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開,秦香也沒計較,處于逸晨墨軒的角度,能行此事也是情有可原。
隨手在自己周身劃了一圈,金光閃耀秦香周身,使得她若夢似幻,仙氣飄飄。
“我不是凡人,不是真正的秦香,瓊?cè)A帝女香是我本名,是來這里完成使命的,跟著我及其危險,害怕了嗎?”
收起光暈,秦香淡然的看著臉色不好的逸晨墨軒,知難而退她不怪他,兩人本就不該有交集。
既然相識,就應(yīng)該坦誠,秦香不屑欺瞞,看著還沒緩過來的逸晨墨軒,秦香也不逼迫,徑直走到門邊。
突然,一個炙熱的還抱,從后面緊緊的抱著秦香。
“香,你會隨時離開軒嗎?軒不讓,你去哪兒軒都要跟著,軒修仙永世陪伴香”
在大的困難,在大的差距,他都要攻克,只要香在身邊,再不能忍受香的不告而別。
香,就是他的救贖,他的曙光,沒了香,世界昏暗,讓他如何過活。
“你決定了?”
“永世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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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翟和朝明邊境
烽煙又起,兩軍對壘,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
前方的朝陽士兵愁苦著臉,萎靡不振的表情素華肆陽都看在眼里,面上是鄙夷之色。
從前的朝明也是有著鐵血軍隊在守護(hù),現(xiàn)在朝明內(nèi)斗太深,使得朝明外強(qiáng)中干了。
今天就讓他為秦香報仇,也報自己被奪所愛的心頭之恨。
“北翟的兒郎們!朝明欺人太甚,辱我北翟秦香公主,不顧兩國合約,擅自撕毀,我們該如何?”
“戰(zhàn)!戰(zhàn)?。?!”
“好,全軍準(zhǔn)備,布陣,進(jìn)攻??!”
噠!噠!噠!素華肆陽一聲令下,親自帶頭,北翟兵將隨后風(fēng)馳電擊,踏馬而來。
向著朝明門戶“閣縣”發(fā)起進(jìn)攻。
城墻上,迷眸看著黑壓壓一片北翟鐵軍呼嘯而來。
吳懷心中暗叫不好,才一年時間不到,北翟的軍隊既然強(qiáng)悍至此,還是保命要緊吧!
眼神示意喊話官上前,一眾士兵壓著幾個人走出了城門,城門再次關(guān)上。
“素華將軍,我國自知理虧,特意奉上欺辱秦香公主之人,并非是朝明有意而為,望貴國海涵!”
坐于高頭大馬上,素華肆陽抬首俊美的臉龐寒霜遍布,戾眸看向被推出的華服美婦和一眾官員家眷。
就是這個看似柔弱,實在陰險毒辣的朝明淑妃?
想要肆意弄權(quán),又沒那個本事,倒是她的親兄長有些頭腦,敢秘密聯(lián)合東華國給北翟使絆子。
亂世之中,各國的探子、斥候真是多如牛毛,這就表示各國都在蠢蠢欲動。
“好!既然是貴國的誠意,我北翟也不是小氣的,把那幾人就地格殺!”
唰!唰!唰手起刀落,血注飛濺,數(shù)人已是人頭落地。
驚魂未定的陳嬌薈,臉色發(fā)白,再不是之前的淡定如初,都是哥哥的錯,是哥哥害了她??!
她多年經(jīng)營謀略,確落得這個下場,都是那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自己幫人養(yǎng)了怎么多年兒子,到頭來還不得善終,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毒死那小子永絕后患。
那么多天她闔府下獄,逸晨墨軒倒是自在度日,可有為她說過一句話?
還不肯聽話,害的她身先死,她做鬼都不會放過逸晨墨軒的,
閉眼不想再做任何解釋,陳嬌薈安靜的等待著死亡,心中再不甘,再怨亦是無能為力了。
突然!
“刀下留人!淑華將軍,公主有令,城下駐扎,將軍帶著陳嬌薈等人請隨碧璽走一趟!”
看到是碧璽,素華肆陽立馬示意手下住手,接過碧璽的信函,迅速閱覽了一遍。
再熟悉不過的字跡,讓素華肆陽紅了眼眶,探子得到的消息是說,秦香消失無蹤。
在異國他鄉(xiāng)消失無蹤,這意味著什么,都不用想一定是遭遇不測。
皇上極度擔(dān)心秦香的安慰,讓他集結(jié)兵馬向朝明要人,為公主討回公道。
如今得知秦香還活著,這比什么都好。
不在耽擱,讓所有兵將原地駐扎,壓著人隨碧璽走了。
舒了口氣,吳懷看著北翟的將士承包為式的駐扎在城門口,心中真是五味雜陳。
原想著秦香只是個棄公主,嫁給軒王那樣的人,還不是任人欺凌?
是自己眼拙了,秦香這個沖喜丫頭,在北翟的地位,無人超越。
現(xiàn)在只希望秦香公主不要想起他們之間的過節(jié)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