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南羽的男人被唐宋和薄胥韜帶來的人控制住,而南羽直接被薄胥韜拎到車上,一路飆車回公寓。
公寓里黑成一片,薄胥韜用力甩上門,也不開燈。黑暗中,南羽剛想問秦姨在哪,還未開口,便被薄胥韜狠狠甩在沙發(fā)上。
南羽頭昏腦漲,加上體內(nèi)酒精催化,整個人都軟在沙發(fā)里,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睛看著站在昏暗中的男人。
……
南羽雙眼失焦地盯著落地窗外,有倫敦屋脊美稱的碎片大廈正在遠(yuǎn)處發(fā)出璀璨的光。
薄胥韜翻身下床,去洗澡。浴室淅瀝水聲傳出,南羽猛然回神,起身下床,找了干凈的衣服穿上。
然后,就坐在床尾凳上發(fā)起了呆。
這是她第一次從臥室的落地窗看倫敦的夜景,不得不承認(rèn),如果與薄胥韜決裂,她這輩子怕是再沒機會住上這么好的房子。
……
南羽還在發(fā)著呆,原本暗暗的臥室忽被暖黃的光盈滿。
洗過澡的薄胥韜,走過去挨著南羽坐下,幾秒后,粗糲的手指捏著她的下頜,強迫她轉(zhuǎn)過頭看他。
“學(xué)壞了?膽肥了?”他眼神寒涼地看著南羽。
“如果我不這樣,你會出來見我嗎?”南羽說到這里,輕輕地笑了,只是笑容里都是悲傷。
這樣的笑,刺痛了薄胥韜。他漸漸松開手上的力道,待完全放開時,南羽的下頜處可見明顯的紅印。
他不再看她,手抓起一旁的毛巾打算擦頭發(fā),卻被南羽輕輕拉住手臂。她低著頭,臉上有令他憐愛的神情。他沒說話,就那樣看著她。
她將他手中的毛巾輕輕抽走,站起身為他擦頭發(fā),小心翼翼的,像是怕惹他生氣。
他沒拒絕,好整以暇地坐著任由她折騰。這還是她第一次表現(xiàn)出如此乖巧自覺的樣子。
頭發(fā)擦好,她仍是拿著毛巾站在他面前,低頭無措地絞著手指。踟躇了片刻,她終于鼓起勇氣問:“我阿爸的事情,你有辦法嗎?”
“有?!?p> 她一時又驚又喜,抬起頭看他,剛好與坐著的他平視。
他只是挑眉看著她,什么都說。
可她明白他要的是什么。
幾乎是鼓足所有勇氣,也耗盡所有的自尊,她動作生疏地捧起他的臉,紅著臉吻了他。
霏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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