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陸文軒的金牌屎器店不但止在高階制器銷量突飛猛進,低階制器的銷量也算是可觀。
要知道,他們低階制器價格比金牌制器店還要高,這樣一來,由利潤上,陸文軒這邊賺得更多。
另一方面,金牌制器店的陳妙知道這些事情之后,更是火冒三丈,為了跟對方斗,他已經(jīng)長時間制作地階下品制器。
這樣的工作不但沒賺多少,身心疲累不說,白白浪費了修煉鍛造的時間。
現(xiàn)在可好了,對方居然突然制造更高級的制器,以此來拉動其他制器的銷售,更讓人可恨的是,對方居然還成功吸引了不少購買者。
“陳志,石林,你們負責地階下品的制器,我直接做地階上品制器。”陳妙想了好久,突然說道。
“但是我們……”陳志欲言又止,卻是不敢說出口。
“廢物!既然如此,地階下品制器便不做了,直接做上品算了?!标惷顑裳叟磧扇恕?p> 接下來,陳妙直接停止了地階下品制器的制作,開始地階上品制器的制作。
陳妙雖然是二級鍛造師,能夠鍛造出無階下品法器,但是,制器方面,它并沒有多做練習,一開始只有那么二三十的成功率,半月后才提高到四十。
但是,她已經(jīng)顧不得了太多,因為她現(xiàn)在也認為陸文軒那邊是虧本買賣,畢竟地階制器,憑一個剛進靈化期的人去制作,成功率不會太高。
而且,她一早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并沒有鍛造師幫他們制造制器,他們的資金也是賣了一大筆靈物才擁有的。
顯然是對方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方式,來攻破自己。
不過,對方還是小看了自己了,金牌制器店經(jīng)營多年,又怎么只有這么一點資本,要斗資本,她陳妙誰怕誰。
就這樣,陳妙將三千靈石價值的地階上品制器,賣到了一千五百靈石。
商店街早已習慣了制器的大幅度變化,這一次卻又讓人大吃一驚,如此一來,全部修靈士便轉(zhuǎn)向了金牌制器店,而陸文軒他們的店徹底變得冷冷清清。
……
“竟然將地階上品制器賣得如此低的價格?看來我們輸了!”符瑞嘆息道。
“陸兄,你能不能也做地階上品,比他們更低價格,不然我們……”朱飛也是眉頭緊皺。
史呂梁沒有說話,而是搖搖頭,嘆息了起來。
“哈哈哈,我們店鋪先關(guān)門,這段時間都不賣制器了?!标懳能巹t是大笑了起來,似乎奸計得逞一樣。
“陸兄,你?”符瑞聽聞,似乎有所頓悟,連忙問道。
“你們當時就是中了他們的計謀,一味比價格低,但是你們忽略了,他們財大氣粗,長時間根本無辦法更他們比。現(xiàn)在就讓他們虧著去,我們關(guān)門練習一下制器術(shù),不是更嗎?”陸文軒說道。
至此,他們就不再售賣制器,關(guān)上店門,再沒有任何消息。
……
“姐姐,聽說陸文軒他們店鋪關(guān)門了,哈哈,我們又贏了。”陳志聲音再次娘化,似乎已經(jīng)解恨。
陳妙沒有說話,而是拳頭緊握,她并不像陳偉這樣的白癡,她此刻自知中了陸文軒的奸計,卻又無可奈何。
此時,金牌制器店雖然又客源火爆,只是,整個售賣過程都是在虧本,說是贏了,也不知道對方是真的沒有資金了,還是故意停止打價格戰(zhàn),讓自己虧大本。
考慮了不久,陳妙終于開口說道:“明天開始,價格恢復正常?!?p> 說要陳妙便揚長而去,留下滿是興奮的陳偉和石林兩人。
金牌制器店恢復原本價格的事情,一下子在商店街炸開了鍋,一些人后悔自己買遲了,一些人則對陳志等罵得個狗血淋頭。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你一直做好人,沒有人認為你是好人,一旦你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即使不好不壞,也是有很多人罵你是壞人。
這一次價格的恢復,引起了不少人的抗拒,剛開始,一些修靈士不再去金牌制器店買制器,只是在制器損壞之后,也不得不去買了。
金牌制器店憑借自身優(yōu)勢,開始店大欺客,不少修靈士接受著不好的態(tài)度,昂貴的價格。
就在這個時候,金牌屎器店又悄悄來門售賣了,價格比金牌制器店的要低很多,如此一來所有人都跑到金牌屎器店購買制器,陳志的金牌制器店就變得冷冷清清。
“豈有此理,這陸文軒分明就是挑釁我們,姐姐,我們怎么辦?”陳志聲音又不再娘化,這是他發(fā)怒的表現(xiàn)。
