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悅茶館外,錦禾兮剛走不久,一輛黑色越野穩(wěn)穩(wěn)停在顧此良腳邊。
池沐和余邱從車上下來,快速來到顧此良身邊:“二少你怎么在這里,有沒有傷著?”
“沒事?!鳖櫞肆紦u頭,“回去吧?!?p> 余邱聞言,立即上前拉開車門,顧此良坐上車,待池沐和余邱二人也坐上車后,出聲道:“池沐,找一套環(huán)境好四周也安靜的房子租下來,第一時間換好家居,一周內(nèi)我要住進去?!?p> 開車的池沐雖然疑惑,卻還是應(yīng)道:“是,少爺。”
旁邊余邱卻問:“什么情況?別墅不住去租房子?”
“不方便?!鳖櫞肆颊f,“我結(jié)婚了,我老婆還不知道我的身份?!?p> “結(jié)婚?”余邱驚愕得張大了嘴巴,“什么時候的事?”
“一個多小時前?!?p> 余邱:“……”
打死他都不相信顧此良結(jié)婚了,還就在一個多小時前。
明明兩個小時前他們才剛到A市好吧,中間這兩個小時都發(fā)生了些什么?
“對方是誰?”余邱問。
“錦禾兮?!?p> 一聽這個名字,余邱的表情僵了一下,隨即反問:“鉆石神話那個錦禾兮?”
一定是他聽錯了,就算聽對了也一定是同名同姓,肯定不是那個女公關(guān)!
“就是她。”顧此良答道,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事,眼中彌漫了無盡溫柔。
“你在開玩笑嗎?”余邱驚呼,“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做什么的?”
“她是A市最出名的女公關(guān),名聲爛透了,被多少男人玩弄,你竟然和她結(jié)婚,你是在開玩笑對不?”
“我是認真的?!鳖櫞肆嫉溃⒔Y(jié)婚證遞給余邱。
“你……”看到結(jié)婚證,余邱想死的心都有了,“阿良,你可是好不容易才恢復(fù)到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希望你尊重一下這幾年大家的努力,不要功虧一簣!”
“那個女人不干凈,配不上你,跟她在一起,你早晚會受到刺激的!”
余邱說了不少厲害關(guān)系,顧此良都毫不理會,目光溫柔的盯著結(jié)婚證上的照片,半晌之后才無比篤定的自言自語:“除了她,誰都不行!”
“阿良……”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顧此良收起結(jié)婚證,聲音悠的轉(zhuǎn)冷,有警告的意思。
如果和錦禾兮領(lǐng)證是一個錯誤,那就將錯就錯,前功盡棄一錯到底他也不在乎!
余邱只得作罷,卻是不解:“錦禾兮不知道你的身份告訴她便好,也不用出去租房子?”
“我怕嚇著她。”
余邱:“……”
那女人可是A市的名人,自己本身就出身豪門,有什么能嚇著她的?
算了,顧此良心意已決沒人能改變,多說無益。
錦禾兮回到鉆石神話已經(jīng)是晚上了。
華燈已上,城市喧囂。
錦禾兮剛進門便被一少年攔住。
“小辰辰,誰欺負你了,嘴撅這么高?”錦禾兮捏了捏牧辰的臉頰,“告訴姐姐,是不是姐姐不在,別的姐姐欺負你?”
牧辰撥開錦禾兮的手,不滿的說:“時哥等你許久了?!?p> 說完少年就轉(zhuǎn)身離開,錦禾兮無奈扶額,只得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