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醒來”,有人在我身邊蹲在,窸窸窣窣的聲音很像是草。我猜測自己就躺在一堆草上。
“真漂亮的臉蛋啊?!庇腥苏f話,并且一個(gè)冰冷的東西貼在我的臉上,是刀。我嚇得抖了一下。
“哦,醒了”看見我動(dòng)了一下。旁邊有人說話了,
我睜開眼睛,卻是一片黑暗。原來我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
“壯士,你抓我是要錢嗎?”我猶豫這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一個(gè)低沉的聲音說道。
有人說:“二爺,別給她廢話,小心被套話了?!?p> “兔崽子,少胡咧咧,難到我要你提醒”來人懟了一句。
“要錢我可以想辦法給你湊,別人開價(jià)多少我給你多一成。如果是有仇的話,我也可以出錢去買他的命?!蔽倚⌒牡拈_口。
“哈哈哈哈”,光滑的匕首抵著我的下巴,我不敢動(dòng):“可惜了這么聰明的腦子,你可能還真沒人家錢多啊。何況這也不單是錢啊?!?p> 這下子我大概有個(gè)眉目了。首先他們是別人委托的,要錢也可能要我的命。而且對方的家底不錯(cuò),至少在不知道我身份的情況下,劫持我的人認(rèn)為我的錢不夠,說話的語氣很傲氣,那就是這人是真的有錢。在承州地面上超級有錢的大概就那么幾家,不難猜啊。
我再次梳理自己的思維。最近跟我仇,并且極度想讓我不得好死的大概就一個(gè),那就是她。不對,還有可能是誰故意設(shè)置的迷霧了。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快放開我,我家和鄭家可是合作伙伴,我家有錢,鄭家也不好惹,壯士們不妨放了我,我一定湊夠錢來慰勞大家,算是請大家吃茶。不然我父親追查下來,也不是不可能找到我的,到時(shí)候大家竹籃打水就糟了?!蔽依^續(xù)試探他們。
“呵呵”,有人笑出聲了,“管你是誰,我們可不是吃素的。鄭家也算不得什么?!?p> 如果鄭家不算什么就只有兩種情況,一是這伙人的確不怕鄭家,實(shí)力在鄭家之上。一是這伙人就是鄭家的幫兇,一條繩上的螞蚱。但是就他們這幾個(gè)人有渙散的感覺,還真不是什么實(shí)力很強(qiáng)的組織。如果不是訓(xùn)練有素,那就只可能是鄭家一伙的。那就只可能是鄭秋婉秋來的。
我沉默半響,突然問:“鄭秋婉給你們多少錢!”
聽見刀落地的聲音,我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二爺,殺了她”有人附和。
一根輕佻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這么漂亮的臉蛋,太可惜了?!?p> 我雖然能夠想到問題的關(guān)鍵,卻低估了男人流氓的本性。
“不,不要,我可以給你們錢?!蔽椰F(xiàn)在只能用錢來刺激他們,希望他們能夠保持對錢的熱情。
“晚了”,我聽見有人說:“要不在她臉上劃幾刀,然后丟到江里去吧?!?p> “不要不要,你們想要什么,我想辦法給你們弄。只要你們放過我?!蔽艺娴膰槈牧?。
“錢,珠寶”我哆哆嗦嗦的說著,背后一身的汗,都怪我嘴欠。
“兔崽子,這個(gè)女人賞你了。你不是覺得長得不錯(cuò)嗎?”我身邊的人開口了。
“好咧,謝二爺,我一定讓她欲仙欲死,嘿嘿嘿嘿”一個(gè)的腳步從遠(yuǎn)處慢慢的靠近我。他粗糙的手落在我的臉頰上。我一動(dòng)不動(dòng),當(dāng)他的手橫過我的臉的時(shí)候,我狠狠的咬住他的手腕。
“啊——”他大叫一聲。我死死的不松口,很快有血腥味在我嘴邊。
我的嘴巴被強(qiáng)行的撬開,血順著我的嘴角往下流。然后一個(gè)狠狠的巴掌抽在我的臉上。有人用腳連著踢著我的身體。我在干草上痛苦的蜷成一團(tuán),被踢了好幾腳。
有人掐著我的脖子,似乎想要掐死我。呼吸越來越困難,我越來越感覺到頭在變大,身體開始沒力了。
我心里凄苦,難道我就該這樣死去嗎?
西陵閭須
Ps:典型的聰明反被聰明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