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回來了!
不過這也算是好事一件,不過情況更加的撲朔迷離,剛剛經(jīng)歷的一切雖然特別真實,但保不準(zhǔn)是昨天晚上研究無名劍入魔,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趁著天色尚早,慕容薔薇想著不耽誤訓(xùn)練時間,想要向肖一劍請教鑄造上的問題,這些天來也見肖一劍是一個習(xí)慣早早起床的人,想必他應(yīng)該不會介意。
可沒想到卻看到眼前這一幕。
天雖然蒙蒙亮,但光線已經(jīng)足夠看清楚。
肖一劍此時還抱著沒有帶劍鞘的無名劍,地上還有一攤已經(jīng)干了的血跡,而且這血跡很明顯能看出是從手掌上流下來的,弄得衣服上都是斑斑血跡。
這應(yīng)該是肖大俠抱著劍睡覺,自己不小心把自己劃傷了吧!
抱著劍睡覺,很多用劍的武者都是有這個習(xí)慣的,一來是培養(yǎng)用劍的感覺,二來劍不離手也是一種行走在外的警覺。
可抱著劍應(yīng)該沒必要把劍鞘放在一邊吧!
肖大俠興趣還真是獨(dú)特,而且看這樣子一定是被劃傷了還沒有醒過來,睡的真是死死的。
慕容薔薇覺得自己看到了肖一劍的糗態(tài),有些尷尬地悄悄離開了,完全沒有懷疑平常起的很早的肖一劍為何這時候還沒有醒來。
慕容薔薇離開的時候也正是肖一劍醒來的時候,在想了一會兒剛剛的奇遇后,肖一劍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狼狽的模樣,還好無人看到,肖一劍飛速的離開營地,尋了一條山泉打理干凈才回到營地。
此時營地里已經(jīng)熱鬧起來了。
他們的野外計劃還要再往森林的更深處走去。
這些天沒有什么特殊的訓(xùn)練,就僅僅只是趕路,不過山路不好走,不說地面不平,忽高忽低走起來很是費(fèi)力氣,單單就是這般馬不停蹄的趕路也很容易讓人疲倦,前兩天這山林里沒見過的景色還能讓人有些興致起到些放松心情的效果,現(xiàn)在已經(jīng)只剩下枯燥的趕路了。
這離人類城市比較近的森林沒有什么動物,有也只是些常見的鳥類,那些比較少見的動物,甚至妖獸都在森林的更深處。
這種趕路對高修為的武者來說還是比較輕松的特別是肖一劍三人,所以三人一直邊聊邊趕路,輕松愉快走的還不慢。
“我昨天又仔細(xì)地研究了一番無名劍,有不小的發(fā)現(xiàn)?!毙ひ粍]有去隱瞞,直接想向鐘易寒和顧玉郎分享昨晚的經(jīng)歷。
“得了吧,昨天你早早就睡了,我本來說看你情緒不太對,安慰安慰你,誰知道就見你早早地就睡下了。”鐘易寒自以為拆穿了肖一劍。
“這......”肖一劍也不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說不清楚,“我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夢,可能和無名劍以及無名山莊的秘密有關(guān)?!毙ひ粍χ荒馨堰@事情說成是夢,不然不好解釋。
“夢?”鐘易寒和顧玉郎對這種不靠譜的說法當(dāng)然是抱著極大的懷疑。
“對了,我還記著夢里的東西。”肖一劍覺得鐘易寒應(yīng)該是能看懂古文字的。
肖一劍閉上眼睛,周身的內(nèi)力涌動,能清楚地察覺這種內(nèi)力的流向,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些內(nèi)力勾勒出了一個又一個古文字。
