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什么都沒有說,就把我給趕走了?!彼粗鴦Ⅲ细?,有些為難地開口的。
本來她是覺得不告訴劉笙歌的,她覺得他就算是聽了,也不見得是會相信。她覺得要是說了,會被劉笙歌認(rèn)為她是在沒有完成任務(wù)而找到借口??墒且遣徽f,他就更加沒有辦法了。
如她所想的那樣,劉笙歌聽了上官子琪的話,認(rèn)為她這是在為沒有完成任務(wù),所找的借口。這當(dāng)然讓他很不快了,他微微的抿著嘴。
“是這樣嗎?他真的不愿意告訴你嗎?”他看著上官子琪,試圖抓住她眼神閃爍。
然后,上官子琪根本就沒有直視著他的眼睛,絲毫沒有躲避。這讓他有些懷疑他是不是想錯了。
“那算了,既然你直接問他不行。那么我們在想想其他的辦法,看能不能讓他愿意說出嗎?”
“現(xiàn)在我們就回家?!彼屗緳C(jī)先送上官子琪到最近的乘車的車站。
下車之前,他對上官子琪道:“你想想看,有沒有辦法讓肖逸弘主動說出來了。有辦法了就給我打電話,知道了嗎?”
上官子琪點(diǎn)頭:“好的,我知道了。我要是有辦法了,就給你打電話了。”話是這樣說,其實她心里一點(diǎn)底都沒有。她感覺肖逸弘對她疏遠(yuǎn)了好多,要是以前的肖逸弘,她覺得要是她想知道,肖逸弘應(yīng)該好很樂意的告訴她。而如今,她不敢想象。
其實,她的心里也沒有底,以前肖逸弘是挺順著他。她要想什么,肖逸弘便會滿足他??墒侨缃襁@么重要的事情,應(yīng)該不會這樣。畢竟沒有那個誰,會把自己最秘密的東西告訴一個不親密的外人,她想肖逸弘也是有這種想法。
如今,已經(jīng)沒有那種可能。不論以前怎么樣,現(xiàn)在她想的辦法便是讓肖逸弘告訴她一切的真相。
劉笙歌那里還等著她去交差,還是完成不了任務(wù)。上官家要是沒有了劉家的照拂,那么便是舉步維艱了。
上官子琪當(dāng)然知道劉笙歌這么著急,那是因為選舉還有幾天便要進(jìn)行,要是不能一舉擊敗動手。那么劉家在這次選舉大會勝算的機(jī)率將會小很多。
畢竟其他的幾個副市長,沒有哪個是一個善良之輩,早就拉攏了該拉攏的選票了。
而要是暴露出了丑聞,那么那幾個人的很有可能會直接出局了。
她想到了這里,就更加覺得難辦了。很顯然,要是肖逸弘告訴劉笙歌,而劉笙歌把證據(jù)公布以天下了,不止那些官員會遭殃,而肖家更會被牽扯進(jìn)去了。
上官子琪這才想起了被她忽視的事情,難道當(dāng)他提到那件事情的時候,肖逸弘回是那樣的反應(yīng)。也難怪,要是把證據(jù)給她了,那么肖家可就徹底完了。
她只想到了自己,卻從來沒有想到肖逸弘。
也難怪了,要是她是肖逸弘,也不愿意給別人說證據(jù)到底在哪里。
可是她是上官子琪,有自己顧忌的事情,她得為上官家著想。那么便只有拋棄掉肖逸弘,雖然覺得有點(diǎn)抱歉??捎姓l不為自己的利益著想,她也一樣。
劉笙歌剛回到家里,劉父已經(jīng)在等待他的到來了。
“笙歌,事情怎么樣?肖逸弘愿意交出那些證據(jù)嗎?”他想的是要是真的有那些證據(jù)了,這次的選舉雖然是不是百分之百的有把握,卻也是穩(wěn)操勝券了。
劉笙歌有些疲憊地坐在沙發(fā)上,看了看他父親一眼,想他父親就他這么一個兒子。要是他父親成為市長了,那么他便可以直入官場了,一路順暢了。
這也是他為什么會如此的賣力了,還不是為他的將來。
而劉父要是這次不能升為市長,那么便是平行調(diào)用,看起來沒有降,實際上卻是降了。
“父親,這件事情真的不好辦。你想相看,肖逸弘會有那么傻,把證據(jù)交給我們。他不就是把肖家推入深淵嗎?”只要有點(diǎn)腦子的人,都不會做這種愚蠢的事情。
肖逸弘是商人,他做什么都是講究著算計,要是對他不利的事情,他肯定是不會去做。他都想好了,這個計劃會失敗了。
在劉父面前,他卻不敢把這個話給說出來。要是因此惹怒了父親,他一定又得挨罵了。
“父親,這件事情我還在努力,你放心絕對不會讓您失望?!?p> 劉父聽著他的話,啪地一下把手里都報紙放到桌子上了,旁邊坐著的劉笙歌,以及在不遠(yuǎn)處的劉母,還有在廚房的保姆阿姨都嚇了,他們縮了縮脖子,不敢放松警惕。
很顯然,柳父這是因為劉笙歌的話而生氣了。
“笙歌,我對你很失望,你知道嗎?”他不管劉笙歌做了什么樣的努力,這其中有多少難辦的事情。反正他只是指責(zé)劉笙歌。
劉笙歌聽了后,沒有反駁,只是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
“父親,你放心好了。我會努力,我會和他溝通,一定讓您成為市長?!?p> “寧思燕為什么不愿意跟你合作,是不是你不夠努力。感動不了她,他不相信你?!彼粗鴦Ⅲ细?,想著他這么優(yōu)秀的兒子,寧思燕竟然不喜歡,實在是太糟糕了。
劉笙歌不知道他父親原本打的是聯(lián)姻的主意,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暗自覺得呵呵,打著這個主意,怎么可能。其實他并不是沒有想過美男計,只是幾年之前被寧思燕打擊的陰影,一直還在他的心里徘徊。他哪里還敢對寧思燕有任何不軌的心思了。
“寧思燕說,與我們合作,沒有任何的利益,所以她選擇了袖手旁觀?!?p> “無論我怎么說,她都不松口,我也沒有辦法了。”在寧思燕這件事情上,他是耗費(fèi)心思了,卻偏偏還是一點(diǎn)用都起不了了。
他真是還沒有見過比寧思燕意志力還要堅定的人,說不跟他劉家合作,就說不跟劉家合作。不論其他人是如何做,反正寧思燕依舊是我行我素。
任憑他口水說干了,電話都用了不少,寧思燕依舊不動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