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還狠狠的“呸”了一聲。
他這樣的舉動可把肖逸弘給氣壞了,恨不得直接給他一拳。
不過想到這兩人這在他的手上,他還是真正能夠掌握他們兩人生死的人,他為什么要生氣。等到把寧思燕帶到了身邊,再用寧思燕威脅齊寒冽,他就不相信齊寒冽不低頭。
想著,他看著齊寒冽的臉道:“等會就有你的哭了。”
于是,他一個電話過去,便自動會有人把寧思燕帶過來。
寧思燕看著肖逸弘所給的地址是在這里,便安心地在這里等著。根據(jù)他觀察,這四周有監(jiān)控,所以她的一舉一動一定會被人看在眼里,那么肖逸弘也一定知道她來了。
既然如此,她何必著急,反正齊寒冽也不有生命危險(xiǎn),她過來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
等著就等著吧,最多肖逸弘想要看她出丑,順便為上官子琪報(bào)仇。
等了一會兒,總算是有人把門打開了。
“你就是寧思燕嗎,快跟我們來吧。”他們也是受雇于肖逸弘,肖逸弘要讓他們做什么,他們便做什么。
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小女孩,他們實(shí)在想不出和他們那看似也這么一般大小的老板,會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說,她是他們老板的女朋友。
不得不說寧思燕長得很漂亮,彎彎地睫毛,粉嫩的臉蛋,烏黑的頭發(fā),苗條纖細(xì)的身材。這樣的女人,誰不會喜歡。也怪不得他們會有這種的想法。
如果真的是那樣,他們可得恭敬一些,不然老板會不高興的。
于是,當(dāng)寧思燕被帶到肖逸弘的面前,肖逸弘看見的便是畫面。
他花錢顧的下屬,竟然會對他的敵人,面帶討好的笑容,還笑得那么自然。這到底是什么鬼,這個寧思燕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老板,您要我們帶來的人我們帶來了。我們先去旁邊了?!睂τ谛ひ莺脒@個老板,他還是很恭敬。
肖逸弘揮了揮手,讓他趕緊走,不要在這里礙事。
那個保鏢走了之后,肖逸弘再也不用掩飾對眼前這個兩人的厭惡和討厭,或許說他從來就沒有掩飾過。只是剛才那個保鏢,太過于粗枝大葉了,所以才沒有看明白肖逸弘對寧思燕的討厭,不然也不會讓寧思燕在外面站了一會兒。
肖逸弘要靠近寧思燕,想要控制住寧思燕。
寧思燕怎么會給她這樣一個機(jī)會,一個側(cè)踢,把想要靠近的肖逸弘踢到了幾米之外。
肖逸弘趴在地上,嘴里吐了一口鮮血,卻被他擦掉了。他恨恨地看著寧思燕:“你難道忘記你來這里的任務(wù)嗎,你是來就齊寒冽的。難道你想他死嗎?”
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對付寧思燕沒有把握,可是對付齊寒冽一個被繩子束縛住的人,還不是很容易。
他想要靠近齊寒冽,寧思燕像是知道他這樣做,從包包里面掏出之前準(zhǔn)備的槍。對準(zhǔn)了肖逸弘的頭:“你要在再敢亂動,我就打爆你的頭。我說到就坐到,不要以為我是嚇唬你?!?p> 她把槍對準(zhǔn)肖逸弘,在慢慢地靠近齊寒冽,想要給他割斷繩子。
而就在她一只拿著槍,另外一只手替齊寒冽解開繩子的時候,突然一個身影在慢慢地靠近了她。而這一切,她卻渾然沒有直覺。
霍芹之在寧思燕被保鏢帶回來的時候,正好去上了廁所。
等到他剛要回去,還滅有踏進(jìn)屋子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一種不對勁的氣氛。
他因?yàn)檎硨χ鴮幩佳啵詫幩佳鄾]有看清他,而他也明白了肖逸弘遇到了危險(xiǎn)。要是肖逸弘被捉住了,他便是同伙,還得坐牢。而要是寧思燕被捉住了,他還可以趁機(jī)讓肖逸弘提出獎金。
在這一刻之間,他便做出了決定。
趁著寧思燕拿著槍,另外則為齊寒冽解開繩子的那一刻。
肖逸弘突然對著他點(diǎn)點(diǎn)頭,看來是知道他的存在了。
于是,霍芹之舉著手上的東西,往寧思燕后所在的背后一舉擊中。只要寧思燕受傷了,他們便走不了了。
寧思燕看著還有最后一點(diǎn)繩子,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氣
也就在這里,霍芹之知道時機(jī)來了。他把手上的東西往寧思燕頭上扔,而也就在這萬分時刻,齊寒冽也看見了,他感覺得到心突然狠狠地提起來了,他想要去阻止,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肖逸弘和霍芹之都在即將到來的成功而喝彩,下一秒臉色一變。
寧思燕用解開齊寒冽繩子的哪一張手,一把手接住了那個東西。她接住了之后,竟然還直直地朝著霍芹之扔去了。
這發(fā)生的就在一切,霍芹之還在為這一切而發(fā)呆,轉(zhuǎn)眼之間就被自己之前手上的東西砸了有一個大包。摸了摸,他的手上竟然有了血。
下一秒,霍芹之便失去了意識。
寧思燕看著失去的霍芹之,不屑地看了看還為希望落空的肖逸弘。
“怎么樣,你還有什么話可說……”他依舊用槍對著肖逸弘,小命在她手上,還敢這樣囂張。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陣劇烈的敲門聲打斷了。
門被人踹開了,之前帶著寧思燕的那個大型保鏢帶著人進(jìn)來了,看著這個局面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老板,你們這是怎么了……”
說著,他便想要靠近肖逸弘。肖逸弘可是他的老板,不能有什么事情,要是有什么事情。他的錢找誰要。
“你們要對我的老板怎么樣,我告訴你們最好對我們老板放尊敬一點(diǎn)。不然我們可不會讓你們活著出去?!彼麄円膊皇鞘裁瓷撇?,能夠受雇于肖逸弘,自然手上也是沾有人命。
寧思燕晃了晃手上的槍:“這話也應(yīng)該是我說大的吧,我可是握有你們老板的命,要是我一個不小心,這個以走火,你們的老板小命休矣。”說狠話,誰不會。她也會裝腔作勢,她可不是威脅他們。她是真的想要肖逸弘死。
“小姑娘,我勸你最好還是放手吧,我們老板要是死了,你認(rèn)識你刻意活著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