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公子,你還好么?”朱成安又問了蕭么么一遍,然后上前拍蕭么么的頭,只是輕輕的拍了一下,沒想到蕭么么一個習武的人居然就這么軟下去,“蕭公子?!”朱成安收到驚嚇了,不過他當機立斷,所以馬上叫來跟在身后的小廝,讓他把馬車牽過來,然后把人給扛進馬車去。
“哎呀,三弟回來了呀!”朱大哥朱二閣看到朱成安從馬車上下來,本來踏進門的腳又收回來了,“聽說三弟去了彼岸樓,那可是新開的樓,不知道找到真相沒有?”
“兩位好哥哥,弟弟我去那個地方你是怎么知道的?”朱成安從馬車上下來,就碰到了兩位哥哥,“都這么大的歲數(shù)了,就不能幫弟弟我好好守住些秘密嗎?今天我一去,彼岸樓里的老板就問我是去找男人還是女人!這么隱秘的事外人全都知道了?!?p> “弟弟呀,這事真不怨我!”朱大哥左右看看,然后又看看這馬車,“車里有人?”
“……大哥您怎么什么都知道?”朱成安無奈讓小廝將馬車從側(cè)門進入府中,又進去將人扛出來背著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全程有兩位哥哥的跟隨,直到朱成安把人放到廂房中才開始繼續(xù)之前的談話。
“三弟你看看咱們娘那副猴急的樣子,自從懷疑你喜歡男人之后,是不是沒有再往你那院子里丟女人啦?”
“是?!?p> “咱媽那風風火火的模樣你難道不清楚!”
“肯定清楚呀!”
“那你覺得會是誰把你喜歡男人的是透露給咱娘的呢?”
“張曉夢?。?!”朱成安想起那一日那間客棧陳家夫人開門后張曉夢所露出的表情,而今誰在渤城,誰知道這個事?????
“張曉夢是誰?”朱大哥朱二哥莫名其妙的看著朱成安,然后就聽見廂房中傳來一聲舒服的呻吟,兩人面面相覷,然后起身走出朱成安這個院子。
張莜莜躺在床上沒來由的一頓猛咳,出了彼岸樓后她又去了信站問有沒有不期來的信,不過毫無消息,只好嘆氣離開,算算時間已經(jīng)十天了,為什么呢,就算是冬天過去,現(xiàn)在信也差不多到了呀,不過為什么呢?方聆雪上一封信中說道師父身體不太好,不會是……張莜莜搖搖腦袋,將不可能的事甩出去?!斑€是想想實在的比較好!姨父這么忙,真的會抽空來見我嗎?”張莜莜坐起身,心中覺得很煩。
“主子,王那里傳來消息了?!背蓪⑿偶式o杜瀚文,杜瀚文一把拆開,上面只有一行字:三日后。
三日后,渤城對西疆的門打開,忽然間渤城中人心惶惶,除了比較有錢有勢的幾家還穩(wěn)穩(wěn)的,其余的都關(guān)著門,除了買些必須的東西就是閉門不出。張莜莜這三日也去帥府中,但是等到晚飯時間都過了也見不到本人,張莜莜開始懷疑杜瀚文是否是在遛她玩,如果是真的,那么雪姨那邊她恐怕沒辦法交代了,來了這么久,本想問問杜姨父什么時候會回去,或者寫一封信也好,但是來了這么久了,杜瀚文不見她,盧香瓊與方聆雪的信一封都沒有收到過,既然如此,那么張莜莜覺得是時候?qū)懶沤o他們了。明日張莜莜把信投到了信站,卻被信站的員工悄悄的帶出來,然后在燭火上一下子就燃盡了。這一切張莜莜都不知道,只知道在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時間里,杜瀚文成了令西疆聞風喪膽的人,所以她見杜瀚文的事更加成為了不可能。不過在這一個月當中倒是發(fā)生了一件事,朱成安找來了,風風火火的,還帶來了一個人,蕭么么!
“朱成安,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兒?”張莜莜的確可以驚訝,因為兩人分別那日連句話都沒說上,朱成安就被自家的兩位大哥給帶回了家,不過她看到朱成安身后的蕭么么時更是驚訝,“蕭么么?”張莜莜接下來的話吞回肚子里了,不過眼神很好的詮釋了這是一個什么情況這句話。朱成安笑著,三人全進了張莜莜的屋子,張莜莜覺得這樣不太好又把門打開,但是蕭么么哼唧一聲,朱成安就去吧么關(guān)上了,張莜莜在此地瞠目結(jié)舌,然,朱成安不想告訴張莜莜心中的癢,所以直接問:“張曉夢,你是不是去了我家?”
“去了呀,你不知道?”張莜莜當真是懵逼的,因為這事在她看來很正常呀。
“你給我母親說了一些事對吧?!?p> “是啊,朱公子最近是不是覺得清凈了很多?”
“的確清凈了許多,可是你知道么,母親開始往我院子里丟男人了……”
“原來這事是真的呀!”張莜莜喝口茶,然后看著蕭么么,蕭么么又是哼唧一聲,朱成安居然就這么起身離開了,最后還把門弄得整個客棧的人都知道。這事之后張莜莜照例去帥府守著杜瀚文,只不過今日不同,成給她的答案是杜瀚文已經(jīng)不再府中,而是去了城門口指揮作戰(zhàn),所以張莜莜去了城門,果然她上了城門,也找到人,不過照舊用忙將她攔在門口,如同往常一般一等就是月黑風高的時候,張莜莜只得告辭,無意間看見了彼岸樓的紅燈聽見那些露骨的艷曲,在夜色中伴著她回到了客棧,意歡是一個十二個小時都開放的客棧,所以張莜莜的晚歸并不會遇到什么樣的麻煩。那封信投出近二十日了,但是依舊沒有回信,這眼看到了夏初了,張莜莜天天去卻從未見過杜瀚文,更何況現(xiàn)在杜瀚文不一定在渤城了,去城門等,成都勸她離開,因為杜瀚文將西疆的接壤渤城的城門打開了,也就是說現(xiàn)在是杜瀚文最忙的時候,他不一定在渤城了,也許是在西疆,所以張莜莜覺得呆到渤城也沒有什么意思,既然杜瀚文不見她,那她就回不期城去也好看看師父的身體是不是真的如方聆雪所說壞了下來。
三日后,張莜莜收拾好,卻在出城的時候被攔了下來,那守門的大將軍說:“關(guān)鍵時期任何人都不能放出城,誰知道是不是別國派來的奸細!”
“可是這幾位不是都出去了么?”張莜莜指著從自己身后走過去,然后走出城門回頭詫異的望著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