決,送點東西表示友好,簡單粗暴還戳心。
小朋友就會覺得你喜歡他,他也會喜歡你,一個果子遞出來的情誼,詹九暗自發(fā)笑。
真是單純的年紀(jì)??!
滇糖粉粑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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