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羽沒吱聲,猛然想起她和薄胥韜在北島見到的煙花雨。
這天也不是下不了煙花雨的。
江語凌是個話癆,許是這些天總跟南羽待一個屋子里,此時見難得找到共同話題,便就跟著進了南羽的房間。
南羽滿心無奈,卻又不敢趕她出去,便只能坐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著她的話。
江語凌說了好些薄胥韜在清北大學時的趣事,南羽這才知道,薄胥韜當年是以高考物理化滿分的成績考進清北大學的經(jīng)濟學專業(yè),碩博連讀時又拿了法學博士的學位。
他早讀書,參加高考的時候,比同齡學生還要小兩歲,因而25歲時就拿到了博士學位。
南羽有些怔住了,她和晉超雖然也算成績優(yōu)異,但完全沒有25歲就能拿到博士學位的可能,反而是看上去一點沒有學霸氣質的薄胥韜,卻是個低調的真學霸。
而她現(xiàn)在也能理解,為何韓雪芩每次磨南韶為南熹與薄胥韜拉線時,南韶那滿臉無力的樣子。
現(xiàn)在想來,連考進一本大學都要靠關系的南熹想嫁給薄胥韜,簡直就是伸長脖子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那一晚,江語凌跟南羽說了好多關于薄胥韜的事情,就連薄胥韜有睡眠障礙的事情她都知道。
關于這點,南羽也很是好奇,便問江語凌:“薄大哥的睡眠障礙治不了嗎?”
江語凌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陸修衍你知道吧?他家在國內國外都開了醫(yī)院,他以前就幫胥濤聯(lián)系過各種國內外的醫(yī)生診治,有腦科的、有神經(jīng)科的、有心理科的,都沒用。胥濤應該是有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yī)?!?p> “哦?!蹦嫌鸬吐鋺艘宦?,沒跟江語凌講起薄胥韜在年幼時曾遭遇綁架的事情。
她想起在北島的那晚上,喝了酒的薄胥韜抱著她的后背睡著了,她想不通,到底薄胥韜是因為喝了酒才能睡著,還是因為有女人陪著,所以才睡著。
她此時對這個無論是身份背景亦或是個人實力都充滿力量的男人突然有了些許憐憫,想起他在深夜里落寞地看著大海卻毫無睡意的模樣,隱約覺得有些心痛。
……
七月中旬,南羽結束雅思考試,江語凌幫她估過分數(shù),確認她可以達到申請英國皇家音樂學院預科班的標準時,便回學校替她準備留學的事宜。
南羽回家洗了個澡,正準備約閨蜜一起出去看電影,南韶卻過來了。
他徑自在沙發(fā)上坐下,也不去給南奶奶點香,開門見山就對南羽說:“考試結束了,搬回家里吧?!?p> “我不回去!”南羽倔強地看著南韶,“我已經(jīng)成年了,可以自己養(yǎng)活自己,不需要再依靠你!”
“我知道薄家人照顧你,但你還沒進門,就倚仗著大伯照顧,這要被外人笑話的?!?p> 南羽聽南韶這么一說,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便就澄清道:“我沒有倚靠任何人照顧,我出來自己住的這一個月,都是花自己的積蓄養(yǎng)活自己,外人要笑話什么?”
霏傾
痛他所痛,女主已經(jīng)愛上男主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