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純,我們還是,,,”
未等左冰雨再說什么,花小純已經(jīng)拉著他御著劍飛上了半空,朝著山那邊的那一棟房子飛去。
輕輕的落在房子前,花小純沿著上兩次的動作走在前頭朝那一扇門走去。
盡管心里很清楚這么做的行為是不可取的,可是為了不掃花小純的意思,左冰雨只好跟在她的身后貓著腰來到了門邊。
等一會要是被抓,那就由自己來承擔(dān)好了,這一切跟花小純無關(guān)。
這一次這一扇門從里面被反鎖了起來,花小純打不開,可是很快的她就弄來一根小木棍,對準(zhǔn)門縫,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將那落栓的木棍給一寸一寸的移開。
眼看著門已經(jīng)被自己打開,花小純回過頭來對著左冰雨得意的使了一個眼色,接著推開門悄悄的貓著身子閃了進(jìn)去。
冷不丁,門兩邊同時落下兩根棍子齊齊的對著花小純就是一頓劈頭蓋臉。
感覺到耳邊虎虎生風(fēng),花小純身子一閃已經(jīng)快速的避開那襲來的棍子,一個連環(huán)腿踢飛了那兩根木棍。
“做什么?你們這是找死啊。”
花小純站在那里杏眼圓瞪,望著跟前的那倆人。
除了傻眼還是傻眼,那手持木棍的倆人在看清來人后慌忙對著花小純跪了下去。
“對不起,是我們的眼睛瞎了,并不知道少主來到這里,還請少主饒過小的才是。”
“哼!你們說饒過就饒過啊,剛才要不是我手腳靈活躲的快,早就被你們這倆個家伙給亂棍打死了。”
“對不起!少主,最近這倆天廚房里老是丟食物,我們還以為是,是,”是了老半天后面的話硬是沒敢再往下說。
“還以為是什么?樹林后面的黃鼠狼嗎?還是你們有見過黃鼠狼吃雞腿的樣子?告訴你們,本少主肯來到這里來拿食物那是你們倆的福氣,知道嗎?”
“是,是,是小的福氣?!蹦莻z人連忙對視了一眼不敢再說什么,敢情這幾天下來丟的食物是被眼前這個少主給偷走了而并非是樹林里的那頭黃鼠狼,敢情那地上的雞骨頭跟雞屁股也并非是黃鼠狼的杰作。
可是少主怎么知道他們以為是黃鼠狼給偷了呢?難道他們說的話她都聽見了?這一下那倆人的頭更是低的不能再低,就差沒匍匐到地上,要知道把他們的少主比喻成黃鼠狼那可是掉腦袋的事。
“怎么?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還不趕緊給我讓開?!?p> 花小純一副裝模作樣的樣子,可偏偏她這裝模作樣讓人看在眼里卻是一點(diǎn)都?xì)獠黄饋?,反而因?yàn)樗@樣子讓人覺得她才是那個受了莫大委屈的人
“是,是,小的這就讓開?!?p> “等等,在你們讓開前幫我把這個這個還有那個那個給我包好了,本少主要帶走。”
抬手對著桌子上的那些雞鴨魚肉指了指,花小純一點(diǎn)都不客氣。
“是,是,少主,小的這就給您包好。”
手忙腳亂的包好花小純指定的那些食物,那倆人來到跟前,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將那些食物雙手捧上。
“這還差不多,不過,我可告訴你,今天這個事你們可不準(zhǔn)告訴我家那位魔頭知道了嗎?”
“是,是,少主慢走?!本退憬o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在魔都主面前亂嚼舌。
“讓開,你們不讓開,本少主怎么慢走!”
“是,是?!碑吂М吘吹淖岄_一條路,畢恭畢敬的看著花小純走出了這扇門,那倆人連忙用那寬大的衣袖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看來少主來到這里偷食物還真是他們倆的福氣不是!
門外,原以為花小純這一下是難逃被抓的下場,左冰雨正想上前替她擔(dān)下這個后果,可誰知就在他想要上前時卻看到了剛才那一幕,這一下看的他是口呆目瞪。
這個任性不講理,不可一世的花小純還是自己認(rèn)識的那個花小純嗎?還有,這倆個人為什么在見到她時會如此的怕她,之前被偷的食物既往不咎不說竟然還雙手捧上她花小純指定的食物,難道他們很怕她?
對了,少主,自己剛才可是聽見他們尊稱花小純?yōu)樯僦?,難道這一棟氣派的房子是屬于花小純的?既然這房子是屬于她的,那么她為什么要來到這里偷東西吃,而不是光明正大的將這些食物給拿走呢?
“左冰雨,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傻了?”
看著左冰雨那呆若木雞的樣子,花小純感到很好笑,他這是怎么了?該不會是自己剛才的行為嚇到他了?
“哦,沒什么,你,你拿到食物了?”
“拿到了,我們走吧。”
在踏出那一扇木門的那一刻花小純帶著左冰雨一溜煙飛出去老遠(yuǎn),她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走的話,等到被那個魔頭發(fā)現(xiàn)后就再也走不了了,要知道她已經(jīng)好幾天都不曾回到這里了。
一路御著劍回到冰湖邊,花小純這才放下手中的食物。
“給,這些都給你,這個給我。”
“不用,不用,這些太多了,你還是自己留著吧?!?p> “沒關(guān)系,吃完要是沒了我們還可以再去拿,反正他們也不敢把我怎樣,對了,左冰雨,你明天能不能陪我去女兒谷了?”
為了能去一趟女兒谷,她可是偷偷的溜出魔都府好幾天了,要不是因?yàn)榕錾狭俗蟊赀@么一個朋友,而她又舍不得他這個新朋友,她早就去了女兒谷。
“好吧,我答應(yīng)你明天一早我們就去女兒谷。”
雖然心里有許多的不明白跟問題想要問,可是一想到花小純的要求,當(dāng)下,左冰雨把他那些不是問題的問題全都給吞回到肚子里后,拿著那些食物一頓狼吞虎咽,再次認(rèn)真的學(xué)起了御劍。
管他這里是哪里?離魔都城又有多遠(yuǎn),那一棟房子又是什么地方,她花小純又是什么人,反正她對自己沒有惡意就好,再說了這些天可都是她花小純在給他提供這么好的食物,他有什么理由不去答應(yīng)她那小小的要求呢。
同時左冰雨也很明白只要自己跟著花小純的身后學(xué)會御劍,學(xué)會一身的劍術(shù),以后就不會再有讓人欺負(fù)自己的機(jī)會了,而且到那時他還可以保護(hù)花小純不是。
一種男子漢的氣概在瞬間充斥著左冰雨的胸間,他不想一直讓花小純保護(hù)著自己,他也希望有一天他可以保護(hù)花小純,保護(hù)他想要保護(hù)的人。
看著認(rèn)真學(xué)著御劍的左冰雨,花小純的眉眼間充滿了喜悅,看這架勢,練到天黑,他應(yīng)該是可以很熟練的控制劍身了。
隨手拔下身邊的一根草莖叼在嘴里,花小純身子一歪躺在了那塊巨大的巖石上翹著二郎腿,瞇著眼睛隨著左冰雨的身影眼神左閃右閃。
今天,左冰雨已經(jīng)可以很穩(wěn)的站在劍身上御著劍,這也讓左冰雨的心里多多少少感到開心,自己終于可以學(xué)會御劍,而不是傻傻的一直學(xué)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