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種!能根據(jù)人的小動作判斷人的心理型!”
“為什么感覺跟上一個很像啊?”
“有不同的好吧!對付研究微表情的把臉擋住就好了!對付精通心理學(xué)的難道能把整個身子都用木桶罩起來只露出一個腦袋嗎?”
“這個辦法……好像可以啊?”溫舟無語的看著黃毛。
“好吧我承認(rèn)……是比我之前想的辦法好多了……”黃毛害羞的低下了頭。
“下一個下一個!”
“第五種!莫名其妙就能知道別人想什么的!”
“這就太勉強(qiáng)了吧!不要為了湊數(shù)量就隨便亂加好不好!這種選手也存在嗎?那豈不是比半神還要難纏?”
“其實一點(diǎn)不難纏!你只要不看牌就好了!閉著眼跟他干!隨便他讀心就是了!”黃毛自信滿滿的說道。
“你這算什么狗屁方法啊!還好這是炸金花,不然已經(jīng)沒辦法比了好吧!而且這種方法完全能克制上面所有情況好吧!”溫舟越發(fā)覺得抓狂。
“……第六種!”
“不要自說自話好吧!”
“能夠控制別人心靈型的!”
“你已經(jīng)又在自說自話了好吧!”
“比如說你明明一手好牌,他偏偏控制著你放棄!”
“好吧,怎么搞!”溫舟選擇妥協(xié)——又一次。
“不要看他的眼睛,不要看他的眼睛,不要看他的眼睛!”
“恩,隨意吧,雖然我感覺你依然是在為了湊數(shù)量而湊數(shù)量,但是隨意吧,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是吧!”
“第七種!”
“還有?”
“玩不過就武力威脅型!”
“喂喂喂,你這明明就是為了湊數(shù)量而湊數(shù)量了好吧,你當(dāng)是黑網(wǎng)吧里舉行的小型線下賽是嗎?每次比賽最后都變成真人pk是嗎?這可是野蠻人!我們上面有老頭子罩著的好吧!誰敢搗亂分分鐘會被切成八段好吧!”
“必要時刻我們只有選擇放棄!”
“你的斗志呢?你的不擇手段呢?”
“那個,你看,小命總是更重要些,對吧!”
“哈哈,這個笑話真好笑啊,尤其是在你嘴里講出來!”溫舟覺得屠神證道在不在今朝不清楚,自己內(nèi)分泌失調(diào)一定是就在今朝了。
“第八種!”
“差不多了啊,不要再亂湊數(shù)量了!”
“半神型!莫名其妙但就是會贏!”
“哇,居然還真不是亂湊數(shù)量!對于誤會了你我表示由衷的道歉!”
“對于這種對手我目前還沒有想到克服的方法……”
“你把最重要的事情丟下了!所以說前面那一大堆究竟是什么鬼啊!”
“對了你剛剛說炸什么花來著?”
“不要隨意轉(zhuǎn)移話題好吧!而且你轉(zhuǎn)移的方向很驚悚啊,是炸金花!”
“什么是炸金花?”黃毛瞪著一雙懵懂的眼看向溫舟。
“沃日你先人……”溫舟忽然想一頭撞死黃毛,“合著你弄半天連炸金花都不知道是什么?”
“世界上好玩的東西那么多,我怎么可能全部都知道!”
“問題我們比賽比的就是炸金花好吧!”
“學(xué)不就是了?很難嗎?”
“跟圍棋差不多吧!”
“奧,那是有點(diǎn)麻煩,得學(xué)足足半個小時……”
“你學(xué)圍棋只用了半個小時?”
“也不算吧,精確的說是在學(xué)習(xí)了九分鐘之后用二十一分鐘打敗了教我的人……”
溫舟默默的豎起了根中指,“不吹能死啊!九分鐘連特么規(guī)則都還沒看完好吧!”
