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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馬甲遍布全宇宙

第6章 一樣的情況

我的馬甲遍布全宇宙 忘川星云 2589 2020-10-10 19:00:00

  楚縉撐著臉,眼前輪番放著這幾天的搞事成果。

  k市的墻角色彩斑斕的蠟筆畫,安縣山路灼灼綻放的蒲公英絨絮翩然,藍天區(qū)的廢舊教學樓讀書聲朗朗,西城的新娘鬼墓在地底沉默,京都的神秘組織潮涌……

  這幾個零零總總的神秘現(xiàn)象一共花費了他六千多的幻想值,其中收入一千多值。

  入不敷出。

  但楚縉卻露出一抹笑容,想要順其自然引出虛假的超凡世界一角,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開局便打出之前從未有的組織,這才是幾乎明擺告訴那些心有乾坤的人有鬼的很。

  幻想值可以靠賺取世人的情緒、信仰等獲取,也可以靠改變及升級世界得到。這些問題都不大,后續(xù)搞出全世界大事件就可以讓幻想值翻好十幾倍。

  著重的還是開局要開好。

  楚縉張開手,幾張?zhí)摂M的卡牌飄浮在掌心。

  一張是一個閉著眼沉睡在木棺的少女,她唇角似笑非笑,面容姣好,如瀑如柳的烏黑秀發(fā)張揚鋪在底下。

  一張是臉上粘著紅藍色顏料的褐色鴨舌帽小男孩,稚嫩的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他手持著一把一只手險險握下的畫筆,似乎正要涂抹畫卷。

  一張是紅色的蒲公英舒展柔韌的身枝,迎面撲來就是一叢又一叢絨毛雪白如雪的蒲公英,那朵紅色蒲公英在其中意外地顯目。

  一群身著藍色校服的小孩子們認認真真的坐在寬敞明亮的教室,講臺上一個模糊不清的青年女子握著粉筆,似乎在傳授知識。再遠處建筑越來越破舊,拐角陰影的地方有什么東西在浮動。

  一個運動衣青年插著手,轉(zhuǎn)頭看向楚縉,眉角肆意上揚,笑容燦爛。腳底是一只尾巴點綴金紋的小黑貓,右耳一串金色小鈴鐺,正傲嬌地扭著毛絨絨的頭。

  一個臉色蒼白的店鋪老板,身體羸弱,恰意地躺在藤椅上翻閱著黑色的書籍。旁邊幾個店員有一人坐在店臺靜候客人,有兩人邊嬉笑打鬧邊有序地放置糖果……一切都看似無比正常。

  ……

  楚縉心滿意足地看著他開局打下來的江山。

  局已經(jīng)布下,接下來就該陸續(xù)登場了。

  這么想著,楚縉收了卡牌。起身去做飯,沒辦法單身狗的生活就是這么枯燥無味。

  沒過一陣,廚房香氣四溢。楚縉端著熱氣騰騰的小面出來,坐在桌子旁邊,吸著面條。

  他邊吃邊想。

  古墓那邊留下了一個倒斗老手倒是品行還算行,可以留作一個臺前財寶。能不能順利拿到他們流派的傳承就看他自己的運氣了。

  是的,自從要決定拯救世界后,現(xiàn)在楚縉看誰都是看自己財寶。

  這些財寶將來會無怨無悔,孜孜不倦為楚縉提供拯救世界的能量。

  現(xiàn)在楚縉做的就是前期投資,投資精不精準沒什么問題,只要投資墻頭夠大夠廣夠深,他就穩(wěn)賺不賠。

  當然,如果賠了就是世界末日,那到時候倒是什么都不用管了。

  躺著等死就完了:)。

  至于所謂文職的沈海清馬甲那邊,楚縉拉出一個畫面,顯現(xiàn)的正是躺在病床上昏迷的曹晏海。

  作為自稱世界救世主的楚縉,在得來一半的權(quán)柄時,地球上就幾乎沒有他不知道的。雖然精力有限,但是有全年無休的系統(tǒng)幫忙盯著,他要來系統(tǒng)就是輔助開啟彌天大謊而不被拆穿的。

  在當時他讓小黑貓把在場的所有人記憶都模糊替換了,幾乎不可能有恢復的機會,除了這個臥底警察。

  楚縉知道曹晏海身上至少東藏西藏五六個微型監(jiān)控器,包括不限于佩戴的手表、耳釘,紐扣等等。

  就算曹晏海沒印象,到時候也會看錄像,就能很模糊記起一點記憶。順理成章的,超凡世界就在官方那邊掀開了一角。

  喜滋滋地喝了大口面湯,楚縉為自己機智點了贊。

  “系統(tǒng),仔細盯著點啊。官方一有動作,記得通知我?!?p>  [明白。]

