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預見自己將在異國他鄉(xiāng)被人先J后殺,南羽的眼淚嘩啦啦地流了滿面。
她沒勇氣轉(zhuǎn)身看身后的人,甚至忘了自己現(xiàn)在正赤身裸體地站著。
渾身戰(zhàn)栗。
“怎么不穿衣服?”是一記低沉的男聲,很是熟悉。
南羽這才回過神,心中有個聲音在告訴她——
是薄胥韜來了。
大腦的警報一一解除,她剛收回理智,便就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全身僅著一條粉色的內(nèi)褲。
簡直羞恥!
南羽欲哭無淚,身體抖得像篩糠,她甚至不知道僅有的一雙手要捂住哪里,捂上面還是捂下面?
就在她緊張無措到想蹲下身緩解尷尬時,有衣物披在她身上,低頭一看,薄胥韜正在幫她裹緊浴袍。
她不知該說什么,便就局促地垂頭不語,反而是薄胥韜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輕輕道:“小心感冒。”
身上有遮擋物,不至于裸著面對他,南羽這才敢問起:“江老師呢?”
“她中午的飛機回國?!?p> 見南羽一臉被欺騙到的表情,薄胥韜復又補充道:“她也不知道我今天會過來,本來她是想等你醒來跟你說一聲再回去的,怎么知道你這只小懶豬睡那么久。”
話落,他竟還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
她“哦”了一聲,始終不敢抬頭看他,緊了緊身上的浴袍,默了片刻,才又問:“那你來這里做什么?”
“來陪你?!北●沩w答得不假思索。
“那你為什么不在昨天跟我們一起過來?”
薄胥韜這就沉默了,他總不能告訴她,倆人買同一趟次的機票,薄老先生那邊隨時會收到通知,有可能他在去機場的途中就要被攔了下來。
這些都不能說,他一直在努力著,盡量不將薄家那些復雜的事情牽連到南羽身上。
他須得好好保護自己心頭的小羽毛。
見他不想說,南羽便就不再問了,拾起地上的衣服回衣帽間換上。換好衣服出來,薄胥韜正坐在沙發(fā)上翻報紙,儼然一副男主人的樣子。
“既然你過來了,那我去酒店了?!?p> 南羽說著,便就一左一右推著行李箱準備離開。只是她沒走到門邊,就被薄胥韜攔了下來。
他微低著頭看她,“這里就是你在倫敦的住所,離學校很近,很方便?!?p> 南羽不著痕跡抽回手腕,垂眸低低道:“這太奢侈了,我住宿舍就好。”
“聽話,”薄胥韜將行李箱往衣帽間一推,便就攬著南羽往外走,“先吃飯再說,我餓了一天?!?p> “我不餓……”南羽說不餓的時候,肚子正巧不爭氣地叫了幾聲。
薄胥韜勾唇笑笑,沒有拆穿她的謊言,只攬著她的肩膀出門。
160cm和188cm大約真的是最萌身高差了,南羽骨架小,身上的肉也不多,反倒是穿著衛(wèi)衣和牛仔褲的薄胥韜,看上去比穿襯衫西褲時壯碩了不少。
進電梯后,他干脆將她整個人圈到身側(cè),低頭看著她滿身不自在的樣子,笑道:“公寓大門的密碼是你的生日,記住了?!?p> 南羽沉默著不知該說什么,抬頭看他。
霏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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