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將,正是奎狼國的名將術律??吹截攲毐淮迕耖T搶走,術律很不甘心。于是,他獨自返回,潛入了飛凌的營地里,想再撈上一筆。結果,他跟村民們遭遇了,他見村民的人數(shù)不多,便要殺了村民,獨吞寶物。
看到村民們被殘忍殺害,白帝徹底被激怒,一催戰(zhàn)馬,沖向術律,手中的銀色長槍,直刺術律的心口。
術律見狀,不在攻擊村民,就地向后翻滾,躲過白帝一擊。隨后他順勢站起,想要反擊,白帝的馬已經(jīng)沖到了十幾米開外,脫離了攻擊范圍。
“小子,手段不錯嘛,我陪你好好玩玩!”術律說著,舉起劍盾。
“我可沒閑心跟你玩!我是來殺你的!”此時,白帝已經(jīng)調(diào)轉碼頭,再次沖殺而來。銀色長槍幻起,劈向術律。
術律不敢阻擋白帝的沖殺,側開兩步,一劍斬向白帝的戰(zhàn)馬的后腿!
然而,就在這時,白帝的手腕一翻,銀色長槍回旋而至,劈向術律的后心!
術律已經(jīng)來不及躲避,只得用鐵盾格擋!
嗤!
精鐵打造的盾牌,被銀色長槍破開,裂成兩半。術律利用這個機會,避開了要害,手臂被劃出一道狹長的口子,細碎的鱗片,掉落下來。
此刻,術律的表情僵硬了,身為奎狼衛(wèi)的將領,一名百選戰(zhàn)士,居然被一個少年壓制的毫無喘息之地!他從軍二十幾年,身經(jīng)百戰(zhàn),卻從未見過這么強的對手!
“小子!你真的讓人震驚!怪不得蕭然發(fā)看到你會那么狼狽!”術律說著,一催卡牌,變作了一名重甲戰(zhàn)士!“小子,對不住了!我必須殺了你!你的存在,可能讓這場戰(zhàn)爭發(fā)生變數(shù),所以你必須死!”
術律說著,沖飛而起,右手長劍豎直劈向白帝!
于此同時,白帝也動了。從馬上跳出,銀色長槍,對著術律劈落!
術律見狀,急忙橫起盾牌格擋。
銀色長槍,與盾牌劇烈碰撞。白帝遭到劇烈的沖擊,退開了數(shù)米。
術律搶步追上,手里的長劍再次揮出。
轟隆!這時候,白帝的周身,被神圣之力籠罩,變作了黑色戰(zhàn)士!他橫起手臂,擋住了術律的長劍!
術律的劍,落在白帝的護甲上,只是留下了極其細微的劃痕。
看到這一幕,術律的眼中,現(xiàn)出了恐懼之色。眼前這個武技蓋世的少年,居然是個英雄!跟這種人交手,他毫無優(yōu)勢!
這時候,白帝揮動黑色的拳頭,轟向了術律的心口!
術律大駭,再次立起盾牌,擋住一拳。
術律的圓盾遭到劇震,整個人被擊飛到數(shù)米之外。
術律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眼前的敵人雖然很強,但也有缺陷。首先,這個人的護甲是初位戰(zhàn)甲,沒有武器。其次,這個人是新手,還不能熟練使用戰(zhàn)甲。如果打?qū)Ψ絺€措手不及,或許能取勝!
想到這,術律發(fā)動神力,朝著白帝沖殺而去!
這個技能,名叫暴虐屠殺,能夠震碎敵人的護甲甚至是武器。就算白帝有一身重甲,也抵擋不住!
然而,就在術律即將靠近白帝時,白帝推出左手,放出神力。
一股恐怖大寒氣擴散開來,結成晶體,將術律封印在內(nèi)。
好在,術律有殘虐屠殺的效果,借著沖擊力,將凍結自己的冰塊震碎!
但這樣一來,他的動作慢了下來。白帝趁機搶上,一把拿住術律的手臂,將術律手里的劍奪下。
術律慘呼一聲,舍棄了套在腕子上的護甲,狼狽脫身。
而此時,白帝又持著劍,撲殺而來。
見白帝有了武器,術律更是緊張。他沒敢應戰(zhàn),發(fā)動神力,召喚出五個手持劍盾的步兵,將白帝擋住。
隨后,術律調(diào)轉身子,向著營地之外逃走。
白帝揮開長劍,將面前的一名士兵劈殺,正要追趕術律。
另外四名士兵,居然四散開來,朝著周圍的村民沖殺而去!
