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信息一條又一條(小雨,你不是說回家了嗎,干嘛不來聚一聚,)(快點就差你了,)(小雨,你到那里了,)我回信息(在家,)(要不要叫姚哥去接你)(不用,)想想自己也快半年沒和同學(xué)們聚了還是去玩玩吧?!皨?,我出去和同學(xué)們聚聚,”“開車嗎?”“不開,沒多遠,就下一個站?!逼鋵嵳娴木鸵粋€公交車站兩百米左右,我不知道南湖國際大酒店和南湖花園是不是同一個老板的但都是叫南湖。到酒店直上七樓,在七一一房,看著暗暗的燈光真是有一點點不是很習(xí)慣。這是我第二次來ktv,說真的長這么大我還真的沒到過什么高級場所!以前爸媽總是說自己還小,不能和同學(xué)到別的地方玩,其實現(xiàn)在看來是以前爸媽工資低,爸怕我看到同學(xué)們都有錢用怕傷我自尊心而!不過我小時候還真的很乖的,從來沒有亂錢。推開七一一房間的房門,里面殺豬一樣的聲音傳到耳朵,誰唱的那么難聽?。 靶∮昃筒钅懔?,”“快快,罰酒三杯,回家了,也不找同學(xué)聚聚。”“我這不是來了嗎?”里面除了班里十來個女孩認識,其他五六個男生沒一個認識的?!敖拦材懔?,”“小雨,別說廢話,來一杯,”幾個男的馬上倒啤酒,“可以了可以了?!眱杀【葡露?,“你們這回信了吧,小雨不單是我們班副班長,更是校花。”“信,當然信了,”“江美,班里其他同學(xué)呢,沒請嗎?”“很多同學(xué),放寒假比較晚,還有的同學(xué)在省外讀書也沒有回來?!薄澳悄隳兀磕悴皇菓?yīng)該在讀書嗎?”“那里我沒讀大學(xué),就我那點分,只能讀二本,讀來干嘛!”“就是了,江美現(xiàn)在的富家太太,小雨你想都想不來?!蔽倚π?,“那你們呢,學(xué)校那么快就放假了,”“我們就別說了,說是一本,和普通大學(xué)差不多,現(xiàn)在分數(shù)沒有六百五十分以上讀不了好的大學(xué)?!薄懊琅瑒e顧著說話,來喝酒,唱歌,”中間又來了幾個班里的女同學(xué),就只有正副班長黃月和陳微沒來了。不過聽她們說,陳微出國了,而黃月也在香港大學(xué)就讀,“江美,陳微和黃月說過參加你的婚禮嗎?”“我問過她們,她們說一定回來的,你們不是一直很好的嗎?”“我給她倆信息都沒回過我,”“當然了,如果是我,我也不回你信息?!薄安粫桑齻兏陕锊换匚倚畔?,”“你是明知故問,高中三年,你們?nèi)硕纪粋€班都是正副班長,除了你,她們兩人還和誰在一起玩過。”“這又怎么了?”“怎么了,不和你說了,”“那也可以做好姐妹,”江美和班里女同學(xué)笑笑,“你當她倆傻瓜。”酒喝的和歌唱的差不多時,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男的滿臉通紅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的酒的男人,“大家好,來來喝酒,”“姚少爺,你到終于來了,服務(wù)員,再來一打啤酒,”看幾個男的喝啤酒一杯接一杯好像喝水一樣??纯磿r間也不早了,我向喝的半醉的江美和同學(xué)們告辭了回家睡覺去。今天是星期六,我打算和爸媽出去走走,以前爸一個星期上六天班辛苦的很,現(xiàn)在自己出來做老板了,當然要和爸媽到市里很多風(fēng)景區(qū)走走了?!鞍謰尶禳c了,”“小雨你自己去玩吧,”“不行不行,你和爸都沒有出去玩過?”“老夫老妻了還在呼什么浪漫不浪漫?!币郧?,是因為自己沒車,出去玩時一直是擠公交車,而且公交車人多又慢,這樣一天下來也玩不了幾個景區(qū)。不過這一次,我打算帶爸媽到HY萬綠湖風(fēng)景區(qū)玩?!鞍謰尶禳c了,”“馬上就來,”自己有車就是方便,想到那玩都可以開車去玩。爸媽也是很久沒有玩的那么開心了,本來游玩了萬綠湖,還要到桂山風(fēng)景區(qū)的,但媽說,好久沒有運動了,玩一下子就累了,玩累就算了,回家吧!其實媽是怕我們亂花錢,黃月和陳微終于回我信息了,倆人約我在咖啡廳喝咖啡,對于她們,幸好我現(xiàn)在是女孩,如果還是男孩的話,她倆我還真不知道選那個。快半年沒見的老同學(xué)了,不過也就是半年,我們的距離很明顯,說話客戶多了,以前是男孩時還經(jīng)常牽她們的手,和她們說開心的話,但現(xiàn)在說很客套的話。“小雨,你讀清華北大了沒?”“沒有?”“那讀什么大學(xué),”“普通的高?!薄安豢赡馨?,你都考了六百九十多分?!薄白x大學(xué)和分數(shù)無關(guān),”“誰說的,我就差幾分就讀不了清華北大。”“我的分數(shù)和你們差不多,”“差五十多分,”“是了,明天江美結(jié)婚,沒請你們做伴娘?”“沒,她怎么可能請我們做伴娘,你還不是沒請?”“你怎么知道?”“如果請了,你還有時間和我們一起喝咖啡,而且以江美的性格,她怎么可能讓伴娘美過新娘呢?”我們幾個笑笑,看來同窗三年我們班同學(xué)的性格,我們都很了解,其實說到了解我還真的不了解坐在我左右的正副班長,不知道,那時候會同時愛上我。江美的婚禮真的很隆重,看她脖子戴的金項鏈,手上戴金鐲,全身上下都是金,我不知她的脖子受不受得了?伴娘團果然是班里面長的普普通通的女同學(xué),不過知道是大酒店的司儀水平高還是早早就寫好的了,司儀說話真是妙語連篇。不過在搶花球時,我可真的不客氣,和黃月,陳微同時上前去,好像非要搶到花球似的。不過在江美丟過花球時,我們都沒有搶,反而把花球推來推去的,自己就是不搶也不給別人搶。一段優(yōu)美的音樂響起,媽來電話了,我一看是媽來電話了,馬上接,花球就落在我手中。對于這優(yōu)美的鈴聲,很多人都知道我的手機價值二萬多元的。“媽,有事嗎?”媽問我什么時候回家,“媽,過一兩天我就回去了,”媽要我快一點回去,說我不在家一點都不習(xí)慣。我只能和媽說,過一兩天就回去了。如剛剛參加完婚禮就回去,我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和爸媽說呢,總不能說,是自己的家婆在家一個人不習(xí)慣要我早點回家是。這樣爸媽就會說,有自己的家,就忘了娘家了。黃月和陳微倆人在商量著,參加完江美的婚禮后要到那里玩了,我裝作沒聽到,我還真是怕她們沒事老是找我到處去玩,那這樣我那里還有時間回香州陪著媽,不過話又說回來,我上課了媽其實也是一個人在家,要不要我陪著也是一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