“好吧,其實是學(xué)了二十一分鐘,用九分鐘打敗了教我的人!”
“九分鐘!九分鐘一步還沒下完呢好吧!該不會是你在對方的茶里下了瀉藥又叫囂著下不完不許離座吧……”
“總而言之!”黃毛又開始自說自話,“只要貫徹以上的制勝秘典,屠神證道,指日可待!”說完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
溫舟嘆了口氣,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嘴里輕輕的嘟囔道:“這么一本正經(jīng)吐槽的我是不是發(fā)燒了?”
“屠神證道,指日可待!”黃毛加大音量重復(fù)道。
“放棄吧,愚蠢的人類!我是絕對不會吐槽的!”溫舟斜著眼看向滿臉嚴(yán)肅的黃毛。
“屠神證道,指日……”
“指你個毛線啊!”溫舟暴走。
所以說養(yǎng)了哈士奇,人和狗總得瘋一個。
……或者瘋兩個。
后門輕響,一頂牛仔帽鉆了進(jìn)來。
“早!”崔某音調(diào)平淡的打了聲招呼。
“早!”溫舟有氣無力的回了下。
“你的硬幣!”黃毛隨手丟出那枚屬于崔某的普通的硬幣。
抬起手,崔某輕描淡寫的摘下空中翻飛如蝶的硬幣,自然的塞回斗篷內(nèi)兜。
瞇著眼一言不發(fā)的坐在了吧臺前,抬起頭,認(rèn)真的看了眼黃毛,輕聲的說道:“你們這所謂的瓦洛蘭還真是人杰地靈啊!”
想起了昨晚的一幕,于是溫舟的心又開始往下沉。
“召喚師峽谷第一屆賭神爭霸賽!有沒有興趣!”黃毛舉了舉手中的紙筒,眉飛色舞的說道。
崔某攤了攤手,表情平淡。
“給個痛快話嘛!要不要來玩玩!”黃毛不放棄的繼續(xù)追問。
“好吧!”崔某的回答隨意的就像客套式的接過了別人
隨手遞過來的茶水。
“為了讓比賽更好玩一點(diǎn),舉辦方?jīng)Q定三人一隊!團(tuán)隊?wèi)?zhàn)!”
“好麻煩啊!”崔某仰起頭,有氣無力的看著天花板,最后還是同意的說道:“沒問題!”
“哎哎,張南有什么好玩的沒有?”溫舟忽然問道。
“沒什么吧,太久沒回去了,有點(diǎn)記不清了,草原吧!”崔某依然看著天花板,心不在焉的回答。
“那你有沒有什么喜歡吃的?”溫舟接著問,“你看,遠(yuǎn)到是客,還沒好好招待你呢!”溫舟解釋道。
“吃的……”崔某歪著腦袋想了想,“米飯吧!”
“那這么問,有沒有什么忌口呢?不吃肉啊不吃雞蛋啊不吃海鮮之類的!”
“沒有,什么都能吃!”
溫舟忽然生出了一種挫敗感,忽然又想了起來的問道:“酒呢?最喜歡的酒是牛欄山二鍋頭是吧?”
“嗯?”崔某歪著腦袋直視著溫舟的眼睛,想了想?yún)s答非所問的說道:“還有牛二嗎?”
“我找找,估計夠嗆吧,昨晚的那瓶已經(jīng)喝完了……”溫舟走進(jìn)吧臺里開始翻找,在移開一瓶干紅葡萄酒后,突然露出了三瓶牛二,下意識的,溫舟皺起了眉毛。
“內(nèi),我說啊!”溫舟醞釀了下語氣,站起了身。
“酒是有的,但是我遞給你的時候一定要記得親手去接啊!”溫舟直視著崔某那雙空的像井的眼睛輕聲說道。
崔某依然歪著腦袋,瞇著眼定定的看了回去。
片刻,他伸出了手。
“好!”
那個被稱為半神的男人,如是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