看到這一幕,白帝百感交集,疾步竄出,將一名士兵腰斬。隨后,他腳步輾轉,又連殺兩名士兵!
就在這時候,身后傳來了一聲慘呼!
他回身一看,最后一個士兵的劍刺穿了一個村民的身體!
“不要!”白帝怒吼了一聲,原本碧藍色的眼睛,忽然變得血紅。他手里的長劍揮出,將最后一名士兵擊殺,將目光轉向了術律。
此刻,術律已經(jīng)逃出了數(shù)十米,離開了飛凌的營地!
“你休想逃走!我會殺了你!”白帝發(fā)出一聲嘶吼,向著術律追殺而去。
穿著戰(zhàn)甲大白帝,速度極快,數(shù)秒之間,便追到了術律身后。
嗤!
白帝手中的劍,極速斬出,發(fā)出刺耳的嘶鳴!
慌亂的術律,急忙向一旁飛竄,狼狽的避過一擊。
于此同時,白帝化身的黑色戰(zhàn)士,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白帝手里的劍,燃起了赤紅的火光,豎直劈落!
這一次,術律已經(jīng)來不及躲避,只得舉起盾牌,迎了上去!
火花飛濺,盾牌在激烈的斬擊下,崩裂兩半。長劍繼續(xù)劈落,破開了術律的鋼盔,將術律劈做兩半!
白帝丟下了手里的劍,看著慘死的仇人,他的內(nèi)心還是不能平復。因為,他的親人逝去了,即便手刃了兇手,他們還是回不來了!
術律的護甲漸漸消退,變回了卡牌,術律也變回了本來的樣子。
讓白帝不解的是,術律沒有向其他死去的英雄那樣,變作能量飛走。
不過,白帝已經(jīng)沒有心情關注這些,他飛快的跑回營地,去看望那些死者。
午夜,牧原村大村頭,搭著靈棚。
布合爺爺正在給死去的幾個村民主持葬禮,今天。本應該是喜慶的一天,他們趕走了飛凌,得到大量的財寶和武器裝備,但是,村民們的慘死,讓他們絲毫高興不起來。
“村民們,是我太貪心了,否則這幾個人也不會死!”布合有些懊悔的說道。
“布合爺爺,你不用自責,要不是你,我們現(xiàn)還在受著飛凌的侮辱?!卑査估湔f到。
“不錯,想要奪回自由,犧牲是難免的,也是值得的。否則,那些壓迫我們的人,只會更加變本加厲,我們會有更多的親人犧牲?!彬v格里抹著眼淚說道。這次慘禍中,騰格里的父親也犧牲了。不過,他沒有被悲痛打倒,反而越發(fā)的堅信,唯有奮力反抗,他們才能真正得到自由!
“布合爺爺,地們的確得好好想想,下一步的計劃了?!边@時候,白帝說道?!叭缃?,我們有了錢,也有了足夠的武器裝備,已經(jīng)不用怕飛凌了。但是,我們將面臨更嚴峻的威脅,這個威脅,來自奎狼國。奎狼國的軍事力量,實在是太強了。蕭然達一個普通士兵,就有頂級的戰(zhàn)斗能力。今天出現(xiàn)的那個老將,更是厲害的很,只是片刻之間,就殺了我們這么多人!我們必須好好想一想,如何去應對接下來的戰(zhàn)爭!”