  楚縉樂顛顛一口干完午飯,就等著大魚入局吃餌。

  ……

  七月十二號,驕陽似火。

  京都。

  不知名的公務(wù)樓上。

  “劉隊,”帶著黑框眼鏡的短發(fā)青年女子,抱著兩三堆文件,打開房門,脆聲道,“醫(yī)務(wù)室那邊傳來消息,曹警官已經(jīng)醒了?!?p>  一個四五十歲的微胖中年男子,從處理文件堆里抬起頭,揉了揉自從昨晚就發(fā)疼的太陽穴。

  “讓他三點到五樓辦公室開會?!敝心耆朔畔率婢從X袋脹痛的手,繼續(xù)手中的工作,口中下達通知,“再讓從上面來的人和相關(guān)其他人也按時到?!?p>  “是!”

  小姑娘先上前,把手中的文件整齊放在劉隊右手旁邊,然后再退出房間。

  留下劉隊皺起眉頭,仍對著文件犯難。

  “這到底是真是假,也該有個定奪了?!彼麌@了口氣,把字簽在文件上。

  ……

  二樓醫(yī)務(wù)室。

  曹晏海醒來已經(jīng)有半個小時了。

  “你就這樣發(fā)著呆?”

  楊醫(yī)生口中咬著藍莓味的棒棒糖,看著自從醒來得知事情后一動不動就半臥在床上的青年,含糊問道。

  曹晏海懨懨看了這個醫(yī)學天才一眼,說道。

  “我想不明白?!?p>  “想不明白什么,”醫(yī)生像個小孩子一樣幼稚地轉(zhuǎn)動輪椅,饒有趣味地說,“說來給你主治醫(yī)師聽聽?!?p>  “我可以幫你從醫(yī)學的角度,來分析分析?!?p>  曹晏海以前從同事那里聽說過眼前這個楊飛臣醫(yī)生,生在醫(yī)學世家,從還沒會走路便抱著醫(yī)學書,他們家里啟蒙的書都是《黃帝內(nèi)經(jīng)》,可以說是從出生就是在醫(yī)海熏陶,而他本身也是一個醫(yī)學奇才。年紀輕輕便是醫(yī)學界里升起的啟明星,一些醫(yī)術(shù)精湛的老前輩在他面前也會自愧不如。

  按理來說,這個時候楊飛臣不應該在京都,而是去在國外參加一年一度的國際醫(yī)學組織鼓勵組織的全國醫(yī)學青年研討會。

  但現(xiàn)在他在這里。

  不用想,楊飛臣肯定推掉了航程。而這么做的目的,曹晏海只要一想想,就更覺得懵。

  難不成他真的記憶有問題?

  “我的印象里跟你們說的不一樣。”

  “你說的這個,我其實有所預料?!睏铒w臣了解地說道。

  “你知道?”

  曹晏海迷茫地問道,現(xiàn)實與記憶的沖突讓他不?;貞?,但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毫無作用,他的記憶仍是之前的記憶,卻不是更久之前的記憶。

  就仿佛有人拿著橡皮嗦嗦擦去,再仔細填上全新的細節(jié)。

  擦掉了的東西怎么會復原成原本的呢?

  饒是意志堅韌的曹晏海突然遭遇從來未遇見過也未曾想過的事,也不禁頹然一陣。

  “因為被抓捕的那群人也是你這樣的情況?!睏铒w臣一口咬下棒棒糖,慢吞吞說道。

  “在經(jīng)過我們友好交流后,非常熱心說出了與監(jiān)控截然不同的記憶。”

  “一開始負責審問的人也以為他們在說謊,但一個兩個這么說,五個六個還是這么說。無論我們怎么提問,都對自己記憶堅信無比?!?p>  “!”

  曹晏海一驚,“那……”

  “現(xiàn)在猜測就是一,”年少有為的醫(yī)生豎起一根手指,“監(jiān)控有問題?!?p>  “二,”接著他又豎起一根手指,繼續(xù)說道,“你們記憶確實出了問題?!?p>  楊飛臣說著聳了聳肩,“反正二選一,你將就著選一個吧?!?p>  曹晏海緊鎖眉頭,沉思著答案。

  “那有沒有可能……”

  咚咚!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有人來了。

  醫(yī)生也不管糾結(jié)的病人,回道,“請進!”

  一位短發(fā)少女打開了門,只見她進來便說道,“請曹晏海同志和楊飛臣醫(yī)生三點到五樓辦公室開會?!?p>  楊醫(yī)生穿著白大褂,手上迅速打了個OK。

  “我知道了?!辈荜毯Ec醫(yī)生對視了一眼,也沉聲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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