“《無名山莊觀想法》,《無名劍觀想法》......《無名劍法》!”鐘易寒果然都認(rèn)識,可這內(nèi)容令三人瞠目。此時鐘易寒和顧玉郎已經(jīng)相信肖一劍的夢和無名山莊的秘密有關(guān)系了,因為肖一劍能寫出這些古文字實在是神奇,更何況《無名劍法》更是整整一篇。其實本來兩人就沒有太過質(zhì)疑肖一劍,只是懷疑夢是否可靠,因為肖一劍沒有任何必要,拿這種事騙他們。
而這內(nèi)容尤其令人信服。
《無名山莊觀想法》和《無名劍觀想法》到也罷了,不說只有一個題目,這兩種觀想法至少對這三人沒什么吸引力。
但《無名劍法》不同。
無名山上有無名山莊,無名山莊里有無名令,無名劍,無名先生。
但《無名劍法》聞所未聞。
而且這劍法完完整整,肖一劍不可能只是簡簡單單做一個夢就記得住這么多東西,而且還是古文字寫的,所以一定是肖一劍的夢有些蹊蹺。
“你還夢到什么?”顧玉郎追問。肖一劍的夢絕對是突破口。
“我就夢到我在藏書塔的十八層,看到記載這三篇的大石塊,這三篇東西加上無名劍和無名令,應(yīng)該就是解開無名山莊秘密的關(guān)鍵?!毙ひ粍喢鞫笠陌炎约旱耐茢嗾f出來,其他一些細(xì)枝末節(jié),連自己也沒太搞明白的,也沒有多說,不過肖一劍總有種自己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事的感覺。
“無名令?”鐘易寒和顧玉郎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diǎn),肖一劍豁然開朗,不過還是感覺有錯漏,有種心窩特別癢癢的感覺,被肖一劍強(qiáng)行憋住。
“對,無名令,而且要齊聚五塊無名令,借一下你的無名令,我的掛脖子上不方便......算了還是用我的把,萬一拔不下來怎么辦啊。”
肖一劍這句話說的鐘易寒和顧玉郎是一頭霧水,拔不下來?拔什么啊?
只見肖一劍從懷中拿出他那一塊鐵質(zhì)有些銹跡的無名令在無名劍劍身附近,比劃了半天。
“你這是干什么?!辩娨缀滩蛔×?。
“別催,等一下?!毙ひ粍{了悶兒了,這和自己經(jīng)歷的不一樣??!當(dāng)時可是一下就掛上去了,難不成剛剛的經(jīng)歷真的只是一個夢?又或者必須要在無名山莊的主屋才能......
掛上了......
顧玉郎和鐘易寒驚詫于肖一劍沒有用內(nèi)力的跡象就這樣把無名令掛了上去。
而肖一劍卻盯著無名劍劍身上的五爪真龍若有所思。
這似乎不是位置的問題,畢竟肖一劍試了很久。
說清楚一點(diǎn),似乎不是有看不見的卡槽把無名劍和無名令拼接起來。
再說明白一點(diǎn),并不是無名令怎樣固定在了無名劍周圍,而是無名劍“有手”,抓不抓住無名令要看無名劍自己本身的意愿。
無名劍真的是與眾不同。
肖一劍是第二次拼接,又經(jīng)歷了剛剛那神奇的事所以看的想的都和顧玉郎鐘易寒有所區(qū)別。
“這......”顧玉郎和鐘易寒都相當(dāng)震驚,能浮起來的不稀奇,這種什么都不需要就浮起來實在是超出了兩人的認(rèn)知。
“我夢里把五塊無名令都...“拼接”了上去,不過什么也沒發(fā)生,應(yīng)該和這三篇有關(guān)?!?p> “確實,我們可能真的找對了路子,我還以為這是你用內(nèi)力浮起來瞎唬人的,害我檢查好幾遍?!辩娨缀苁羌?。
“不過還是有疑點(diǎn)?!彪m然也很激動,但顧玉郎還是比較冷靜。
“你剛剛是不是說藏書塔十八層的三塊石塊?!?p> “對,怎么了?”肖一劍沒想到是這種問題。
見肖一劍確認(rèn),顧玉郎看了鐘易寒一眼,鐘易寒也恰好也在看向顧玉郎,兩個人都想確認(rèn)什么,而兩個人的舉動也恰好確認(rèn)了什么。
“藏書塔的十八層根本就沒有什么你說的三塊石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