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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君臣有別啊

第二十四章

陛下,君臣有別啊 胖頭虞 2323 2018-04-23 21:20:47

  看到林謹(jǐn)言毫不遲疑的拉著陸知秋就走,楊云楚的臉色瞬間變得和鍋底一樣,陰沉的可怕。

  手中的拳頭握了又松,松了又緊。

  陸知秋!

  默默的收拾了桌子上的圖稿,楊云楚淋著夜色,在雪地中一步一個腳印往家里走。月色甚好,楊云楚卻覺得甚是凄涼,身為楊家的唯一的男丁,楊云楚至出生到如今從來沒有遇受過什么氣,直到進(jìn)了書院,遇到了林謹(jǐn)言,這人一向看不慣自己,伶牙俐齒的各種懟自己,本也是老死不相往來的關(guān)系,卻不知溫霽舟一條命令讓本不可能有交集的兩人走到一塊,然后有的事情就開始慢慢變化,叫他自己都沒反應(yīng)過來,等到明白了,那人卻各種躲開,難道,我就這么討厭么?

  回到楊府,燈火通明,因為他晚歸,一家人都在等著自己,看著兩鬢斑白的父母,楊云楚心中略有歉意,然而心中卻的信念也堅定起來。

  “楚兒,你去哪兒了?”楊郭氏沖上來抱著楊云楚就打量起來,眼中全是擔(dān)憂。

  楊云楚道“娘,孩兒無事,只不過這幾天事物頗多,回來的晚了些!”

  楊郭氏這才放下心來,一直坐在高位的楊國禮看到楊云楚手中的抱著的圖稿,冷哼一聲“楚兒,跟我來書房!”

  楊郭氏擋在楊國禮跟前埋怨道“老爺,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說嗎?”

  楊國禮推開楊郭氏“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么!”說完就往外走,楊云楚也適時跟上。

  進(jìn)了書房,楊云楚順手關(guān)上門,楊國禮坐在高位上高深莫測的看著他“說吧,你干什么去了?”

  楊云楚把圖稿放在書桌上“爹,我不是說了處理公務(wù)嗎?”

  “鬼扯”楊國禮拍了一下桌子“我問過政事堂的人了,你沒在政事堂,你去哪兒辦公務(wù)了?”

  楊云楚也倔,不服氣的回道“辦公務(wù)一定要在政事堂嗎?就不能去其他地方?”

  “你這逆子”楊國禮拍著桌子,振的桌子上的筆筒直跳“都怪你姐給你慣壞了,說,你是不是去找林家那小子了?”

  楊云楚撇嘴“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爹你有心情管我的事還不如多管管朝堂的事給姐姐分憂,最近攝政王的人可是囂張的很。”

  楊國禮頹然的坐在椅子上“我也不想管你的愛好,你要是喜歡,想要什么樣的清倌爹都可以給你找來,但是林謹(jǐn)言不行,你明知道他……”

  “好了,爹,我知道了?!睏钤瞥荒蜔┐驍鄺顕Y的話“爹你留意著陸知秋吧!”

  楊國禮不在意的道“不過一個毛頭小子,怕什么,莫說他現(xiàn)在不過一個六品,他是少師的時候也不見得有什么威脅?!?p>  知道自己的這個爹眼高于頂,看誰都是不在意的模樣,只是皺了皺眉道“姐姐受傷是他動的手腳,他身邊只怕有江湖人士!”

  “什么?”楊國禮瞬間就炸了“那你可有證據(jù)!”

  楊云楚道“沒有證據(jù),此事他做的滴水不漏,但是他自己卻用此事威脅我,若非有絕對的信心就是他蠢。但是在學(xué)院三年,我從不認(rèn)為陸知秋是一個蠢人?!?p>  楊國禮皺著眉頭,手指頭敲著桌子,良久才道“既然如今他已經(jīng)被貶了,那就讓他一直在這個位置待著吧!”

  楊云楚點了點頭,向楊國行過禮就出去了。屋里楊國禮一個人坐在書桌旁良久,有黑衣人落在一旁道“大人可有什么吩咐?”

