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兩個鄉(xiāng)巴佬,一看表情就知道他們是第一次來,不知道也是很正常。
不過,他們也不會好心情地提醒他們。
聽說這個男的,曾經(jīng)得罪過齊家和寧家,他們還是躲著好一些。省得惹禍上身了。
上官子琪卻因?yàn)轶@訝,一直披在外面的羽絨服瞬間落地。
驚起了無數(shù)的倒吸氣的聲音,很多人議論紛紛。
“你說她能不能,穿那么少?!?p> “反正我是覺得挺冷的?!?p> “捏緊我的大衣。”
……
周邊什么聲音都有,就是沒有驚嘆和贊賞。
上官子琪原本的希望是落空,她這樣的舉動在其他人的眼中,無疑就是跳梁小丑和腦子不正常。
她特別想哭,為什么和想象之中的不大一樣,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她還站在那里,腳下仿佛是被釘了釘子一樣,怎么樣也移不開。
這些耳邊的聲音還在議論,內(nèi)容卻發(fā)生了變化。
“寧小姐年紀(jì)這么小,就已經(jīng)出落得如此美麗。寧夫人寧先生,你們可真是生了一位好女兒?!?p> “齊夫人和齊先生也很有眼光,竟然看重了寧小姐做他們的兒媳?!?p> ……
這些夸獎和之前的那些冷嘲熱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上官子琪心里恨呀,恨得都快舌頭咬破了。
憑什么她精心打扮一番,什么夸獎都得不到,還被他們當(dāng)成笑話一樣看。
寧思燕即使什么都不做,巴結(jié)她的人也會主動拍她的馬屁,說她這樣好,那也好。
巨大的心里落差,讓她產(chǎn)生了一種不平的情緒。而這種情緒也讓她堅(jiān)定了那種想法。
肖逸弘看著上官子琪在羽絨服的里面,穿的是如此的性感和迷人,他控制不住的暴怒似乎即將要爆發(fā)了。他知道這個時(shí)候,一定要控制住自己,不能慌。
還是不能穿著她吹風(fēng),他小心的撿起了羽絨服,披在了她的身上,隔絕了那些探究的眼神。
“走吧?!陛p輕地?fù)碇难?,把她帶到了一個角落里面。
“嗯?!鄙瞎僮隅鳑]有反抗,跟著他到了一個角落。
角落可以把大廳里面的一切情況盡收眼底,包括那個距離門口最近的一道紅色的身影。
寧思燕穿著紅色的長裙,和上官子琪穿的裙子比起來,保守了許多,還在外面穿了一件外套。寧母雖然想要女兒以最美好的樣子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卻不舍寧思燕身體受到一點(diǎn)的傷害。綜合之下,便決定給寧思燕這樣打扮。
對于自己老媽給自己的打扮,寧思燕還是很滿意。
她一邊挽著寧父,另外一邊挽著寧母,三人一同出現(xiàn)在大廳,引起了大家的注目。
一家三口的顏值都很高,尤其是今天這么一個特別的日子,如何能夠?qū)⒕汀?p> 各種夸獎贊美的語言已經(jīng)聽得夠多了,可是又會有人覺得多了,他們都是保持這著微笑。對他們的夸獎,都是以微笑回應(yīng),禮貌而又客氣,讓人挑不毛病。
卻總是有人喜歡出風(fēng)頭,這可讓人很是不爽。
“寧思燕你得意什么,齊寒冽根本就不喜歡你,不過是因?yàn)槟愕募覄莶藕湍阌喕??!边@話一出,原本還有些嘈雜大的大廳瞬間就安靜下來了。
誰都不敢說一句話,哪怕他們也有這種想法,卻沒有一個人敢說出口。
寧家和齊家的聯(lián)姻本就是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至于其中有沒有感情,誰會去計(jì)較這些。他們都是商人,當(dāng)然知道一切都是以利益為重。
而這兩個當(dāng)事人到底有沒有感情,他們卻下意思地忽視掉。
這樣明目張膽的被人提起來了,他們是接還是不接。
無論怎么做,都有可能惹怒這兩家的其中一家,他們還是保持沉默就好了。
就在眾人以為寧思燕會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離去的時(shí)候,突然一道男聲響起:“我跟思思當(dāng)然是感情很好,所以才會立下婚約,這難道還會有假嗎?”
話剛落下,便從門口向著眾人走來的一個穿著黑色革履的西裝的男人。
她走到寧思燕的面前,對著她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伸出了右手。
寧思燕把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手上,兩人含笑的手握著手。
上官子琪看著這一幕,臉色都快發(fā)白了,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商業(yè)聯(lián)姻,為什么會看上去如此的親密。
齊寒冽來的時(shí)候剛剛好,不僅打臉了上官子琪。他還告訴眾人,他和寧思燕不僅僅是商業(yè)聯(lián)姻,還有著感情。還順便打消了眾人的懷疑。
至于上官子琪,他本身就是無話可說。他對上官子琪也沒有什么好感,小時(shí)候相處的情分也沒有了。
正當(dāng)他們挽著手要離開的時(shí)候,寧思燕突然開口:“多謝上官小姐來參加我和寒烈兩人的訂婚,也感謝上官小姐對寒烈的喜愛。只是希望上官小姐下次記得多穿一點(diǎn),不要著涼。”
話里是明晃晃的諷刺,對齊寒冽的喜歡,不過是單相思。多穿一點(diǎn),確實(shí)上官子琪穿的夠暴露,夠風(fēng)sao,小小年紀(jì)就要露胸露腿了。
旁邊的這些人完全是看好戲的態(tài)度,尤其是聽了寧思燕的話,對上官子琪多了幾分鄙視。上官家,怎么聽得這么陌生,他們哪里記得什么上官家。
上官家不過是一個小門小戶,他們當(dāng)然是不記得了。
上官子琪聽出了寧思燕話里面呢的諷刺,手捏得緊緊地:“寧小姐,還是擔(dān)心一下你自己吧。你穿的才是真的少了,您要是著涼感冒了,我怕會讓齊哥哥心疼?!焙敛豢蜌獾幕?fù)簟?p> 寧思燕慢慢地揩拭著自己身上外套的毛:“穿的是少,不過還是挺暖和的。畢竟是狐貍的毛,不錯?!?p> 說她穿的少,也得看看她身上是什么貨色。
上官子琪在聽了她的話之后,臉色清白,再也說不出話了,拉著肖逸弘離開這個難堪的地方。
寧思燕眼神冰冷地看了看上官子琪剛才所逗留的地方,跟她耍心機(jī),在修煉個幾百年。
微笑地跟眾人道別之后,拉著齊寒冽到了后面的包間去了。
大廳里面多用于招待客人們的,而外面則是用于主人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