“白帝,沒想到,幾個月的歷練,讓你成熟了這么多。你說的對,我們是該為戰(zhàn)爭做些準備了!”布合爺爺說道。
“大家都跟我來吧!”布合說著,離開了靈棚,返回了村子。
眾人跟著布合,一直走到布合的住所。布合在一口枯井前停下。這口枯井,被一塊石頭封堵著,似乎很多年前就存在。
布合彎下腰,將封堵井蓋的石頭,一點點推開。
“族人們,是時候把我們牧原族的秘密告訴大家了,大家跟我進來!”布合說著,走進了枯井里。
眾人走上前來,這才看清,井口之下有一個傾斜的階梯,通往深處。他們這才意識到,這并非是一口井,而是一個地下通道。
這條通道,十分古老,里面布滿了灰塵和蜘蛛網(wǎng)。眾人點燃了火把,沿著通道行進,走了幾十米,前方出現(xiàn)了一座殿堂。
這座殿堂,有百米長,在最深處,有一個二十階王座。
白帝去過秋之國王宮,一下子就認出來,這里應該是一座王宮。
“布合爺爺,這里是一座宮殿嗎?”白帝忍不住問道。
布合點點頭?!安诲e,這里過去是我們先祖的宮殿。在千年前,牧原族非常強大,幾乎掃平了整個大陸,建立了一個強大的王國。可惜,牧原王常年的征戰(zhàn)和廝殺中迷失了自己,變成了一個殘暴的君王。他的殘暴,引發(fā)了民眾的反抗,以至于這個國家只是存在了數(shù)十年,便被推翻。推翻王國的義軍首領,叫做龍銀學遠。后來,龍銀學遠建立了秋之國,被稱為不朽王。牧原國滅亡,導致大多數(shù)牧原族人慘死,剩下的牧原人退回大陸北方,做回了游牧民。因為這個慘痛的教訓,牧原人的先祖立下規(guī)矩,除非生死關頭,牧原人覺不允許參與戰(zhàn)爭。因此,牧原人過上了與世無爭的生活??墒?,與世無爭的生活,并非逍遙自在,因為奴兒泛濫,牧原村損失慘重,在加上銀霜國的壓迫,族人越來越少,最后只剩下了一個村落!”說到這,布合老人嘆息了一聲?!艾F(xiàn)在,我們牧原族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我們不想?yún)⑴c戰(zhàn)爭,可戰(zhàn)爭卻找到了我們。雖然,我們只有二百多人,但是,我們體內(nèi)還流淌著先祖的血液。我們天生的就是優(yōu)秀的戰(zhàn)士,從不畏懼戰(zhàn)爭!”
布合語氣微頓,又說道:“在大殿的后方,是一個兵器庫,那里有先祖?zhèn)兞粝碌木嘉淦?,有了這些武器,我們就能組建一支屬于自己的精銳部隊,保衛(wèi)自己的家園?!?p> 在布合的指引下,眾人來到大殿的后方,這里,是一間兵器庫,擺放著上千件武器裝備,大都是牧原人喜歡用的彎刀、弓箭、蒙皮盾牌。這些裝備,大都非常精良,弓箭的箭頭都是用精鋼打造的,如果使用得當?shù)脑?,能破開大多數(shù)護甲。
這時候,一對漆黑的鐵錘,吸引到白帝的目光。這對鐵錘,每一只都有三四十斤,兩個錘把用漆黑的鎖環(huán)連接在一起。
白帝走了過去,將兩把鐵錘提起?!斑@對鐵錘,阿爾斯冷用正好!可惜,他還在養(yǎng)傷,沒法來這里,他要是看到這堆鐵錘,一定很高興?!?p> “白帝,你的眼光不錯嘛!這對鐵錘,名叫追星,頗有來歷。當年,牧原王有四個兒子,這對鐵錘,就是牧原王長子的武器,里面參入了龍銀金成分,威力十分恐怖!”布合老人說著,又指向不遠處掛在墻上的一把銀色彎刀?!斑@把刀叫做逐月,是牧原王次子所用的武器。不過,這些并不是最好的,你看那墻壁上掛的銀弓,這是當年牧原王的武器,也也是牧原王的信物。原本,這把弓箭一共有兩件,一件由牧原王隨身攜帶,另一件保留在宮殿之中。當年,牧原王在最后一戰(zhàn)中死于秋之王劍下,牧原族隨身的弓箭,也流落道秋之王手里!”
聽到這,白帝陷入了沉思。他曾經(jīng)在幽夜親王手里見過跟一把一模一樣的弓箭,幽夜的弓箭,極有可能是當年從牧原王手里奪走的那把!
“白帝,弓箭擺在這里也沒用,你要是喜歡,就拿走吧!”
布合的話,打斷了白帝的沉思。
“不了,我不太會用弓箭,這寶物在我手里,太浪費了!”白帝委婉的拒絕了。牧原王的弓箭,象征著王權,帶在他身上,可能會變成不祥之物。
“白帝,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但是,有樣東西,希望你能收下?!辈己险f著,來到一間柜子前,將門打開。柜子里面,掛著一套銀色護甲。這護甲歷經(jīng)了久遠的歲月,布帶已經(jīng)褪色腐爛,但護甲片依舊閃閃發(fā)亮,璀璨奪目。
“白帝,這套護甲是牧原王登基前的穿護甲,以你現(xiàn)在的能力和身份,也不算辱沒這件裝備。更何況,這護甲非常沉重,也只有你的身形和力量,才撐得起這件護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