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霍桀和顧煬是故意看笑話,薄胥韜懶理他們,兀自喝著悶酒,正尋思著該怎么跟顧煬提南韶的事情,那邊臥室的房門就打開了。
起身的同時,他反射性地看了一眼手表,晚上七點多??觳接先ズ?,他溫柔地問一臉?biāo)坌殊斓哪嫌穑骸岸亲羽I了嗎?”
南羽點點頭,眼神看向他身后的餐廳,“有客人過來嗎?”
“顧煬他們過來了,”他去牽她的手,帶著她往餐廳走,“霍桀今天飛南城,特地帶了一些當(dāng)?shù)氐男〕曰貋恚氵^來吃點。”
一聽是薄胥韜那幾位老鐵兄弟,南羽神色一怔,低頭看自己身上的家居服,“那我進(jìn)去換個衣服。”
她的反應(yīng)和上次在北島時一樣,薄胥韜笑笑,說“不用”的同時,硬將她拉到餐廳。
顧煬和霍桀早就伸長了脖子朝臥室門口看,乍一看到是南羽,驚得差點眼珠子都掉下來,全程最冷靜的還屬陸修衍。
“怎么是那個小妹妹?”霍桀壓低聲音問顧煬。
“我怎么會知道?”顧煬聳聳肩,“我還以為是陸雪……”
倆人在那邊竊竊私語,這邊薄胥韜帶著南羽進(jìn)來后,他們才尷尬地朝南羽揚起笑:“南羽妹妹不是在倫敦嗎?”
“什么南羽妹妹?沒大沒?。『吧┳??!蹦嫌疬€未回答,薄胥韜就沉著臉飛了一記白眼給顧煬和霍桀。
“……”霍桀和顧煬一時驚得沒說話,就連一直冷冷靜靜的陸修衍都有些詫異地看向薄胥韜。
薄胥韜沒再提與南羽已在英國注冊的事情,將南羽帶到自己身旁坐下后,便就開始給她夾食物、倒果汁。
顧煬和霍桀愣了好一會兒才又拿起酒杯起身與南羽碰杯,“來,嫂子,敬你一杯?!?p> 南羽羞赧,紅著臉喝了一口果汁后,便就安靜地待在薄胥韜身旁,聽他們聊天。
她早前就從江語凌那邊聽說過,薄胥韜的三位好友皆為他在清北大學(xué)念本科時的校友,只不過身為航天世家繼承人的霍桀本科結(jié)束后去了國外上航校,顧煬去了美國學(xué)金融,只有陸修衍與霍桀一起留在了清北大學(xué)讀研,因而霍桀與陸修衍的感情是最深的。
四位皆為菁英男士,話題從國內(nèi)政治現(xiàn)狀跳脫到世界經(jīng)濟(jì)情勢,甚至醫(yī)學(xué)上的事情他們也能聊幾句。
南羽一直潛心音樂藝術(shù)上的學(xué)習(xí),從沒接觸過這些話題,便就沉默著坐在一旁,時間長了,就有些走神。
霍桀見情況不對,將話題轉(zhuǎn)到南羽身上:“聽說嫂子是彈鋼琴的?”
“大提琴手?!北●沩w瞥了霍桀一眼,似乎在用眼神警告他:注意說話。
霍桀收到警告,卻沒理,大膽地調(diào)侃起南羽:“按理說你們搞藝術(shù)的都走浪漫派路線吧?怎么會看上我們家接地氣的韜哥?”
南羽扭頭看了薄胥韜一眼,正想著該如何回答,那邊顧煬卻說:“韜哥接地氣?記得去年暑假在北島吃飯的那次么?韜哥花了大錢搞了個什么煙花雨……”
“煙花雨?就是陸雪也去的那次?”霍桀想了好一會兒終才想起來。
“就那次!那煙花是我托朋友幫他弄的,你知道韜哥喜好多特別么?愣是吵著要有心心和翅膀的圖案,搞得我一大老爺們被朋友笑了大半年……”
霏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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