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澤說到口干舌燥,最后被他們少爺輕飄飄的兩個字“廢話”終結(jié)了。
三人下了車,便有一個年輕人朝他們走來,崔澤用泰語和來人交流了幾句,便帶著幾人朝一個方向走去。
陸淺辰牽著溫瑾萱的手,在她身邊故意問道:“剛才阿澤說了那么多,你總結(jié)總結(jié)?”
崔澤聽到自己的名字放慢了腳步,他相信溫瑾萱是一個孺子可教的好學(xué)生。
溫瑾萱給了崔澤一個燦爛的笑容,后直言不諱,“讓我對泰國佛教有了了解和認識?!?p> 崔澤聞言,在陸淺辰面前揚起了胸膛走路,然而下一秒再次被打擊到了。
“就是有點羅嗦,說了太多廢話?!睖罔婧懿幌氤姓J她在‘提拉’身邊的這一周,跟著他變‘壞’了。
崔澤脆弱的小心臟上被人連捅兩刀,一臉受傷的“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加快步伐,離開這兩個傷害到他的人面前。
陸淺辰笑出了聲,“我還以為你會崇拜阿澤呢,剛才聽他說的那么認真?!?p> “我那只是不想把我的無知顯露的太明顯?!睖罔嬉荒樥{(diào)皮的說。
“那你把你的無知讓我知道,這樣好嗎?”
“實不相瞞,提拉,我覺得你也就是一只哈士奇的風(fēng)格,我的無知讓你知道了你也不會怎么樣,因為你無論怎么裝也是二哈,變不成阿拉斯加。”
溫瑾萱從陸淺辰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一沒人牽著,你就會像一只沒人看管的哈士奇一樣開始追人了?!?p> 溫瑾萱說完,便逃命般的撒開雙腿朝前面的崔澤追了過去。
陸淺辰腳步頓了一下,被溫瑾萱形容是哈士奇風(fēng)格簡直哭笑不得,看著前面如此活潑的身影,幾乎和他記憶深處的那個小女孩身影重疊,這樣的她無疑是最快樂的……
溫瑾萱跑出了幾米遠,出乎意料的沒有聽到身后追來的腳步聲,不禁停下腳步回頭,看到男人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不禁猜想自己剛才是不是有點過分。
停下不到兩秒鐘,再一抬頭,陸淺辰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她兩步遠的地方了,溫瑾萱覺得自己剛才又上男人的當(dāng)了,轉(zhuǎn)身便再次‘逃命’。
剛跑了一步,就被男人從背后抓住了后衣領(lǐng),溫瑾萱立馬像被人抓住了死穴一樣停下了逃跑的腳步,笑著說,“大街上拉拉扯扯的不好看?!?p> 陸淺辰嘴角挑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你這只曼赤肯貓,回家再和你算剛才的賬?!?p> 說完松開了抓著女孩衣服的手。
溫瑾萱就知道憑借男人的毒舌不會輕易放了自己,曼赤肯貓又名短腿貓,他這是赤果果的在嘲諷自己腿短,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你腿長你怎么不和哈士奇賽跑?!?p> “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是不是還想摘芒果?!?p> 溫瑾萱秒便討好臉,“提拉,你是不是聽錯什么了,我剛才沒說你壞話,夸你腿長呢?!?p> “哼?!标憸\辰不和溫瑾萱計較,語氣慵懶的提醒道:“一會不要碰觸那些僧侶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