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可以做到這些嗎?”寧思燕有些不敢相信他所說的話。
不是她對劉笙歌存在著偏見,而是劉家的事情便是他的心病。要是處理不好,很會影響到他下面的計劃。
要是到時候?qū)⒓页鍪至耍能浟嗽撛趺崔k。
“以前的我或許真的是會劉家期望過,可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有感覺了,你就放心好了。我不會耽誤你的事情?!彼芤揽康闹挥袑幩佳嗔?,才能幫助他。
他眼神的仇恨讓寧思燕覺得可以利用一下,所謂的敵人的敵人不就是朋友嗎。
“你想要對付劉家,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只要你聽我的話,都可以讓你如愿。”多個一起對付劉家的人,或許便可以多一層勝算。要說最了解的劉家的人,除了劉笙歌不會有其他的人了。
劉笙歌一聽可以幫助他對付劉家,他當(dāng)然是很高興了,對于劉家早就只剩下恨意了。唯一報復(fù)劉家,才可以讓他心舒服一些。
“那好,便一切聽我打的。”說完之后,寧思燕拿出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喂,在嗎?我們可以出來見一下面嗎,有點事情給你說一下?!彼龑χ娫捓锩娴娜说健?p> 那個人回應(yīng)他:“當(dāng)然可以了,我們等會再老地方見面?!?p> 已近過了上班的時候來了,出行的人沒有之前的那么多了。
他們的車很順暢得進(jìn)去了,這其中沒有一點的堵車。
寧思燕把劉笙歌帶到了和那個人約定好的地方。
一下車,看著這個莊嚴(yán)靜謐的地方,心里不由得有些緊張。
“怎么了,你緊張嗎?”寧思燕下車之后,看著他這個樣子有些不解地問。
劉笙歌搖頭:“不是緊張,這個地方我也是覺得有些陌生而已。我們到底要來找誰。”他父親在政府部門工作,他倒是也常去,所以多政府大樓也不是陌生。可是眼前這個是什么地方,監(jiān)察局,就是專門負(fù)責(zé)審查那些官員的。一旦他們有什么貪污腐敗的問題,他們便會找上門了。
他們是監(jiān)察,代表這正義。絕對不能有絲毫地偏袒,所以他才會覺緊張。
寧思燕可不怕這些,反正她也不當(dāng)官,他們家做的是合法的買賣,這些人員也查不到她的頭上來。
“走吧,他在里面等著我們。還沒有出門?!彼韯Ⅲ细栎p車熟路地上樓了。
看得出來,這不是寧思燕第一次來這里了。
最終在一間辦公司的門口停了下來,敲了敲門。
里面?zhèn)鱽砟新暎骸斑M(jìn)來?!?p> 寧思燕立刻推開了門,劉笙歌也跟著進(jìn)去了。
他們一進(jìn)去,便正對著一張碩大的黃黑色大的桌子,坐在桌前的是一個男人。
男人的穿著藍(lán)色的西裝,抿著嘴,緊致雕刻的地面容在看著進(jìn)來的人,露出了一絲微笑。
“思思,你來了,坐吧?!彼钢赃叺钠岷诘厣嘲l(fā)對著他們說。
寧思燕不客氣的坐在沙發(fā)上了,姿態(tài)很是優(yōu)雅,雙手交叉了。劉笙歌也跟著她坐了下來,只是他緊握地雙手似乎泄露了他的緊張。
邵澤陽接了兩杯水,遞給他們:“請?!?p> 他們接過了水,禮貌地說了一聲謝謝。
邵澤陽也拿著一個凳子,坐在寧思燕的旁邊。
“思思,你說的那人不是眼前這位先生吧?”邵澤陽的眼光在劉笙身上掃視了一下,最終把目光對上了寧思燕。
寧思燕喝了一口熱水,放下了杯子。
“澤,沒錯,這就是我給你所說的劉家公子,劉笙歌。我知道你現(xiàn)在正在調(diào)查劉家的事情,或許劉公子可以幫助你一些忙?”
說著她便看著劉笙歌:“劉先生,你愿意幫助澤是不是?!彼苡凶孕?,以他對劉家的恨意,會恨不得立刻毀了劉家。而要是他愿意配合,劉家的證據(jù)絕對會是一抓大把。
劉笙歌也知道寧思燕是在幫助他,不然寧家跟劉家無冤無仇,為什么要弄垮劉家。
一個為官,一個為官。利益上也牽扯不到哪里去,唯一可以解釋的便是,寧思燕確實是在幫助他。
邵澤陽這才對劉笙歌引起了注意了,他本以為寧思燕帶來的不過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卻沒有想到會是劉公子。
他現(xiàn)在正在調(diào)查劉家的事情,一點突破都沒有,要是有了眼前這個幫助,他相信過不了多久,便可以結(jié)案了。
他伸出了手:“你好,我是邵澤陽,是這里的局長。我現(xiàn)在在調(diào)查劉家大的事情,劉公子可愿意幫助我。”
“我知道要讓您背叛您父親,或許是難為你了??墒?,我還是想請求你了一下?!?p> 他還不知道劉笙歌和劉父之間發(fā)生的矛盾,要是知道了,或許便不會那樣擔(dān)憂來了。
劉笙歌心里有些驚訝,難怪他會覺得眼前之人有點眼熟,原來是監(jiān)察局的局長。他應(yīng)該是在他調(diào)查劉家的事情,偶爾之間見過的,只是他當(dāng)時沒有注意,也就忘記。
跟他差不多年紀(jì)大小的人,人家都做到了局長這個位置了,而他如今卻是什么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他看著都覺得很是嫌棄。
劉笙歌心里這樣想著,面上卻還是伸出了右手和邵澤陽握了一下。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
聽到他這樣一番大義凌然的話,邵澤陽是真的敬佩了,這才是公正和私情分開。犯錯就應(yīng)該接受懲罰,而不是一味地躲避國法的處置。
“那就麻煩你了。”
“劉先生現(xiàn)在住在哪里,我有什么問題也可以直接去請教你?!彼粗鴦Ⅲ细?,想知道他的容身之所。
寧思燕這才想起劉笙歌和劉父已經(jīng)斷絕關(guān)系了,而且就連慕家也不能去了。對于慕家而言,他便是一個逃走的人。
“澤,你這段看新聞沒有。你看到不知道劉公子和劉父已經(jīng)斷絕父子關(guān)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