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在和他打的挺開心就想上來一起,手刀只是突發(fā)奇想......”月洺說完又覺得自己那么說有些不好,又連忙補充,還順勢摟上了月紀(jì)的肩膀,“再說了,打架這么大的事作為兄弟當(dāng)然要幫著自家人了!”
“......”你要和人家打架結(jié)果上來就把人給拍暈了??
這會兒也就月紀(jì)嘴角還帶著笑,不知是被某人的話取悅了還是某人的行為亦或是二者皆有之?
不過某人還真是過一天忘一天,沒心沒肺,明明自己稍微靠近一下他就緊張的要死,有些時候卻總是自認(rèn)而然的對他動手動腳稱兄道弟。
“阿卿,你身邊的人可真是有趣?!甭逅疽荒樌涞Z氣波瀾不驚的夸人有趣,還順勢遞給云九卿一杯甘甜的靈果汁液。
“......”原本有些冷意的氣氛更加詭異了......
......
幾天后。
事后的收尾工作和現(xiàn)場清理云九卿全部丟給了道清,自個兒坐在院子里喝著洛司留下的靈果汁。
洛司在不久前和她道了個別就走了,千年多沒見了她也不知道他具體怎么樣,不過既然有急事她也就不便多留,敘舊的話總還是會有機會的。
還有就是,她的確信任洛司沒有害她之心,但她也想弄明白洛司和那只魔紋兇獸到底是怎么回事,這關(guān)乎他們之間的立場。
她之前讓云羨幫她趁亂把宗主的一本手札找出來,手札是找著了,可惜的是她花了一個晚上看完竟是一點兒信息都沒找到。
“卿姐,那小子醒了?!痹录o(jì)突然出現(xiàn)打斷云九卿的沉思,匯報完后一個閃身就離開了。
這個小子從那會兒開始一直就沒對風(fēng)清禹有過好臉色,連云九卿這幾天也很少有見到月洺。
私事云九卿向來很少過問,知道什么也就是笑笑過去了。
這會兒功夫她已經(jīng)到風(fēng)清禹房門口了,進(jìn)門時遇到了端藥過來的云羨,就順勢一起進(jìn)去了。
她肯定不能讓風(fēng)清禹住原來宗主的地兒,雖說那些個長老啊峰主啊都知道風(fēng)清禹回來了,但是其他地方有人多擾人清凈,幾番思量云九卿還是讓風(fēng)清禹住在了自己的院子里。
至于云羨說什么也不愿讓云九卿照顧人,一句話不說硬是把事情全部包過去。
“你踏馬不要給臉不要臉,本少爺都還沒有喝過小丫頭熬的藥,你還給它弄倒了,什么人啊!”
真的是未見其人先問其聲,玄冥易囂張的漫罵覆蓋了整個房間。
這家伙最近除了睡覺出恭一直跟在云羨后面,從一開始就不樂意云羨給別的男人熬藥這事兒。
不過還好看見云羨和云九卿前后腳進(jìn)來罵聲倒是收斂了。
在云九卿的示意下,云羨放下藥就走了,一下子房間內(nèi)就只剩兩個人。
空氣一下子沉靜,云九卿也不急著開口,只是就那么站著,神情淡漠的盯著房間的某個角落。
不知道過了多久,床上的人終于按捺不住開口:“什么事就出去。”
云九卿不動。
“我說讓你沒什么事就出去!”風(fēng)清禹又提到了幾個音量。
云九卿依舊不動。
在風(fēng)清禹說完第三遍的時候云九卿終于冷颼颼的開口,“這好像是我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