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薇薇拉著李貝恩來到大門前的時候,大門前已經站著十幾號人了。
人群后面的歐文無意間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李貝恩和薇薇,連忙向兩人走來,一邊走過去,一邊向兩邊的年輕人招呼著。
不一會,十幾個年輕人就隨著歐文來到兩人面前。
“哈,親愛的薇薇,來看熱鬧嗎?!闭f話的是一個瘦瘦高高的家伙。
薇薇開心的向李貝恩介紹到:“這是我二叔的兒子,他叫杰森?!?p> 接著,薇薇一一把這些哥哥輩的年輕人介紹給李貝恩。十幾個名字讓李貝恩頭都快大了。
“哎呀,你只要知道這些是我的哥哥們就行了?!鞭鞭睋]揮手隨意的說到。
李貝恩隨著眾人來到大門處。只見到大門外的空地上停著三輛裝飾華麗的馬車,馬車車廂上赫然就是早晨看到過的風鈴草家族族徽。
而在馬車四周還站著整整二十名重裝騎士,每個人的馬背上還掛著同樣的劍盾。
李貝恩瞇著眼睛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不管是騎士身上的重裝鐵甲還是掛著的劍盾上,都有奇異的花紋和若隱若現(xiàn)的魔力波動。
“薇薇,那些重裝騎士身上的裝甲就是附魔裝備吧?”李貝恩輕輕的向一邊的薇薇問到。
“沒錯,不過據(jù)我們家的多年打探,這些就是風鈴草家族所有的存貨了?!?p> 李貝恩頓時有點傻眼。
多年打探?所有的存貨?特么不是說法爺都是有錢人嗎?這么一個“法師家族”就二十套附魔裝甲了?
薇薇似乎是看出了李貝恩的疑惑,悄悄的對著李貝恩說到:“風鈴草家族雖然法師不少,但是只有一名法師成功成為煉金師。而且……一套重甲想成功附魔,是非常困難的。更何況,你以為那名煉金師只做附魔重甲嗎,還要做法師的裝備呢?!?p> 這么一解釋李貝恩才算是明白了。
就在這個時候,三架馬車的車廂門一齊打開,走下來三個戴著長袍兜帽的老頭。
走在中間的老頭掀開頭上的兜帽,露出一副嚴肅的老臉。逼格十足的慢慢走近大門。
“賽德,你知道我來的目的,把風鈴草家族的馬車和馬車里的東西交出來,我可以考慮不拆了你家的大門?!?p> 說著,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對了,你的孫子似乎很有潛力,讓他過來,我來指導他一下,怎么樣?”
雖然看不到賽德族長的臉色,李貝恩也想象的到他臉色有多難看。
且不說你丫一個能放八級魔法的法師“指導”一個才能接觸到五級魔法的小術士合不合理,就說人家孩子你有啥資格來指導?。磕銈儍杉也坏皇桥笥?,還經常有摩擦呢。
“多謝格魯族長的好意了,不過指導歐文這種小事就不勞煩風鈴草家族的族長,八階法師了。”
在賽德說完后,一直站在風鈴草族長后面沒有出聲的一名“兜帽”走上前來。
“賽德族長,雖然格拉塞爾家和風鈴草家一直有點小小的誤會,但是也不用為了一只小小的六臂蛇魔徹底開戰(zhàn)吧。”
一邊說著勸和的話,一邊揭開兜帽露出了面容。
“流浪法師瑞茲,向格拉塞爾家族族長問好?!?p> 一臉懵逼的李貝恩看著旁邊一群家伙臉上露出羨慕,仰望,驚訝等各種表情,胳膊肘頂了頂薇薇。
“說說啊,這白胡子的禿子老頭是誰???”
“流浪法師瑞茲??!不是學院派的法師,熱衷到處探索遺跡和秘境。你看到他手上那本書了嗎?據(jù)說那本書能增加持有者的法術位!有傳言說在一個秘境里親眼看見瑞茲法師連續(xù)施放了十一個陽炎爆,將占據(jù)了秘境的吸血鬼消滅了?!?p> 流浪法師瑞茲?這名兒怎么這么熟悉?
猛然間想到了一個曾經玩過的游戲里一個基礎游戲人物——他的名字也是叫做瑞茲。
“有沒有那么巧???那個瑞茲身上帶著的不是書,是個大卷軸啊……而且用雷電比較溜啊。:”
心中疑惑滿滿的李貝恩再次抬起頭看向站在對面的瑞茲法師。
“尊敬的瑞茲法師,您是想幫助風鈴草家族嗎?”賽德族長的聲音里充滿了凝重。
“幫助風鈴草家族?不不不,賽德族長,你搞錯了,是風鈴草家族幫助我找到我丟失的東西。”
站在一邊的格魯族長雙眼直視賽德,語氣極其平靜的說到:“格拉塞爾血脈家族的族長——賽德閣下,我已經將六臂蛇魔賣給了瑞茲法師,您也不希望承受九階法師的怒火吧?!?p> 賽德沉默了一會,對著身后的管家低聲囑咐了幾句。
“尊敬的瑞茲法師,將您牽扯進兩個家族的小小摩擦中十分抱歉,為表歉意,在送還六臂蛇魔的同時,格拉塞爾家族會補償您一些秘銀,希望您不要介意?!?p> “當然不會介意,順便把搶劫我財產的家伙交出來,由我發(fā)落,那么我會記住格拉塞爾家族的友誼?!?p> 這話音一落,賽德手中的法杖就舉了起來。
“閣下是想要與格拉塞爾家族為敵嗎?”
瑞茲嘿嘿嘿的笑了幾聲,調侃般對賽德說到:“與格拉塞爾家族為敵?嗯……四五個七階術士,你是八階,其他的不是低階就是近戰(zhàn)的廢物。為敵,不,你們沒有資格?!?p> 李貝恩突然發(fā)現(xiàn)一件事。作為一個血脈覺醒的法系職業(yè)者,他的法術位呢?剛覺醒時是獲得了職業(yè),可職業(yè)不是這個世界的啊。
既然自己搞不明白,那就只有去找對自己最了解的人幫忙了。
“薇薇,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沒有法術位?”
李貝恩明顯感覺到薇薇的身體僵硬住了。
“好吧,本來以為你一直不會問的。你的血脈壓制了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雖然不知道是覺醒后壓制的還是覺醒前壓制的,但是結果就是你無法成為血脈術士。既然你不是血脈術士,你怎么可能擁有法術位呢?”
李貝恩一臉不爽的說到:“那我也能使用魔法啊,你覺得我現(xiàn)在能達到幾階?”
薇薇偷偷看了一眼還在對峙的雙方,低聲又快速的向李貝恩說到:“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血脈對魔力波動的遮掩有多強嗎?你不施法時完全感覺不到你體內的魔力波動。如果按照你說的最低限度兩百倍施法,足以達到八階。但是,單純靠感知來的話,你就……”
李貝恩得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那老禿子說的近戰(zhàn)廢物是我?!老子要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