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陸文軒被雨蝶進(jìn)入識??吹侥欠▌t圖之后,他就讓伴生之器用幽光罩住了法則圖,所以之前彭司和彭煉探索他的識海,都未有發(fā)現(xiàn)。
此次不但止記憶會被探查到,連法則圖也有可能被他人搜索到,這不由得讓他心底一涼。
如果法則圖不存在的話,他都有辦法讓雨蝶消除一下記憶,來蒙騙一下探查之人,現(xiàn)在卻又是無可奈何了。
“哎,真的是瘸子爬山坡,越爬越坎坷。為什么倒霉的事情就接二連三地發(fā)生呢?”陸文軒暗嘆道。
“不知道這樣是否可以?”陸文軒突然想到了乾坤塔。
建立了血液契約之后,其實乾坤塔已經(jīng)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可以隨時游走于全身各處。
他一捏法訣,乾坤塔釋放了靈氣團(tuán),隨即游走在血液之中,最后出現(xiàn)在他識海之內(nèi)。
他嘗試著用乾坤塔籠罩法則圖,只見乾坤塔往法則圖一罩,法則圖立即發(fā)出奇異亮光,乾坤塔竟然沒有罩住。
不但如此,奇異亮光照射到乾坤塔后,乾坤塔竟然發(fā)出巨大亮光,隨后化為兩個彩色的文字,進(jìn)入了法則圖中。
陸文軒此時的心情已經(jīng)不能用瘸子爬山坡,越爬越坎坷可以形容了,簡直就是做多錯多,說多錯多。
他極力聯(lián)系乾坤塔,只是此時乾坤塔已經(jīng)不受他控制了,那兩個字體光芒消失,形成了兩個實質(zhì)的彩色字。
他用意念撞擊那法則圖,只是在接近法則圖的同時,身邊的無痛猶如有強大粘性一樣,使得他無法前進(jìn)。
法則圖開始瘋狂旋轉(zhuǎn),同時那兩個彩色字體不斷發(fā)光,最后那些光芒又重新化為一座乾坤塔。
與此同時,消失的伴生之器突然出現(xiàn),發(fā)出幽光往法則圖一吸,法則圖頓時被吸入伴生之器中,隨后伴生之器又消失不見了。
陸文軒此時一陣無語,根本想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現(xiàn)在情況朝著他想要的方向發(fā)展,他并沒有多想,反而松了一口氣。
他二話不說,立即把乾坤塔放回氣海中,裝作出金屬性靈氣云團(tuán)。
隨后,他把雨蝶和青玄召喚了出來,雨蝶依然臉色蒼白,而青玄則是滿臉怒氣。
“雨蝶還沒休息好,叫我們出來干嘛?”青玄氣憤地說道。
“青玄,別這樣,我沒事?!庇甑袣鉄o力地說道。
“還說沒事,都這樣子了?!鼻嘈R道。
“對了,主人,剛才我感覺到乾坤塔好像很歡快的樣子,發(fā)生什么事了?”雨蝶問道。
“此事我著不清楚,此事以后再說,現(xiàn)在我需要你幫我消除一些記憶?!标懳能幷f道。
“此事……”雨蝶猶豫著。
“你傻的嗎?明知主人與你有神魂契約,消除記憶過程本來是痛苦的,萬一你產(chǎn)生抵抗,主人肯定再次受創(chuàng)傷了?!鼻嘈罅R道。
“主人為什么需要消除記憶呢?”雨蝶問。
陸文軒把前后細(xì)事說了出來,雨蝶聽了眉頭略皺。
“你的記憶涉及太廣,如果抹去了,影響太大,肯定會讓你神魂受創(chuàng)?!庇甑f道。
“那如何是好?”陸文軒嘆息道。
“嘻嘻,此事其實簡單,青玄乃幻獸,擁有制造虛幻的能力,你只需讓青玄按你要求做制造一些虛幻的記憶,放到你識海之中,然后把原來的記憶封存在乾坤塔之中即可?!庇甑蝗恍α诵?,說道,
“青玄,你愿意幫我嗎?”陸文軒問道。
“哼,如果不是為了主人,我才不幫你?!鼻嘈吡艘宦曊f道。
陸文軒隨即與青玄討論起來,青玄細(xì)致聽著,并按照要求制造一些記憶。
……
半天后,洞府之中只有陸文軒一人,他此刻正閉著雙眼,隨后,他吐了一口氣,慢慢睜開雙眼。
他四周看了一眼,然后走到洞府石門處,石門隨即打開,外面出現(xiàn)了七個身影。
“你總算出來了!”何杰嘆了口氣說道。
“你們?”陸文軒疑問道。
“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你還有心情修煉?”唐超嘲諷道。
“我之前也去出口看過了,都被封死了,有人用技法都打不開,我見沒事做,還不如會洞府修煉一下呢!”陸文軒說道。
“對了,你也進(jìn)階成功了嗎?”葉媚問道。
“當(dāng)然成功了,不過靈環(huán)就很一般?!标懳能巼@息說道。
“你們成功就不錯了,還想這么多?!焙谓苷f道。
“你們又怎么樣?”陸文軒問道。
“當(dāng)然都成功啦!”黎艷說道。
