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不著?!薄坝行氖拢俊薄班?。”“那要不要給我說說。”
阿歡看著黑老大,“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這個問題問的第二次,第一次被黑老大搪塞了事,今天再問,只怕是阿歡知道了什么?!盀槭裁催@么問?”阿歡不給黑老大左顧言他的機(jī)會,非要得到一個答案,“是不是?”看阿歡堅(jiān)定的眼神,黑老大不再逃避問題,“是?!?p> 黑老大語音剛落,阿歡再次失控,大哭起來,“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這個騙子?!卑g捶打著黑老大的胸膛,把所有的委屈都釋放出來。
“今天那個公安局的,劉敏局長去花店找我,如果不是他告訴我,你是不是要一直瞞著我?”“他都和你說了什么?”“他說了我們父親的事。”“那你怎么知道我們從前見過?”“我夢見的?!泵\(yùn)是個神奇的存在,有些人注定會再次相遇。黑老大心底一暖,“夢見了什么?”“你說你要保護(hù)我?!焙诶洗髸囊恍?,“沒錯?!?p> 黑老大抱著阿歡,事情已經(jīng)說開了,心里也少個負(fù)擔(dān)。“有件事情我覺得應(yīng)該告訴你。”“阿歡還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說正經(jīng)的?!笨窗g表情嚴(yán)肅,黑老大識趣打住?!澳氵€記不記得上次我出事你去救我?”“怎么會不記得!”“你知道那個地方,那你也一定知道那里的主人是誰?”“什么都瞞不了阿歡,他叫黑蛇。”“他認(rèn)識我父親,他在找一個懷表。我從醫(yī)院醒來的時候,手里就握著那塊懷表,我一直保存著。”“那塊表現(xiàn)在在哪?”“我埋在酒吧后門的槐樹下?!?p> 黑老大猛然起身,“黑蛇要的東西一定有問題,阿歡你先睡,我去把那塊表取來。”“這么緊要嗎,我和你一起。”“也好,你過去會節(jié)省時間?!笨春诶洗笾?,阿歡隨意披了件外衣便跟下樓去。
直接走小路繞到酒吧后門,阿歡指著一棵槐樹對黑老大說:“就是這里?!焙诶洗蠖⒅鴺湎碌耐寥溃裆l(fā)黑,暗道糟糕。找人拿來鏟子,按阿歡說的位置開始挖,可是樹周圍挖了個遍,什么東西都沒找到。
黑老大盯著酒吧后門上裝的攝像頭,問阿歡,“你是什么時候埋進(jìn)去的?”“去年夏天,大概七月份前后。”后院沒有重要物品,防備疏松,沒有值班人員專門看守,只有這個攝像頭了?!白尡O(jiān)控室把去年一月份到現(xiàn)在的錄像調(diào)出來?!薄笆恰!?p> 黑老大看阿歡穿的少,把自己的外套脫下給阿歡披上,“我一時半會走不開,我讓人先把你送回去吧?!薄拔以谶@陪你?!卑g捂好衣服,沒有要走的意思。過了一會,酒吧后門走出了一個人,卻不是剛才進(jìn)去的人,是一個女人?!拜枳?,你怎么出來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要你親自跑過來?!陛枳涌聪虬g,“這位就是嫂子?”
黑老大拉著阿歡,“這就是我以前和你說的阿歡?!陛枳忧纹ひ恍?,朝阿歡伸出手,“嫂子好,我是蓁子,黑哥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