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協(xié)議——補更5.1
寂靜的夜下,芙倍樹屋里,芙倍與蒿吾祭司相對而坐。
“蒿吾祭司大人,你已經(jīng)活下來了,接下來,我便要說說我的要求了?!避奖犊粗鴮γ娴娜苏f。
“我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了,而且大家都愿意接受我,你覺得,我為什么還要答應你的要求?而且說不定,你不救我,當時的其他幾個雌性說不定也會救我。”蒿吾輕笑著說。
芙倍站起來一拍桌子,怒目而視,“你要反悔?!”
蒿吾悠悠然看著他,“別生氣,我也沒有明確拒絕啊,咱們還是可以商量的不是?!?p> “你想要做什么?”芙倍眉頭深鎖。
“我來這里之前,得罪了一個部落。說不定,他們已經(jīng)跟過來了。只要你能保護好我……什么要求,我都答應。”蒿吾認真的說。
“我道說怎么一個祭司混的那么凄慘,還要我們救呢,原來,你也就是個喪家之犬……還想要和我談條件?到時候等你的敵人一來,我直接把你送出去也就是了?!避奖独湫χf。
蒿吾瞇著眼,“我得罪的部落,是蛇族,以你們鷹族和蛇族的關系,就算我不答應你,你們部落的獸人看到蛇族都會上去殺個不死不休吧?!?p> “什么?你居然得罪了蛇族?”芙倍仿佛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般睜大眼。
“我得罪的只是蛇族一個小部落,不是大部落,你放心,肯定是在你們鷹族克里部落的承受范圍內的。何況,就算是大部落,你們鷹族在王都里可也是八大族之一。”蒿吾閑閑的笑著。
他自然是不用擔心的,醒來時,他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鷹族的族人救了自己,真是老天也不忍見他就此死去啊,鷹族同樣是王都的八大族之一,他完全不用再怕王都里蛇族大部落找自己的麻煩。
“我們部落與王都的鷹族部落聯(lián)系并不多,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這個不礙事,只要我們可以借王都鷹族的名頭來用就可以了。這不是一筆劃算的買賣嗎?小部落以你們克里部落的能力,完全能保護住我,大部落有王都里的鷹族幫忙,還有什么好猶豫的呢?我這等于是送一個要求給你了。以后一起在部落生活,說不定我們合作的機會還多的很?!陛镂嵴f道。
芙倍聽著,覺得好像很有道理……
“可還有問題?”蒿吾笑著問。
芙倍想了一會,還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妥之處,搖搖頭,“并無。既如此,我也說說我要你做的事?!?p> “你說,只要在我能力范圍內。”蒿吾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這雌性可真麻煩。說的他口都干了。
“我要你,幫我除掉一個人?!?p> “噗!”一口水噴了出去,對面的芙倍滿臉狼狽。
“你這雌性,怎的一開口就是要人命的事情,我可是祭司,不是獸人,戰(zhàn)斗力本就弱的很,我能拿誰的命。你這要求不是難為人嗎?”蒿吾不悅的皺起眉。
芙倍想了想,改口,“若是你能幫我把他趕出部落,那也可以,我就是不愿意看見他?!?p> 蒿吾皺著眉,“你是和誰有如此深仇大恨?”
“今天那個雌性你還記得嗎?”
“那個長得很漂亮的未成年小雌性?”蒿吾問道。
芙倍點點頭。
“不是,人家都還沒成年啊,你這樣是不是狠了點?未成年把他趕出部落,什么保護都沒了,這不是等于讓他去送死嗎?就算不被野獸殺死,要是遇上浪獸,那也好不到哪里去?!陛镂岚欀颊f。
“你只要說答應還是不答應就可以了?!避奖恫荒蜔┑膿]揮手。
蒿吾重新審視這個把他救回的雌性,這心腸是真的狠,不過有求于人……算了,若是到時候,自己頂多給那個小雌性一點準備的時間吧,也不至于匆忙的走,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
“可以,但是具體怎么做,要我自己來,你不得質疑?!狈凑约阂策€沒想好怎么做,拖久一點,那個小雌性也就能多活一段時間,也能長大一點。
“具體要怎么做,你自己想,要我配合也可以,但是,我希望在炎火期到來前他能消失在我的眼前?!避奖兑荒樌淠?。
“可以,若是要你配合,我到時候再通知你?!?p> 與此同時,另一個樹屋里,阿朵殷勤款款的招待一個獸人。
“你多吃點,這酒果是我從阿爹那里好不容易搶過來的呢,這冰河期剛過,酒果一般的族人家里可沒有?!卑⒍湫χf。
獸人有點坐立不安,他接過酒果問,“阿朵,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啊,你,你是不是喜歡我?我還沒有伴侶,如果……我們可以試試的。”他在阿朵的言笑晏晏下又吃下一顆酒果。
阿朵笑的甜美,“別說話。我現(xiàn)在,只想和你好好度過這個夜晚?!?p> 看著阿朵明亮的笑容,才吃下幾顆酒果的獸人莫名感到自己有點迷糊,似是就被酒果迷惑住了。
獸人按住阿朵的手,臉紅的,“阿朵。不若我們就在一起吧,我會……好好打獵養(yǎng)活你的,肯定不讓你累著。”
“我們時間還長著呢,今天不說這些,只要高興就好。”阿朵說著邊不動聲色的抽回手,笑著又勸他多吃了幾顆酒果。
獸人著迷的看著他,真像是夢啊,他是被酒果迷惑住了吧,不然,雌性怎么會這么主動的對自己好呢。
不知道吃了多少酒果,阿朵看著面前眼神迷蒙的獸人,輕聲開口。
“其實,剛才我騙了你?!?p> “嗯?”獸人用力瞪著不大清醒的眸子看他。
“這酒果,不是我阿爹那里拿來的,是可比送我的?!卑⒍涠ǘ粗徛恼f道,“可,比,還記得嗎?”
“可比……啊,他死了。”獸人打了個酒嗝。
“他死的那天,是你們當值護衛(wèi)吧……為什么可比求救的時候,你們不過去呢……”阿朵定定看著他,聲音卻愈發(fā)的放輕。
獸人眼睛迷蒙,似是陷入了回憶,“為什么……”
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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