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琳珊隨后撥話:“有好消息自然就有壞消息,接下來我要宣布的事情就是壞消息,你們照例給我聽好了。”
言畢她就一通虐色掃視,吊足胃口后才續(xù)話:“我想說的第二件事呢其實就是警告,齋凝玉既然做了我的干妹妹就不是仙家的外人,往后誰要是膽敢欺負她就等于是欺負我仙琳珊,到了那個時候可就千萬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夸天璽噗嗤樂話:“琳珊姐你這就純屬多慮了,你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仙女妹妹我們是歡心還來不及呢,又有誰會欺負她呀!”
爐紹輝眉笑,“就是嘛,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們幾昆季的為人?放心好啦,你放一百個寬心!”
某人冷不丁贈話:“嗛,正因為是特別了解你們哥倆的為人,琳珊這才左右都不放心,不得不出聲警告?!?p> 瘋一般的笑……
稍微靜場之后仙琳珊再度清嗓子造話:“這最后一個消息呢只與一個人有關(guān),沒你們昆季什么事,就不用擔(dān)心了……我呢準備安排玉妹來天逸棧店上班。”
女客喜上眉梢,可有兩個人卻急得嘩啦跳起!
爐紹輝火眼驚驚,“千萬別啊……琳珊姐你這不是拆我后臺嘛!”
夸天璽怒目睽睽,“哎喲我說琳珊姐,你可不能這樣一句話就輕輕松松把我的前后臺一并給拆了!”
“喂喂喂……我說你們哥倆全是猴變的呀!我話還沒說完呢,急什么?”
仙琳珊火叨:“我知道你們誰都想幫玉妹,那么我呢……我這做干姐姐的晾在一邊袖手旁觀算怎么回事?姐妹之情還不成了笑話!我是這么想的……唉你們倆都給我坐下。”
她目移旁人,軟音:“玉妹,你看既然大家都有意,又誰都不肯松手,只能讓你勉為其難了。我覺得你可以這么安排,上午在天逸棧店,下午去先鋒衣閣,至于酒閣的那個夜班嘛……去不去你自己拿主意。”
仙琳珊的擅自決定卻是嬴政求之不得的事情,他歡語:“如此最好!全扯平了,齋凝玉自己也能跨行業(yè)地多糅合些本事。”
“我贊同!”爐紹輝覺得這主意不錯,也就不再糾結(jié)。
現(xiàn)在唯獨夸天璽還不悅地拉著個馬臉,他嘟囔:“我可沒看出來哪里扯平了?你們是滿意了,合著就我這里齋凝玉來不來都無所謂,這不公平!”
仙琳珊力瞪,“你想一天三個班地把我妹妹累死呀!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酒閣里的狀況,齋凝玉太單純,被臭魚爛蝦下了套咋辦?”
夸天璽憤誓:“店里養(yǎng)那么些酒保又不是吃素的,誰要是敢打齋凝玉的歪主意,動她一根手指頭,老子分分鐘作死他扔大街上跪舔垃圾桶去!”
眼見氣氛又不對,齋凝玉毫不猶豫地一錘定音:“酒閣不僅僅是喝酒聊天的場所,更是別有情調(diào)的精神驛站,我特別想融入其中放松自己,結(jié)果你們這么一爭執(zhí),反而搞得我好像是被逼迫似的?!?p> 話一頓,她對旁人面色使俏,“誒……琳珊姐,夸天璽的破馬車其實我早已經(jīng)搗鼓好了,還多捎了兩個備用轱轆,你這大道天使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讓我們這輛滿載酒水的小馬車咯噔咯噔地溜過去吧?!?p> 轟然騰笑,桌面又融洽回?zé)狒[,觥籌繼續(xù)交錯,天地繼續(xù)談?wù)f……后來談及到嬴政被劫車的案子,席間是一片唏噓。
酒足飯飽,宴席散后他們來到大道飯店的泊車地,夜色中的友情需要在夸天璽的紅松鼠酒閣繼續(xù)滋養(yǎng)。
“齋凝玉,這一次該向我討債了吧。”爐紹輝開了車門招手,七分醉意的人還沒太忘事。
旁責(zé):“別說還要繼續(xù)喝酒,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酒后了,誰都不許動車!我自然會安排。”
女主人訓(xùn)完話便取電語通知專職司機,不過幾分鐘,大道飯店的一輛商務(wù)車就從車庫開出來。
男性們很自覺地拉開車門擠后排,姐妹倆毫不推辭地選了獨立座位寬松就坐,車子緩駛出大道飯店后奉命直奔紅松鼠酒閣。
“師傅,我暈車,麻煩你將外循環(huán)的暖風(fēng)開大一些?!?p> 齋凝玉見司機調(diào)整之后轉(zhuǎn)身笑言:“夸天璽,你那酒閣的名起的真不錯,叫紅松鼠挺好聽,我喜歡。”
夸天璽聽特滋潤,“齋凝玉,還是你與我有共同語言,他們兩個一直譏笑我取了個幼稚的名字?!?p> 爐紹輝醉話:“歇了吧你……齋凝玉那是客氣話,紅松鼠……嗛,這動物名開幼兒園倒是挺貼切,或者賣小食品也成,不過你也只能賣些核桃瓜子之類的?!?p> 嬴政見不得他們此時對掐,開口調(diào)解:“說句公道話,店名好不好顧客說了算,紅松鼠開張之后生意還不錯,比什么夜魅呀,紫波瀾呀,小芭蕉呀強了不是一星半點,所以這名字算是成功的?!?p> “叛徒!”爐紹輝迅速調(diào)轉(zhuǎn)攻擊方向,“當(dāng)初第一個持反對意見的人就是你,怎么齋凝玉一說好你就改了口,連點做人的原則都沒有!”
勸解勸了引火燒身,嬴政苦笑,“哎喲,怎么還上綱上線了?當(dāng)初我是說過這名要不再考慮考慮,但也沒否定啊!”
齋凝玉見自己很隨意的一句話竟引起了紛爭有些歉意,回頭正想說時,旁人拉手制止了她。
“理會他們干嘛?他們這幫昆季只要一閑下就比八嘴婆都還要雞鴨嘴碎,只要不是醉趴下或是睡著了就斗嘴不止,娘胎里帶來的毛病!”
仙琳珊的調(diào)侃讓齋凝玉忍不住笑聲,前后的人都跟著一塊笑。
商務(wù)車駛?cè)肓斯沤呀郑捅粷M目的各色酒閣弄出驚訝,她微感慨:“這條街咋這么多的酒閣呀!”
后面的人呵呵接話:“這是自然,因為此地就是嵕北酒氣熏天的古窖街,我的紅松鼠酒閣在前面不遠處?!?p> 紅松鼠酒閣果然很快就到,待人陸續(xù)下車后司機詢問要不要他在附近候著,仙琳珊擺手說想要結(jié)束還早著呢,讓他先把車開回飯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