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陽再度醒來后,錢大夫已經(jīng)給他縫好了針離開了,他看著自己被包扎過后的大腿,氣得大吵大鬧要找林朝夕算賬。
而此時此刻林國忠已經(jīng)從東苑回來看望昏迷的林朝陽,一看到他這個樣子,頓時臉色鐵青。
“爹,你要為孩兒做主啊!就是他,就是林朝夕用匕首捅傷了我!”林朝陽的眼底流露出了好似野獸的狠厲。
慕容蘭坐在林朝陽身旁,看著自己疼愛的兒子受了這么大的苦心里恨不得立刻殺了林朝夕,但是她是聰明人,明白此時若是她追究責(zé)任,吃虧的是他們母子。
可偏偏林朝陽被仇恨沖昏了頭,一個勁地鬧著:“娘,難道你也任憑兒子被欺負(fù)嗎?到這個時候,你還不宰了他?”
慕容蘭心疼之余恨鐵不成鋼地剮了他一眼,而后看向林朝夕:“這夕兒也是為娘的孩子,你們小打小鬧的也就罷了,怎么還動起了這種殺人兵器?要說罰,也該你們一同受罰?!?p> 林國忠對于慕容蘭的話顯然十分滿意,果然是他所信任的賢內(nèi)助,端莊大氣又公正。
林朝陽被憤怒沖昏了頭腦,聽到慕容蘭這么說,一時情急地大叫:“娘,孩兒都傷成這樣了,您怎么還護(hù)著他?”
“胡鬧!”林國忠氣惱不已,“你們一個個的都想造反嗎?”
他的怒斥使得眾人都不敢多說一句。
林國忠轉(zhuǎn)頭看向林妙棋:“你還不快回房?誰讓你出來的?若是這一個月內(nèi)有人再敢放你出來,我就將你那里的奴才都發(fā)賣了。”
林妙棋沒想到這火會落到她的身上,委屈地撇了撇嘴,一跺腳轉(zhuǎn)身離開。
林妙書急忙追了上去:“三姐,三姐?!绷置顣飞狭置钇搴髮捨?,“爹也是氣急了,你別放心上?!?p> “說到底,一個是長子,一個是寵子,我算什么?只恨自己是女兒身,否則哪兒會受這窩囊氣?!绷置钇鍤鈵乐鴵P(yáng)手離開。
林妙書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回頭看了看林朝陽的房間,抿了抿唇跟著離開。
林國忠在房中一邊踱步一邊訓(xùn)斥:“虧得夕兒幫你隱瞞,還說是府上出現(xiàn)刺客,你倒好,將人往死里傷,竟然還惡人先告狀?!?p> “老爺!”慕容蘭有些聽不下去了,“您都不知情,就聽夕兒一人說,怎能說是陽兒傷了夕兒?!?p> “夫人,你難道沒看到嗎?咱們進(jìn)去的時候陽兒是握著匕首刺在夕兒胸口的,可是夕兒為了替陽兒隱瞞,還說是府上除了刺客,你們以為我是老眼昏花嗎?”
“眼見不一定為實,陽兒傷得也不輕,這是要在床上躺個兩三個月的,若是如夕兒所說,陽兒也可能是在幫夕兒將匕首拔出來不是嗎?”
“夫人是要讓我去鑒定一下究竟是誰留下的匕首嗎?”
聽著林國忠冷冷緩聲開口,慕容蘭的目光微閃,而林朝陽也拾回了理智。
“爹?!绷殖柪潇o下來低垂著頭主動認(rèn)錯,“都是我的錯。”
“還不快老實交代!”林國忠負(fù)手而立氣得吹胡子瞪眼。
林朝陽看了一眼慕容蘭,而后一邊說一邊編
“孩兒今日得到了一把匕首,聽說是名師打造,路過東苑的時候看到大哥的房間還有燭火,就進(jìn)去給大哥看看,誰知道大哥以為我要傷他,推搡之際刺在我的大腿上,我一時氣不過,想要找爹和娘,可是大哥去攔著不讓我出門,說不想讓爹娘得知此事?!?p> “后來大哥說她會醫(yī)術(shù),我也信了,誰知他拔了我腿上的匕首后竟然說傷口太深不知道怎么處理,還說若是爹娘知道了定然饒不了他,就讓我也刺他一刀。”
“大哥見我不敢動手,就握著我的手將匕首刺在他心口,而后暈了過去,后來爹娘就進(jìn)來了?!?p> 這謊話說得天衣無縫,更是讓林國忠深信不疑,畢竟林朝夕膽小怕事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她會因為害怕而這么做,也是有可能。
林國忠沉思了片刻,深邃的目光打量著林朝陽:“你何時跟你大哥感情這么好了?得到匕首還會給他看?”
林朝陽擠出一抹笑容:“我這不是想要借此機(jī)會緩解一下我與大哥的兄弟情嘛,更何況大哥博覽群書,聽說對兵器名家很是了解。”
“哦?”林國忠瞇眸看著他。
慕容蘭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眸扯開話題:“好在兩個孩子都沒事,明日我便讓人送些補(bǔ)品過去給夕兒壓壓驚,陽兒這里也該收斂收斂性子,都是為妻教導(dǎo)無妨,往后定然好好讓他們和睦相處,也免得讓夕兒生了今夜誤會?!?
李燕LI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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