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的脾氣也是挺暴躁,他干脆減速等著卡爾上門,他看起來是非常的自信。
目前第一回合沖刺賽已進行到最后一圈,江北趕上了方慶,他的車速還是那么平穩(wěn),雖然他的癥狀可能已被治好,但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白丞和艾登的爭搶毫無亮點,就像普通車手那樣完全沒有太大的干勁,這回合他們顯得很平淡。
方慶也只能乖乖的在等待機會,盲目的隨便加減速度讓車輛的部件有些損壞,他可不想被撞失靈,現(xiàn)在他其實很想需要一個轉速盤。
在彎道逼搶領先位置是很正常,但是把對手給撞出去數(shù)米并且還損失過大那就屬于異常,不過規(guī)則之下這是允許的,僅僅一封新的規(guī)則制度就讓局勢變得難以把控。
這是卡爾追趕到安格斯后做的一次攻勢,在彎道上安格斯正準備做漂移過彎,一道弧線正在慢慢展開,卡爾這時從內側插進去,利用車尾漂移。
兩輛賽車的頭部就這樣親密接觸,更讓人瘋狂的是卡爾在一瞬間停滯,他這時是橫著在賽道上的,以護欄為基準防線,撞向漂移正進行的安格斯。
車身再強大,也無法打破慣性帶來的影響,誰會想到卡爾會在彎道上發(fā)起撞車,他通過撞擊之后的反彈作用力,將方向盤快速地往左打,繼續(xù)向前。
安格斯只能暫時淘汰,在即將過線的時候下場那種滋味是不好受的,他從被撞壓縮的車內爬出來后,還用拳頭狠狠擊打在車殼上面,那的溫度可是滾燙的,剛剛摩擦產生了極大火花。
最終名次除了安格斯的退出讓本來的前進了一步,跟開局的時候變化不太大,方慶獲得第三名次,卡爾第一,江北、白丞、三橋陽、艾登分別為四五六七。
媒體總喜歡在賽前的時候就做出一些判斷,這個結果估計又會讓他們大失所望。
剛下車的方慶差點被快速從身旁走過的安格斯撞倒,他氣勢洶洶的去找卡爾理論,兩人的身形是差不多的。
“你這是作弊!你個小人!”方慶聽著翻譯快速的在讀出安格斯的質問時,說實話有些滑稽。
安格斯本人的全身青筋挺起來,他這是徹底生氣啦。
“沒本事就別來賽場啊,看看之前還挺威風的嘛。”卡爾的回絕也是不甘示弱。
兩人動手的畫面沒有順應產生,工作人員來的非常及時,而且他們也站在卡爾這邊,規(guī)則就是這么的強大和無情,安格斯卻落得被禁賽一站的懲罰。
在離開賽場時還瞪了方慶一眼,看來這筆賬是徹底算不清啦。
“怎么,我說要安個轉速盤,你非要自作聰明?!苯贝蛉さ溃男膽B(tài)實在是太好,不受到任何影響。
“不過這樣也好啊,要不然他就成了卡爾的目標?!卑棕┎逶?。
“那我的名次還不是比你高,你應該要學會聰明一點?!狈綉c回道。
初允這時小跑過來,氣喘吁吁的說道:“你們就別開玩笑啦,崔岳教練的身體出了些狀況?!?p> “?。 北娙水惪谕?。
在醫(yī)院內眾人守在急診室外面,等待著醫(yī)生的通知,這次的問題還不小。
“這病都七八年了,也沒查出個所以然。”江北靠在墻邊無奈地說道。
“不可能連病因都沒有吧?!狈綉c一臉質疑。
初允和江北那嚴密的口風還是在閑談中道了出來,事情變的有些明朗起來。
崔岳和方行(方慶父親)是老伙計,方行當年贊助過江北,那還是他高中畢業(yè)的時候,不過那一年也是方行去世的時候,江北并沒有多說什么,草草的一筆帶過。
初允是方行收養(yǎng)的孤兒,而江北是其徒弟,兩人師兄妹的關系也就很正常。
說這些帶來的結果也就最多加深了互相的信任關系,還是無法訴說以前的往事,方慶也只能裝作點點頭,反正他也不記得以前的很多事情。
在醫(yī)院耽誤的時間不能太久,雖然賽制規(guī)定沖刺賽和主賽是上下午分開進行的,可中間去修復和調整車輛的時間是有些不夠的,更何況有的還是大面積損傷。
方慶他們只能被迫的離開,崔岳的醒來可能需要一段時間,南山廠商教練都沒了,這下可有些人心惶惶。
眾人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到賽場上,如此多變的定數(shù)還不知道會給后面的比賽帶來什么。
不和諧的小插曲在沉悶中突然插進來,夏夕這女人又再次出現(xiàn),說的不好聽點陰魂不散,幸好的是安格斯沒有在場,要不然他非得暴跳如雷。
夏夕和卡爾的再次碰面竟變的有些和諧,潦草的幾句話后她奔著方慶過來。
江北和白丞自覺的離開,初允的位置就變得有些尷尬啦,她的腿想動又像陷入泥潭一樣。
“你答應過我的哦?!背踉试谄涠缘驼Z,這兩女人還在爭風吃醋,說實話方慶才是最難受的。
夏夕的高腳根沒有之前踩的那么響,他放慢了性急的習慣,說話也非常的平靜。
“這就是你的新女朋友,哦,我想應該是你六年前的前女朋友才對。”這話雖有些嘲諷,夏夕的強調倒不那么強硬。
“這里可沒你說話的份,連你父親都不理你?!背踉视行┥鷼狻?p> “別吵,你找我又想干啥,我可不會再參與你的那些破事?!狈綉c直接開門見山,他現(xiàn)在的心思有些亂,可沒情調來處理這些瑣事。
夏夕再往前走了幾步,三人這么靠近著,空氣都變得有些凝重。
“那要是夏分維的事,你感興趣嘛,我可不是來當說客的,只是提醒你一下走路小心滑腳?!彼f完后就轉而離開,她還故意的將包里的簽證擺弄出來。
她這是要飛往歐洲,這才是真正的曲終散場。
“她就這么走了,這什么意思?!背踉什唤?。
“她來告?zhèn)€別而已,對了剛剛的事別說出去啊。”方慶說道。
“放心,準備比賽去吧?!背踉屎苁歉吲d,她還是很天真,不過這都是表面,請問幾人能做到這種場景下不起波瀾。
方慶可看不出來初允的內心感受,他在意的是夏分維的事情,呆板的性格還是一如既往。
安格斯的憤然立場,徐浪作為試車手代替上場,從他的資歷來看這家伙也不是善茬,決賽路上肯定坎坷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