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消息一傳出,不但是洪靈,整個天海帝國都被輿論推到了風頭浪尖。
消息自然是金羅傳出的,當然,想要查出是他會很難,至少短時間內(nèi)不會,而且緊接著便是龍騰帝國在學院的學員開始反擊,集結(jié)起來要洪靈和天放給個說法,說到最后更是傅陰鬧著要拉天放上生死臺。
誰也沒想到龍姿的反擊會這么快,甚至可以說是始料未及。
“現(xiàn)在怎么辦?誰來告訴我?”
一間密室內(nèi),天放、鬼冢鬼魅兄妹、海陽、天珠,還有洪家兄妹都聚在一起,天放便是此次的聚集人,看他著急的表情便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不過此間還有一個特殊的人,他叫光輝,來自內(nèi)院雄霸幫,是個身穿白衣,看起來有些陰沉的年輕男子,長相倒也清秀,面容白凈,不似壞人,可就是這樣一個小白臉,卻把天海帝國的人都聚在了一起,尤其是天放,對他推崇備至。
“這件事很容易想到是敵人做的,而他們這么做也無可厚非,畢竟想要自保,就要把屎盆子扣到我們的身上,其實院里也不在乎這件事的真假,他們對于公正的決心也沒有那么強烈,他們更在乎的是誰能為學院帶來更多的價值。”
“那就是說現(xiàn)在學院拖著這件事是因為那個龍姿比我們更有價值了?”海陽認為道。
“那個龍姿不算什么,而是她背后的羅杰,這小子剛得到了神王的秘寶,交到學院那么多神兵神甲,要說功勞是有的,可是這也抵消不了學院為他破例,除非是在煉丹班那邊!”
“這兩天聽說煉丹班的呼延主任要煉制什么破凰丹,院長下令不得有人打擾,難道和這件事有關(guān)?”天放問道。
“只怕是如此,學院最為強大的兩個后盾,一是煉丹,一是煉金,破凰丹據(jù)說可以在突破圣境的時候增加成功率,避免天罰致命,一旦煉成,勢必會增加學院圣人的數(shù)量,所以說,如果羅杰真和這件事有關(guān),那么破凰丹煉成,倒霉的就是我們了!”
“那就一定不能讓破凰丹煉成,阻止他們!”天放急忙道。
“怎么阻止?那是煉丹班,是內(nèi)院,我們外院的人能做什么?”海陽無奈道。
“交給我吧!”最后還是光輝拿定主意道:“在內(nèi)院,想讓羅杰和呼延挺死的人太多了,找點麻煩不難!”
“那一切就交給你了!”天放期盼道。
“別忘了我們之間的承諾,龍騰帝國那邊的事一定要辦法,這也是為了我們彼此的未來!”
“我懂,我懂!”
隨著光輝離開,鬼冢也沒有和在場的任何人打招呼便走了,他的出現(xiàn)本身就是因為光輝,以他的驕傲又怎么會聽從天放這樣的人。
羅杰并不知曉外界的事,如今的他在經(jīng)過了三次的控火練習后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手法和溫度的把控,而接下來就是上干貨,玩真的了。
“鳳血難得,只有這么五滴!”
“那就是有五次機會了?”
“放屁!”呼延挺罵道:“你小子少給我毛毛躁躁的,如果第一次不行,后面的機會只能讓給范岑那老家伙研制其它了!”
“這樣啊...那開始吧!”
“臭小子,難道你就一點不緊張?”呼延挺看著羅杰一臉的輕松,不免有些擔心。
“緊張什么?煉丹不就要平常心嗎?”羅杰的心態(tài)倒是比呼延挺還看的開,而這一定程度上是自己對控火的自信,于是伸手奪過了鳳血瓶,直接將一滴撲在了藥上。
“小...小子,你可是給我輕拿輕放,這要是灑了,我這條老命可賠不起!”
“放心了,”羅杰講瓶子扔了回去,問道:“可以開始了嗎?”
“哼!”呼延挺將鳳血瓶完好的放入了懷中,隨后將藥擺放配置后,聞著鳳血散發(fā)出的灼熱香氣,急忙將爐頂蓋住,“羅杰,起火!”
羅杰輕描淡寫,一個起手式將火種點燃,而比起過去先溫爐再慢火的情況不同,首先就是控出烈火聚于爐中。
“嗯?”本就有些緊張的呼延挺急忙喊道:“羅杰不對,這鳳血的功效比之前用過的還要強大,火還得再大,不然逼不出來!”
“好!”羅杰施展風之力加大火勢,隨著爐頂有些不穩(wěn),呼延挺直接雙掌劈向了爐上。
“小子,就這個火候,堅持?。 焙粞油倪^去的控火變成了現(xiàn)在的打下手,可是一點也不輕松,尤其是鎮(zhèn)壓爐中躁動的鳳血,自己也是費了不少的力氣。
半個時辰的時間,羅杰浪費了三分之一的靈力卻也只是逼出了鳳血中的力量,而緊接著便是對控火的掌握,鳳血和爐中草藥的融合與分解。
“火勢慢下,慢,一定要慢!”
聽著呼延挺的指示羅杰開始將火勢慢慢減弱了下來,而接下來便是長時間的控火階段,據(jù)說要整整三天的時間,而這就要看羅杰的毅力和集中力了。
白曉曉已經(jīng)將煉丹班外周圍貼出了告示,絕不可以有人進入打擾,各班主任也知道是煉制破凰丹,其實學院,尤其是內(nèi)院的老一輩,有很多天選巔峰強者,他們遲遲沒有選擇進入圣境,不是實力不夠,而是因為他們知道成圣的風險,他們擔不起天罰,畢竟大陸的圣人也就那么幾個,大多數(shù)都死在了天罰下。
可是現(xiàn)在有了破凰丹,一旦煉制成,院長勢必會給院中的老人服用,吃了此丹,增加了避險天罰,成圣機會大增,多少人夢寐以求。
“也不知道此次能否成功?據(jù)說這次是羅杰幫著煉丹!”
“這個新人不簡單,之前失敗了那么多次,這次或許有些機會!”
“要我說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咱們倒不如各自回去睡大覺,到時候或許會有驚喜!”
各大主任都圍在煉丹班的外面商量著,除了煉金班,而此時的煉金室內(nèi),范岑卻有客人,對方不是別人,正是光輝。
“怎么?又想找我來幫你做事嗎?”范岑看著對方,滿是厭惡之色。
“我知道上次的事沒有做好,所以這次想要彌補一番,不知可否?”光輝和范岑顯然是常有來往,只是這種相見的方式卻不太光明。
“你如果只是為了彌補就不會先來和我說了,說吧,想要我做什么?”范岑又豈是被好糊弄的。
光輝也不藏掖,直接道:“我要動你在煉丹班的暗棋!”
“我不懂你的意思!”范岑的臉色頓時難看下來。
而光輝則是湊在了對方耳邊輕說了兩個字后范岑再難掩飾。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這個不急,我只想問一句,可否動一下他!”
“那我能得到什么?你要知道,這步棋我可是弄了很久!”
“圣天法藥!”
光輝說出四字,范岑頓時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