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瀟冷笑了一聲,“小朋友,我會從你嘴里撬出來的,你現(xiàn)在的狡辯一點意義都沒有?!痹茷t說完,將冰凌從殘風(fēng)頭上移開,“在那之前,你還得睡會?!卑畹囊宦?,殘風(fēng)又倒在地上,昏迷過去。
“雖然討厭聯(lián)姻這種事情,不過還是得應(yīng)付一下,大不了再打殘一個,不過為了以后考慮,還是先去換身衣服,這身衣服可不太莊重?!痹茷t一邊說著,一邊向船艙更里面的房間走去。
云城碼頭,茶館二樓。
“令愛還沒回來?”一老者坐在窗邊,喝著茶,他的身后站著一個英俊的青年,白色的頭發(fā)披在肩膀上,手里拿著一把紙扇,看起來很傲氣。
“我這女兒很是驕橫,若不是這次瞞著她,恐怕連面都見不到,到時她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多多包涵?!敝心耆四闷鸩鑹兀o老者斟滿。
“年輕人,有點傲氣正常,談什么擔待不擔待?!崩险咝Φ馈?p> 這時門外進來一人,“族長,大小姐回來了?!?p> “嗯,下去吧。”中年人又轉(zhuǎn)向老者,“煩請勞駕,我們?nèi)ソ右幌滤??!?p> “好。”老者起身,帶著年輕人跟著云族族長來到茶館外。
云族已經(jīng)清出一條道路,三人順著清出來的道路來到云瀟的船下。
船艙的門打開,云瀟穿著一身青色的連衣裙,頭發(fā)扎起來盤到頭上,雙手重疊,放在小腹上,踱著小步,臉上是教科書般的微笑,端的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老者的臉上洋溢著笑容,看來對云瀟很是滿意。
青年人則是眼睛快要放出光來,一直盯著云瀟,手中的扇子也忘了扇。
云族族長確是在苦笑,他了解這個女兒,不出意外,怕是冰族要吃閉門羹了。
云瀟慢悠悠的走下來,管事跟在一側(cè),身后的侍女抬著殘風(fēng),云瀟徑直走到云族族長云定天面前,“爹爹。”她乖巧的說道。
老者對年輕人使了個眼色,年輕人立馬會意,合上扇子,走到云瀟面前,“見過大小姐,我是冰族族長的第三子,冰痕,這次來是與你聯(lián)姻的?!?p> 云瀟依舊微笑著,“多謝您的垂愛,但是我現(xiàn)在并沒有結(jié)婚的打算,我還有事,先告辭了。”然后又轉(zhuǎn)向云定天,“爹爹,我先走了?!?p> 云定天點點頭,因為他看到了身上有魔氣的殘風(fēng),然后云瀟就帶著人離開了,留下冰痕愣在那里,老者知氣氛不對,連忙解圍,“處事果斷,我覺得冰族族長一定會更滿意的。”
“哈哈哈。”云族族長跟著打著哈哈,“小女不懂事,還望多擔待,來日方長,只要公子不放棄,應(yīng)該還是能做到的?!?p> “您這是什么意思?”冰痕回過神來,問道。
“實不相瞞,小女的追求者甚多,他們多是名門望族的公子,但沒有一人能通過小女的考驗,唉,再等下去,小女怕是會浪費這大好年華,我也常常擔憂啊?!痹贫ㄌ炷樕下冻鰺o奈之色。
“請放心,不管是什么考驗,我都一定會通過,因為從我見到她的第一面起,我就確信,我愛上她了。”冰痕說道。
“噢,那你就去試試吧。”云定天說道,“不過,老前輩,年輕人的事我們就不要參與了,還請您不要再回驛館,先去我府上住下,靜等結(jié)果出來如何?”
“嗯,說的也是。”老者心知肚明,云定天特意想要將他與冰痕隔開,看來是不想讓自己給冰痕提供什么幫助,這或許也是考驗的條件之一吧,“痕兒,這次就靠你自己了?!?p> “是?!北鄞鸬馈?p> 一天后,云族族長家中。
云瀟從殘風(fēng)身上取出了一些魔氣,她用元力將魔氣包裹起來,弄成一個小冰球,“奇怪,這魔氣居然不會侵蝕元力,這魔氣是怎么回事?不行,還得再觀察一段時間?!?p> 云瀟小心地將冰球放在腰間的包中,因為她身上會冒出寒氣,不必特意去維持冰球的形態(tài),而且這樣也安全。
接下來云瀟又讓人帶來活的牲畜,她將這些牲畜與殘風(fēng)關(guān)在一起,想要看看這些牲畜會有什么變化,而她則守在外面,她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
殘風(fēng)早已醒來,他跪在地上,手和身子被鐵鏈固定在墻上,他靜靜的看著云瀟做完這一切,始終一言不發(fā)。
云瀟看到殘風(fēng)在看著自己,便問道,“你想說自己是誰了?不過這也沒什么意義了,畢竟我要的是你的身體,叫什么,從哪來,無關(guān)大礙?!?p> 哼,殘風(fēng)閉上眼,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