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堪帶閔初瓷去了東城一家意大利西餐廳,餐廳里放著Whitney?Houston的《When?you?believe》。
承堪還是和以前那樣,喜歡幫閔初瓷把牛排切好再遞給她。
承堪妗貴的拿起刀叉切下一小塊牛排放進嘴里,細嚼慢咽。
西裝革履的他,頭發(fā)打理的一絲不茍,干凈的雙手指骨修長,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桀驁與霸道。
時不時的引人頻頻側(cè)目。
承堪優(yōu)雅的拿起手邊的高腳杯,晃了晃,菲薄的唇貼近杯口淺淺的品嘗一下九八年的“Petrus”。
“嘗一嘗?”承堪伸長手臂將手里的酒杯遞至她面前。
閔初瓷拿起自己手邊的紅酒,提醒道:“我有?!?p> 承堪搖頭,揚起別有含義的笑,深眸攫住她的眼,“我要你喝我這杯?!?p> 閔初瓷放下酒杯伸手去拿他手上的酒杯,他卻沒松手的意思。
“你這樣,”閔初瓷看一眼他拿著高腳杯的手指,再看向他,問:“我怎么喝?”
“就這樣喝?!鄙铐c了點她面前的他手里握著的酒。
見對面男人不像開玩笑的樣子,閔初瓷只能忽視掉周圍人的目光,身體微微前傾,就著承堪的手,紅唇微張喝了一小口。
承堪收回手。看到她的眉皺了一下,眨了眨眼,表情變換好幾次。
“怎么樣?”承堪出聲問。
他拿起那杯酒,在閔初瓷喝過的杯口,細呷一口,繼而揚起一絲享受的笑。
他很喜歡“Petrus”。
但閔初瓷很討厭,“我真心不喜歡葡萄酒里還有一股酸味?!?p> 她的表情還是那么的不好。
承堪笑,深眸里溢出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寵溺,“對于酒,你還是一點品味都沒有?!?p> 閔初瓷執(zhí)起“Sambonet”的餐叉叉起小塊牛排放入嘴里,一陣細嚼,繼而咽下。
她拿過另一杯清水喝了一口后,才不緊不慢的承認道:“是啊,即便過了五年,在酒這方面我還是個土包子啊?!?p> 深眸里寵溺更甚,承堪唇邊笑意加深,“確實如此?!?p> 這個意氣風發(fā)的男人真心實意的笑容總有一種讓人恍惚的魔力。
閔初瓷抬眸看他一眼,隨意的聳聳肩,繼而低頭吃著牛排。
比起那杯酒,她還是受用五分熟的菲力牛排的味道。
“我明天要去毛里求斯,早上八點的飛機?!背锌岸⒅鴮γ娴呐?,似乎隱隱期望著能從她臉上看到一些不一樣的表情,或者是在他說完這句話時她的動作一滯。
然而事實是,對面的女人抬起頭笑盈盈的與他四目相對。
“需要我去機場送你嗎?”她說。
“你敢嗎?”看著女人吃的津津有味,承堪郁結(jié)的在心里問“有那么好吃嗎?”
“有什么不敢的,只有你愿不愿意沒有我敢不敢?!遍h初瓷的眼睛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在一定程度上增加曝光度對我沒什么壞處,比如說知名度。”
“你每一步都算計的這么好,”承堪唇邊逸出一抹譏誚,“我看別做什么攝影師,干脆來我這做營銷總監(jiān)得了?!?p> “我要真去了,恐怕得讓我們承總的泊盛賠掉幾千萬吧?!遍h初瓷戲謔的說。
承堪不置可否。
“在我去毛里求斯的一周之內(nèi),你的手機務必保持二十四小時開機,以便我可以隨時聯(lián)系你?!背锌罢f。
“你是要遠程監(jiān)控我嗎?”閔初瓷說:“你放心,除非我手機丟了,否則一定二十四小時隨時等待承先生的電話蒞臨?!?p> “還有,記住你的身份。不要跟異性有過多接觸?!?p> 這種類似大男子主義的條約讓閔初瓷聽了不禁發(fā)笑。
“難不成承先生害怕我會給你帶綠帽子嗎?”她笑著注視他,明眸善睞。
“你確實有這個膽量,我不得不著重提醒一下?!背锌耙残ζ饋?,笑容里含著威稟。
“縱觀整個O市,找不到比你更有錢有權(quán)有顏有勢力的男人,”頓一下,她更加巧笑嫣然,“所以你認為我有什么理由出軌背叛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