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街道上。
舞龍舞獅,吹拉彈唱,吟詩作對,歡樂、喜慶的聲音傳到皇宮門口。
根本就不是邢妝葉恒之前帶兵過來的樣子,一時間就連修仙多年的瑤竹也是不明所以。
那之前的是夢境?
然,玉蓮座上的秦香,讓瑤竹、邢妝葉恒知道那不是夢。
“香兒,怎么回事兒?”
“回朝明去吧!好好修煉,其他事兒,你不必再參與”
出了那種事兒,秦香不想再和逸晨墨軒糾纏不休,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
趁著還沒有釀成無可挽回的局面、收心靜心修行才是正道。
答應(yīng)逸晨墨軒娘的事,她會派人督促,點撥他。
不再理會逸晨墨軒,手指空繞,秦香帶著瑤竹、邢妝葉恒瞬間消失。
“香兒,香兒?!”
從夢中驚醒,逸晨墨軒坐起身,環(huán)顧四周,驚覺是在朝明臥龍宮中。
迅速起身,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回來的,腦海里不斷回蕩秦香說的最后一句話。
為什么讓他回來?是不要他了,不是答應(yīng)不再丟下他的嗎?為什么又突然丟棄他。
帶著無數(shù)的疑問,身形飛竄,一陣風(fēng)后逸晨墨軒,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御書房。
“你醒了,本尊最后事情了結(jié),這本功法你拿著,告辭”
“師兄,發(fā)生了何事?為何怎么匆忙?”
“
哦!對,這是我爹讓給你的和離書,你好自為之吧!”
整個人呆愣住,本能的接過和離書,打開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
噗??!一口血噴了出來,走到門邊的百里初音,聽到聲音轉(zhuǎn)身,才知是逸晨墨軒吐血了。
但想到做的事兒,就無法原諒,一甩衣袖,轉(zhuǎn)身再不理。
一陣虛影竄來,逸晨墨軒攔著百里初音。
“師兄,帶我去找香兒,帶我去找她”
不顧身上的血污,逸晨墨軒拉著百里初音。
只有師兄才能找到香兒,不能沒有香兒,如果不盡快找到她,怕這一生都再見不到。
“你還有臉去見她嗎?溫香軟玉的時候,你想過她嗎?”
真有臉,之前還贊賞這個師弟,沒想到定力那么差,這樣的人怎么配得上香。
要不是,香交代不要傷他,想他一世安好,這個師弟還能站在這兒?
身為修仙人,酒能助仙力,輕易就酒后忘乎所以,那還是就此止步,不要踏入的好。
“師兄,你說什么?是不是香兒誤會了什么?你帶我去找香兒”
“別再說了,我是不會帶你去的”
七彩蓮蓬出現(xiàn),百里初音飄了上去,正要離開。
咚!逸晨墨軒跪在了百里初音身前,臉色煞白,身形搖搖欲墜。
他是運用了自身仙力,暫時困住百里初音才被反噬。
“師兄,帶我去見她,軒求你了”
“她不會再見你的,你求我也沒用”
“師兄,我和香兒有誤會,求你帶我去見她,求你!求你”
靜靜地看著逸晨墨軒,百里初音也有些拿不準(zhǔn),用盡全身仙力,來阻擋。
如果強行破開,已被反噬的逸晨墨軒,非死即傷,這是在以死明志。
損傷了逸晨墨軒,回頭也不好和香交代,輕嘆一口氣,猶豫了半天,百里初音輕點首。
“好吧,我只負(fù)責(zé)帶你見到她”
百里初音漸漸有些明白,香的用意。
怕是有意疏遠(yuǎn)逸晨墨軒,可是看的出來,逸晨墨軒深入其中無可自拔。
香的身份,逸晨墨軒也心知肚明,卻不愿放開,努力的隨著他修行。
為了提高修為,金針刺穴,全身顫抖,仍不哼一聲的受著,真是讓人佩服。
這些都是為了香,幫他一把吧!讓香知道,他的付出才能有所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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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珠國恒王府
花團錦簇、假山流水,富貴氣派一點不輸皇宮內(nèi)院。
最有特色的是,花園中立了一座赤金像,刻的是彌珠尊神春。
著一身金色流仙裙,彎月星流蘇步搖,青絲披肩的秦香,淡漠的看了一樣赤金像。
沒說什么,到是跟進來的初雨很不自在,有些無地自容。
他的確是成了彌珠皇室行事的金字招牌,是在助紂為虐。
古玩珍寶,翡翠玉石,仙家、法器被鳳新高帶人搜出。
瞟了一眼,秦香走入賞花亭中。
清冷鳳眸看向跪在身前的邢妝葉恒,之前透過他的神識,知道他王妃就是姓古。
三天過去,臨給碩光交代時間,只有兩日。
“古蘭在哪?”
沒來由的一句話,讓本來就提心吊膽的邢妝葉恒覺得莫名其妙。
抬頭,看向傾世無雙的秦香,有些被迷惑,被凌厲的目光驚醒。
“香帝,在說什么?小王不明白”
真是失策,一直在籠絡(luò)仙門,仙家,在關(guān)鍵時候都是些不堪一擊的,白瞎了那么多錢財。
現(xiàn)在他落難了,那些從前交好的修仙人,都避而不見,。
“新高,讓人把他的王妃,帶來”
細(xì)細(xì)觀察,邢妝葉恒沒有說謊,看來事情與他無關(guān)。
但,與恒王妃脫不了干系,恒王妃怕也不是簡單之人。
眼神示意身邊侍衛(wèi),侍衛(wèi)抱拳領(lǐng)命,帶著人去請恒王妃。
“古蘭不識?那岳鎬知道吧?”
知道遲到的事兒,那天素華肆文無故消失時,心里就猜到了一二。
本是想,先下手為強,一邊迅速派內(nèi)線挑撥,讓香帝、軒皇離心。
一邊派殺手逐個擊破,至少也要拖住他們,好讓他占領(lǐng)皇宮,哪知反而掉進陷阱。
想到著,也沒什么好辯解的,邢妝葉恒不卑不亢挺直身形。
“對,認(rèn)識,也是小王和肆文兄合謀,讓岳鎬滅門的”
還算有點血性,敢作敢當(dāng),秦香擺擺手,讓人把邢妝葉恒扶到一邊坐下。
只因,恒王妃已帶到,后面還跟著兩位和秦香一般大的少年。
少年眼眸清明晶亮,臉龐清雋,儀表堂堂,著白衣外黃色披風(fēng)。
看到亭中的秦香,不知為何?盡紅了眼眶,定定的看著秦香,顫抖的著唇。
察覺到不一樣的眼神,秦香隨意瞟了一樣,沒理會,在恒王妃愣神間,收了一縷神識。
也不讓恒王妃坐,直接開口。
“古蘭在哪?哦!換句話說,金佛擺件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