此時,長長的走廊發(fā)出了‘嘎嘎’的響聲,八人應(yīng)聲看去,只見一排鐵甲人慢慢經(jīng)過洞府的走廊,數(shù)量竟有兩百個。
鐵甲人每到一個洞府都停下來,哪出一枚玉石放在洞府石門上,不一會,洞府里面修煉的人都自覺打開了洞府門。
那些修靈士見到鐵甲人后,先是一愣,然后再看到鐵甲人身上浮現(xiàn)的一行字,都紛紛拿出了身份令牌,往那鐵甲人手上的玉狀的書本一碰。
“那是靈械人!”何杰說道。
“靈械人?是什么東西?”姚雯疑惑問道。
“靈械人算是法器的一種,不過煉制只是加入了一些獸類魂魄,使得這種法器有了像人一樣的活動能力?!标懳能幷f道,他在煉器系期間,曾經(jīng)也幫助煉制過靈械人,所以很清楚這些靈械人的煉制過啊。
“想不到還有你陸文軒擅長的修靈界知識?!崩杵G笑了笑道。
靈械人發(fā)出‘嘎嘎’的聲音,步伐向著陸文軒等人走來,只是它著手一枚玉石發(fā)出亮光,投射出一段文字:靈化山學(xué)徒聽令,按照昆山派主要求,需要記錄所有人的身份信息,如若有不從或欺瞞者,廢掉修為,逐出昆山派,把你能的身份玉石觸碰一下記錄文書即可。
陸文軒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只見辛欣拿出了身份玉石,觸碰了一下玉石文書,然后說道:“既然是派主的要求,我們還是遵守就好,免得真如文字所說那樣?!?p> 陸文軒幾人聽聞,也紛紛拿出身份玉石,各自觸碰了一下玉書。
……
靈化山外,冼明拿著一本厚厚的書本,書本的材質(zhì)不像是紙質(zhì),而是更像一些符箓紙,書本已有數(shù)頁密密麻麻寫滿一些名字,而后面空白的書頁,也在不斷浮現(xiàn)一些名字。
他把書本交給了身邊一名妖艷而不失貴氣的女子,并開口說道:“梁秋,趕緊派人查一下這些人的經(jīng)歷,包括所學(xué)功法,技法,甚至雜務(wù)經(jīng)歷、參加的所有活動,越詳細(xì)越好。”
“是。”梁秋應(yīng)道一聲,拿出一面鏡子,往書本上的名字照了一下,然后不斷翻頁,每次翻頁,鏡子都會發(fā)出一次亮光。
正在此時,遠(yuǎn)處飛來了一架飛舟,并且懸停在靈化山大殿之前,隨后從非舟上走下三人,其中一人笑了笑道:“呵呵,冼派主,靈化山這么多人,看來需要我們四人幫忙調(diào)查一下啊!”
“彭司,還有陳執(zhí)掌、李執(zhí)掌,你們?nèi)痪挂灿锌者^來。幫忙就不必了,各位還是請回吧?!辟骼溲岳湔Z道,此刻他并沒有將四人看在眼內(nèi),特別是那馮林,連其名字也不提及一下。
“冼派主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四人也是身不由己,奉了四位長老的指令,來調(diào)查一下五色靈環(huán)只是,還望派主通融通融?!标悅バτf道。
冼明只是眉頭一皺,并沒有強言拒絕,他看了一看靈化山,然后說道:“如此的話,我先來檢查,四位再幫我復(fù)核確認(rèn)一下,可好?”
“呵呵,派主一人,我們四人,這樣未免有些太辛苦派主了,不如我們先單獨檢查,然后再相互交替確認(rèn),這樣速度可能會快些?!崩钕涩幮α诵Φ?。
冼明此時有些慍怒,只是沒有表露出來,還笑迎迎說道:“那便有勞四位了,大家找出那修煉五色靈環(huán)的人,立即知會我一聲,大長老不會虧待你們的?!?p> 五人沒有再搭話,冼明即叫苗田每次放五人出來,讓他們一同來檢查。
時間一過,又是兩天,此時冼明五人日以繼夜地檢查著靈化山里的學(xué)徒,冼明并不放心彭司四人,凡是彭司檢查的人,他都再檢查一遍。
兩日下來,居然變成了彭司四人在檢查新出來的人,而冼明和梁秋即變?yōu)榱藦?fù)檢的人。
“你,叫什么叫什么名字,修煉什么功法,把你的靈環(huán)顯露出來?!?p> “你什么系別,修煉什么功法,敞開你識海,我檢查一下?!?p> “你修煉什么功法,什么屬性,敞開你氣海,我查看一下?!?p> 冼明等人不斷檢查著那些靈化山中的學(xué)徒,他們結(jié)合在功法閣借出功法的記錄,查看學(xué)徒的記性,探測學(xué)徒的氣海等等手段,非常細(xì)致地檢查著學(xué)徒。
那些已經(jīng)被檢查了的學(xué)徒,并沒有被放走,而是重新關(guān)在了靈化山大殿之中的一處巨大的地下密室。
隨時這樣學(xué)徒有的人憤怒,有的人疑惑,有的人悲傷,但基本是默默遵從著派主和執(zhí)掌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