陳妙心中巨怒,卻又無可奈何,一旦己方開始降價,對方也會降價,到最后,對方會以關(guān)門的形式來對付自己,這是在無可奈何。
“嗯?我方稍微降一下,控制在成本之上,不再降,只要他們低過我的成本價,必然虧本,到時候我們不再售賣,不就行了?”陳妙突然想到,這一招是對方的戰(zhàn)術(shù),她也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對方不但沒有降價,反而升價了,這樣一來,所有人都又跑到她這一邊買制器。
時間一過,便是一個月,陸文軒這邊毫無動靜,開著店也不在乎是否有人買。
反觀陳妙,由于所有人都開她這里買制器,一些高階的制器不得不由她親自動手,這樣一來,她便不能修煉鍛造師。
這種情況,對于她來說是在太虧了,于是她便再次請了一些更為經(jīng)驗豐富的制器師,由于這些制器師的技術(shù)還是相對她較差,成功率不高,那些成本也是上漲,這樣一來,金牌制器店是否盈利就看運氣了。
得到這樣一個消息,陸文軒這邊的金牌屎器店又開始降價了,比陳妙這邊還要低,但是也是有盈利的范圍。
陳妙得到這一消息,幾乎氣炸了,這一年多來,對方反反復復與她爭斗,還玩上各種小手段,她恨不得親手殺了陸文軒這讓人可恨的人。
迫不得已,她又停止了修煉鍛造術(shù),再次出來打價格戰(zhàn)。
每當陳妙價格低于成本之時,陸文軒便會關(guān)門停售,這樣反反復復,陳妙心中怨恨陡然上升。
如果不去門派禁止私下內(nèi)斗,且陸文軒從來不去獵殺蠻獸等事情,不然,她早已經(jīng)將陸文軒置之死地了。
“哼,這該死的陸文軒,看來不做點手段,真無法對付此人,石林,秘密請一名咒術(shù)師回來,我們暗中殺死他。”陳妙說道,此刻她臉上露出兇狠的表情。
門派雖然規(guī)定不準修靈士私下亂斗,但若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只要不出人命,相信也沒有人會細究。
在門派中,這樣暗中使手段的事件并不少,門派當然也知道這些事件背后,是有人私下報復。
這樣暗斗,只要不出人命,其實對于門派來說還是一件好事,畢竟外面的世界也是匆忙明爭暗斗,讓學徒們早點適應,也是一種歷練。
石林聽聞,眼睛露出奸狡的目光,嘴角微歪,答道一聲遵命后,變飛快離開了。
……
另一方面,陸文軒幾人在大堂上備了一桌酒席,四人正暢快地吃肉喝酒。
本來想他們這樣的修靈士,吸取天地靈氣就能后充饑,根本不需要在吃凡人肉食。
只是四人正因為把金牌制器店的人玩得團團轉(zhuǎn),此刻正是高興的時候。
酒過三巡,符瑞有點醉意,他回想起兩年前被金牌制器店的各種玩弄,心里不是滋味。
他拿起一杯酒,說道:“陸兄,當時你如果還留在制器軒,我肯定已經(jīng)把金牌制器店玩死了,現(xiàn)在你為我出了口惡氣,這一杯我敬你。”
話畢,他杯酒入口,向陸文軒鞠躬一拜,他這一拜,即使佩服也是感謝,如果自己有陸文軒這般的心智,何懼金牌制器店。
“對,我也敬陸兄一杯,想不到陸兄計謀如此之高,真讓我佩服了。”史呂梁說道,隨即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也作揖鞠躬一遍。
朱飛也拿起酒杯,先是喝了一口,然后笑道說:“呵呵,陸兄一直都讓我十分佩服,不但止有女人緣分,而且他明明跟我和史呂梁資質(zhì)差不多,卻這么快就進階靈化期,而且又有如此雄厚的資源,經(jīng)營制器店又將對方玩弄于手,正讓人佩服?!?p> 陸文軒則擺了擺手,說道:“對付君子,可以用君子之道,對付小人,只可以用小人之道,況且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掉以輕心,不知道對方還會不會有什么其他的手段?!?p> 幾人聽聞,臉色漸漸僵硬下來,他們也知道目前并不是勝利,只是暫時的優(yōu)勢罷了,一旦對方有什么新招數(shù),解決隨時有可能反轉(zhuǎn)。
陸文軒見幾人態(tài)度變得嚴肅,又呵呵一笑了起來,看幾人這么快就收斂情緒,顯然是在這段時間心智上有很大改變,不再是以前那般輕浮和激動。
幾人繼續(xù)喝酒,談論一些自己的經(jīng)歷,到了半夜,幾人已有幾分醉意,于是便各自回到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