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狂歌離開之后,柳梢等人都是滿臉陰沉。
其中一個男人,小聲說道:“那個,柳梢,咱們該怎么辦?”
“呵呵,該怎么辦就怎么辦,他晚上不請我們,我們就自己去,醉香樓又不是什么五星級,還去不起不成?”柳梢說道,“我就看看,他現(xiàn)在有什么錢能夠請同學(xué)們吃飯!”
“就是,到時候,他要是沒錢了,我們好好嘲諷一下,哈哈哈哈!”
幾個男生湊在一起,秘密策劃著什么……
對于這一切,許狂歌都不得而知,也沒什么興趣。
對他而言,這些人的存在不過只是一個笑話罷了,他覺得自己的時間還是挺寶貴的,浪費在這些人的身上實在不值得。
剛出教室,電話就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電話是秦子墨打來的。
許狂歌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接通。
電話里秦子墨說的無非就是希望晚上能夠請許狂歌吃頓飯,畢竟大家都是校友了。
原本答應(yīng)下來也沒什么事情,但是之前在教室里,許狂歌已經(jīng)答應(yīng)晚上請客吃飯,所以,肯定就沒有時間了。
只是被許狂歌謝絕了的秦子墨,卻沒有那么淡定了。
放下電話后,姑娘忍不住想著,是不是自己什么地方做的讓許狂歌頗為不滿意,所以準(zhǔn)備開始和自己劃清界限……
有了這樣的想法后,她立刻一陣擔(dān)憂。
畢竟現(xiàn)在她的命等于是被許狂歌握在手中啊!
可當(dāng)下,她卻又什么都做不了,內(nèi)心,又是一陣無奈……
下午,許狂歌什么事情也沒做,只是在校園里轉(zhuǎn)悠了一圈,然后被孫銘叫過去,打了一場籃球賽。
以前的許狂歌,并不是一個特別喜歡運動的人,不過籃球卻是他割舍不了的愛好,家里有錢的時候,他也收藏了不少airJordan系列籃球鞋,什么黑腳趾小閃電……當(dāng)時他還準(zhǔn)備了一間屋子,里面擺滿了鞋子,打個最簡單的比方,一雙AJ1,就收藏了好幾種配色。然而,那些鞋子他都很少穿,完全是收藏用的。
在籃球場上,許狂歌揮汗如雨,孫銘蹦跶了一會,就堅持不住了,坐在籃球架下面拿著一瓶礦泉水,做一位合格的觀眾。
時不時的,還未許狂歌吶喊一兩聲。
等球賽結(jié)束之后,幾個大高個湊了過來。
“小哥,你可真猛啊!我們這幾個籃球隊的,感覺都是給你當(dāng)陪襯了。”
“是啊,以前就聽胖子說過你多厲害多厲害,今日見到,果然名不虛傳!”
這些大高個,都是籃球隊的人,也都是孫銘的朋友,性格都很隨和,再說了球場上的交鋒,原本就容易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許狂歌拱了拱手,笑著說道:“過譽了,過譽了?!?p> 孫銘將手中的礦泉水遞了過去,許狂歌接過后喝了一大口。
“小哥,晚上一起吃飯?!睂O銘說道,“哥幾個一起,然后去KTV唱歌?!?p> 許狂歌搖了搖頭:“今天晚上還真沒時間?!?p> 孫銘瞪大了眼睛,問道:“咋了?你約了誰了?”
“我們班上的女同學(xué)?!痹S狂歌說道。
“哪一個?”
許狂歌看了眼孫銘,沉思片刻,語氣頗為復(fù)雜:“所有?!?p> “所有……”
“……”
所有人都用一種近乎于看著神的眼神看著許狂歌。
泥馬??!
你是有多貪啊!
一個不夠,還要幾十個??!
孫銘跳著腳:“你忙得過來嗎?你這得吃多少個腰子?。 ?p> 許狂歌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別胡說八道的,不是這么回事?!?p> 然后,他便將之前在教室里發(fā)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聽完了許狂歌的話,孫銘臉也沉了下來。
“那個叫柳梢的,還真是有些給臉不要臉啊。”
“是啊,小哥,你那個室友,是鐵了心想要搞你啊,不然你交給哥幾個,哥幾個讓他懷疑人生!”一個大高個笑著說道。
許狂歌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不用,其實我請客也不單單是受到他的挑撥,是我自己的事情,既然是說出去的話,就得做到,男人嘛!一個唾沫一個釘不是?”
那幾個大高個看著許狂歌的眼神也都變了。
“小哥,大氣!”
“是,哈,胖子認(rèn)識的兄弟,也是講究人。”
許狂歌擺了擺手。
“小哥,你有錢嗎?”這話,是孫銘將許狂歌拉到邊上后才說的,顯然是照顧許狂歌的自尊心。
“這點錢還是有的?!痹S狂歌笑著說道,“之前他才從劉醒那里弄了一百萬,目前看來肯定是夠花的?!?p> “你別要強啊,那個柳梢,估計就是憋足了勁想要看你出丑,我這還有幾萬塊錢……”
“我真有?!?p> 孫銘皺著眉頭說道:“你現(xiàn)在能有多少???怎么這么犟呢?”
“嗯……有一百來萬吧?!痹S狂歌表情平靜說道。
“……”孫銘將掏出來的卡又塞了回來,他了解許狂歌,也知道對方不會編謊話騙自己,雖然要強,可是絕對不會打腫臉充胖子。
所以,孫銘現(xiàn)在很受傷!
他覺得自己又被許狂歌打擊到了。
“那你晚上請客吃飯,帶上我們幾個吧!”孫銘嚷著嗓子說道。
籃球隊那幾個,也都湊了過來。
滿臉期待。
“你們?nèi)ジ缮叮俊痹S狂歌楞了一下。
孫銘氣壞了,拽住了許狂歌的脖子:“女生??!都是女生啊!那么多女生,你一個人忙得過來?”
賊心昭之若揭!
“是啊,小哥,你就是典型的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另外一個大高個滿臉幽怨說道。
許狂歌無奈點頭答應(yīng)下來。
“哈哈哈,好,醉香樓是吧?晚上見,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p> “回去干啥?”許狂歌問道。
“換衣服,打摩絲!”
說完,這幾個人一溜煙的都撤了。
孫銘也跟著他們一起回去了。
等到了晚上,許狂歌來到醉香樓,卻想起自己忘記預(yù)約了。
雖然醉香樓并不是什么星級酒店,可也是柳大周圍最好的一家飯店了,上下兩層樓,面積挺大,學(xué)校里一些家庭條件不錯的學(xué)生都會選擇在這里請客吃飯,彰顯一下自己的經(jīng)濟實力,說這里就是柳大的五星級,也一點都不過分。
可現(xiàn)在醉香樓,也只能找到三張大桌子,還是在兩個包廂里,散座都沒有了。
可許狂歌班上,卻有四十多號同學(xué),還得加上籃球社那幾個大高個,一時間許狂歌有些犯難了,在他打算給孫銘去個電話一起想辦法的時候,恰好碰見了剛走進醉香樓的秦子墨。
在她的身邊,還有三個年輕靚麗的女孩,可在秦子墨的面前,她們也只能充當(dāng)綠葉了。
“許大師?!”秦子墨有些驚訝。
許狂歌凌亂了。
咋還是許大師呢?
上次自己不是叮囑過別叫這個稱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