  楊國禮道“你去好好查查這個陸知秋,讓后把詳細(xì)的資料送過來。”

  月色襯著雪色,亮如白晝,林謹(jǐn)言一直失魂落魄的樣子,陸知秋也不打破寂靜的氛圍,只盯著他的步伐以防他走岔道。

  踉踉蹌蹌的走了很久,林謹(jǐn)言才停下來喃喃道“寧安,我該怎么辦?”

  陸知秋拍拍他的肩膀“你想聽什么建議?作為好友我自然是希望你能開心如意,要是他愿意你跟他私奔我都愿意幫你,然而作為同僚我卻不得不告訴你,其一,你們本就是對立,是不可能的,就楊云楚的性格是不可能放棄他的家族的,而你肯定也不可能;其二,雖然大楚對男風(fēng)并不是很抵觸,但是你作為朝廷官員是絕對不能立這種風(fēng)向的。所以我你給你的建議只能是放棄,各走各路?!?p>  陸知秋的建議說的很中肯,但是也很殘忍,其實在林謹(jǐn)言發(fā)現(xiàn)自己這種變態(tài)的念頭就抵觸不已,自己也都明白這其中的利害之處,然而心中卻總有一絲念想。如今聽得陸知秋毫不留情的指出來,林謹(jǐn)言感覺心像是被血淋淋的掏出來一下一下扯著神經(jīng),全身都疼了起來。

  陸知秋看著林謹(jǐn)言蹲在雪地中只得上前去扶他起來“希文,抱歉!”

  林謹(jǐn)言搖搖頭,努力站了起來“本來就是一場錯誤,早該結(jié)束了,是我自己太懦弱的還抓著一絲念想,我會去和他說清楚的?!?p>  陸知秋搖搖頭,深知這種事情不是一時兩刻就能放下的,只能期望著時間能撫平過往的傷痕。

  兩人并著肩一前一后的在雪地中留下四行深深淺淺的腳印。

  風(fēng)吹草動,有屋檐上的雪簌簌下落,原本正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家里走的陸知秋不由得停下了腳步,見身后的聲音停了下來,林謹(jǐn)言也停了下來“寧安,怎么了?”

  陸知秋搖了搖頭道“無事,大概是我聽錯了?!?p>  “那我們快走吧!晚上挺冷的!”

  事實上陸知秋怕冷是有原因的,因為年小受過一些苦楚,傷了身子,這么些年,身子一直很弱,怕冷的要死。第二天,不出意外的生病了,因此陸知秋不得不請了假在家里呆著。

  陸文氏看著躺在床上一張臉燒的通紅的陸知秋,不由得就抹起淚來“可憐的孩子,怎得這么命苦?!?p>  大夫開了藥就離開了,陸旬川一邊安慰著陸文氏一邊讓下人煎藥的煎藥,用酒給陸知秋降溫的降溫。

  等陸知秋退了燒,又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待到神志清醒已經(jīng)是幾天后了。

  當(dāng)天下午林謹(jǐn)言就來看望陸知秋,心中很是自責(zé),若不是因為他,陸知秋也不會在雪夜中被凍著,也就不會生病。

  陸知秋躺床上看著林謹(jǐn)言自責(zé)的模樣虛弱道“你不是來看望我的么?總不能還讓我安慰你吧?”

  林謹(jǐn)言聽到陸知秋的話雖然依舊自責(zé)但是也沒那么難過了,只道“寧安你好好養(yǎng)病?!?p>  陸知秋點點頭,兩人又說了會話,林謹(jǐn)言就離開了。

  陸知秋這一病,時日頗久,少府監(jiān)的事物瞬間就多了起來,期間少府監(jiān)也來了不少的人看望,從各位大臣的聊天中,陸知秋得知在她生病的那一晚上,京城發(fā)生了一起人命案,雖說發(fā)生命案并不稀奇,但是據(jù)說此安頗為殘忍,連太后都驚動了。

  然而京城的命案歸京兆尹管,跟少府監(jiān)扯不上任何關(guān)系,陸知秋也只不過當(dāng)一個案件聽了,并沒有放在心上,安心的養(yǎng)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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