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你快把那天一起去的人給著急起來,問了問他們有沒有從肖家順從什么東西。要是有順走的也,一定要如實交代,知道了嗎?”劉笙歌揮了揮手,示意讓助理趕緊去處理,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助理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急忙按照劉笙歌所交到的去做。
劉笙歌有些無力地坐在椅子上,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椅子上了,他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到了整個地步,他如此的小心周到,還是有照顧不到的東西。早知道當初在行動的時候,就要給他們說清楚,不要讓他們從肖家?guī)ё咭稽c東西,或許就不會到了如今的地步了。
萬事沒有早知道,他也不可能預(yù)料到以后的事情發(fā)生。他能做的只能盡量的去補救所犯下的錯誤。
不過,劉笙歌他沒有想到的是,其實這一切他多想了,那天那些人確實沒有從肖家?guī)ё咭唤z一線的東西,他完全錯怪了那些人了。
有句話在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他算好了一切,想要從肖家拿走肖逸弘所藏好的東西。東西沒有藏好,反而差點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劉笙歌原本是計劃好的,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半路卻殺出了肖父這個一個程咬金,偷了肖母的東西。
偷東西也就算了,還被寧思燕巧妙的設(shè)計,讓肖母發(fā)現(xiàn)了。肖母發(fā)現(xiàn)了,找來警察,警察便發(fā)現(xiàn)了劉笙歌帶來的人的痕跡。
這一切的一切,看似沒有關(guān)系,其實卻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一環(huán)接著一換。
躲得過人的算計,最終卻不如天的謀劃。
劉笙歌坐在椅子上,久久地回不了神。最終還是電話鈴聲,把他的思緒給打亂了。
“喂,少爺。我已經(jīng)問過了那些人,他們都說沒有拿過任何的東西?!?p> 他原本是按照劉笙歌所說,去找那天去的人對峙,想要問他們有沒有拿什么東西。
他都挨個挨個地詢問了,等到的都是一致的答案,便是什么都沒有拿。當拿到這個答案,他是崩潰的,他該如何跟少爺交代,難道如實說什么都沒有拿嗎。哪怕他再三追問,還是一樣的答案。
“真的沒有從肖家那東西嗎?”他最后一次問。
得到的卻是整齊的回答;“是的。”
助理一言不發(fā),而是拿著手機,去給劉笙歌回復了。
劉笙歌聽到這個答案,當然是不相信了。既然他們什么都拿,那么為什么肖家會報警,難道是肖家吃飽了撐的沒有事情做,還是說肖家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存在,所以才會找這個借口,把他們抓住。
要是前者,那就算了,要是后者,可就糟糕了。
他現(xiàn)在也拿不準肖家是什么情況,也不敢貿(mào)然出手?,F(xiàn)在都盯著比較緊,這個緊要關(guān)頭出事,便是自動出局了。而他手里面的東西,只有一半,更加不能出手了,先不說能不能徹底弄垮對手;后一半重要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要是被暴露出來了,還不知道要弄垮多少人,而這里面,他也不敢百分之百確定有沒有他們劉家的份。
要是到時候挖了一個坑,把自己給埋了,那不得被郁悶死了。
為了不形成連鎖反應(yīng),眼前最好的辦法便是沉住氣,等到把證據(jù)收集起來,在一舉拿出來。
肖母和肖父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直到第二天。肖母醒來之后,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出門了。
肖父沒有看見肖母,只以為她跟以前一樣,是出門逛去了。
肖母因為珠寶不見的事情,郁結(jié)于心,不僅是因為價值高,而且是因為那是肖逸弘送給她的,她心里很是愧疚。
于是,她早早出門,便是去探望肖逸弘了。
看著肖逸弘,肖母的眼淚不停地往外面流,她的兒子瘦了,瘦的眼睛都凹下去了。
“逸弘,你瘦了?!彼椴蛔越卣f出口了。
肖逸弘看到自己的母親流淚了,他也想落淚,可是他是一個大男人,怎么能夠哭。一直以來,他都不認為他錯了,可是看著此時母親的樣子,他心里才有了一絲的悔意。
如果不是因為他,她的母親一定是無憂無慮的,而不是為了他而劉眼淚水。
“媽,你來了。我好想你。”他直說媽,而沒有說肖父。在他心里面肖父是什么樣,他還是一清二楚,要不是顧忌著肖母,他早就翻臉了。
“媽也想你。”說著,肖母便低下了頭,看著肖逸弘。
“逸弘,媽今天來是有一件事情來跟你的,你一定不要怪我,知道嗎?我不故意的?!毕氲侥切﹥r值的珠寶,她心里還是很愧疚。
“媽,你有什么事情就盡管說,我你還有不相信的嗎?”他覺得母親的話很奇怪,有什么事情值得怪。
肖母看著他開口:“我們家進賊了,你送給媽媽的那些珠寶被偷了。你不要怪媽媽,好嗎?!?p> 肖逸弘聽了之后,有些哭笑不得,他還以為是什么,不過是些珠寶而已。
“媽,這些身外之物,丟了就丟了,何必在意呢?你過的開心就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蹦切〇|西本來為了討肖母的歡心而特意買的,而肖母又不常戴,現(xiàn)在既然丟了也就算了。
肖母卻下意識地反駁:“那怎么行,我本來是想等你出去了。那些東西變賣了,讓你用來娶媳婦的?,F(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你哪里有什么錢娶媳婦,更別談重新創(chuàng)業(yè)了。”她與其是喜歡珍寶,不如說是為肖逸弘的未來做著最緊密的打算。
肖逸弘聽了肖母的話,很是動然,他感慨這就是自己的母親,永遠對著自己便是無私的愛。不像那個父親一樣,把自己的錢拿給外面的女人花。
肖父的事情他比誰都清楚,只是他選擇了保密,為了肖母,也為了這個家庭。
“媽,你放心了。既然你兒子有本事把肖家弄大,那么出去之后重新創(chuàng)業(yè),也是沒有問題?!彼噲D打消肖母因為收藏的問題,把珠寶弄丟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