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6年十一月十六日,清晨,銀霜國北境。
白帝騎著戰(zhàn)馬一路疾馳,同時,東方晨正發(fā)動風(fēng)力在空中飛行。
銀朵的速度極快,剛好跟東方晨飛行的速度不相上下,轉(zhuǎn)眼之間,兩人便行進了數(shù)里!
這時候,東方晨的飛行術(shù)結(jié)束,落到了地上。
白帝停住戰(zhàn)馬,讓東方晨騎馬前進,自己又取出了英雄卡片,變作了黑色戰(zhàn)士。
變身狀態(tài)下,白帝奔跑的速度極快,又與騎著馬的東方晨并肩而行。
為了盡快到達牧原村,兩人一直用這種方趕路。
一晃,十分鐘過去了,白帝的英雄形態(tài)消失,變回原狀。此刻,兩人都沒有加持效果,坐下來休息。
“白帝哥哥,這么走太費事了,要不然我們騎著馬一起走好了!你不是說,今天是牧原村的狩獵節(jié),要是錯過了,就太可惜了!”東方晨終于鼓起了勇氣,提議跟白帝騎一匹馬。
“不行!”白帝拒絕了東方晨的請求。“上次我騎馬帶著海棠領(lǐng)主的時候,你跟我說過,男女之間要保持距離!”其實,作為大草原上長大的孩子,白帝心里沒有這種芥蒂。過去,他經(jīng)常帶著圖雅拉或者其他女孩四處兜風(fēng)。但是,考慮到東方晨的感受,他才沒有跟東方晨騎同一匹馬。
東方晨萬萬沒想到,自己當(dāng)時只是隨口的一句話,白帝竟然如此當(dāng)真,反倒成為了他們之間的障礙!
“東方晨,你也不用太著急,我們這幾天日夜兼程,走的挺快,再過一個多小時,就能到牧原村了,肯定能趕上狩獵節(jié)?!?p> 這一路上,東方晨聽說了很多關(guān)于牧原村的事情。在白帝的敘述中,牧原村是個非常美好的地方,那里風(fēng)景秀麗,民風(fēng)淳樸,簡直就像天堂。她想快點到達牧原村,看一看白帝生活的地方!
休息了一會,兩人繼續(xù)上路。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村落。村落有幾十戶人家,他們的房屋,是用牛皮搭建成的半球形建筑,上面繡著各種精美的圖文。遠遠的望去,就像一簇簇花瓣。
村民的家中,都有三五匹馬。這些馬,大都體型矮小,頭大頸短,鬢毛粗長,看起來和野馬有些像。
這時候,一陣哭喊聲從村子里傳來,引起了白帝的注意。
在村子的西北角的一出房屋前,一個穿著重甲的士兵正在用馬鞭抽打著一個中年男子。
“是巴圖爾大叔!”
白帝的臉色大變,催著戰(zhàn)馬向著巴圖爾家奔去。銀朵的速度極快,片刻之間,便到了巴圖爾家門前。
此刻,重甲士兵仍舊狠命的抽打著巴圖爾大叔。巴圖爾大叔的被抽的皮開肉綻,慘不忍睹。
“住手!”白帝大聲喊到。
聽到聲音,重甲士兵停下手來,看到白帝,現(xiàn)出惶恐之色。
眼前的少年,騎著高頭大馬,身穿銀色的親王套裝,手持銀色長槍。少年身上,有著氣吞山河之勢,宛若天上神祗,人間帝王。
不經(jīng)意間,重甲士兵向后退開了兩步,手里的皮鞭也跌落在地?!鞍椎?,你居然回來!”重甲士兵忐忑的說道。
“不錯,我回來了,你們這群惡棍的好日子到頭了!”白帝說著,抬起銀色長槍,一指重甲士兵?!笆胫畠?nèi),在我眼前消失!否則,你將永遠躺在這里!”
“白帝,我奉勸你別多管閑事!飛凌大人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惹毛了他,會把整個牧原村屠了!”重甲士兵無恥的說道。他知道白帝的弱點,一直以這種方式恐嚇白帝。
“飛凌回來,也無濟于事!牧原村屬于這里的牧民,不屬于你們!”白帝說著,催馬上前,銀色長槍一劃,豎直劈落!
重甲士兵還來不及反應(yīng),覆面鐵盔已經(jīng)被白帝劈中!
嗤卡!
黑色的鐵盔裂成兩半,掉落在地。重甲士兵的容貌顯露出來。士兵眼中帶著恐懼之色,一股水流順著護腿的縫隙流出,滴落在在地面上。
白帝的這一槍,直接把他嚇尿了!
良久,士兵才回過神來,狼狽的向村外奔逃。
白帝下了馬,將巴圖爾大叔扶起來?!鞍蛨D爾大叔,你怎么樣,傷的重不重?”
看到白帝,巴圖爾無比激動?!鞍椎?,你終于回來了!”巴圖爾說著,失聲痛哭?!翱烊ゾ葓D雅拉吧,就在剛才,鐵浮屠軍把圖雅拉抓走了!”
聽到這個消息,白帝頓時急了?!暗降资窃趺椿厥??”
“你走的這段時間,飛凌的鐵浮屠軍時常來村里征集物資,大家的牛羊都被鐵浮屠軍搶走了!今天,這些混蛋又來征集物資,我什么都拿不出來,他們就將圖雅拉抓走了!”
“該死的,我這就去他們的營地,把圖雅拉救出來!”白帝二話不說,翻身上馬,徑直向著村外奔去。
圖雅拉是巴圖爾大叔的女兒,是白帝最好的伙伴!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他都要把圖雅拉救出來!
思索之際,白帝已經(jīng)騎馬奔出了二三里,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營地。
營地的門前,懸掛著銀霜國的軍旗。這里,就是飛凌的軍隊駐扎的地方。
此刻,營地的門口,有兩頭北極狼在把風(fēng)。兩頭狼看到白帝,發(fā)出咆哮聲,從兩側(cè)朝著白帝撲殺而來。
白帝見狀,將銀色長槍揮開,左右翻旋,借著沖鋒的速度,直接將兩頭狼斬殺!
于此同時,白帝的馬,已經(jīng)沖進了軍營的大院。
五個穿著重甲的鐵浮屠士兵,正在巡邏,看到白帝,現(xiàn)出驚慌之色,各自抽出長刀,向著白帝圍攏過來。他們都穿著重甲,走的不快,還沒等形收緊包圍圈,便被白帝突破而出。
白帝的馬,撞到了兩個士兵,將兩人撞飛。
“何人大膽,敢擅闖飛凌領(lǐng)主營地!”這時候,一個身鐵浮屠戰(zhàn)甲的騎士迎面而來。此人的胸甲上,印著一個“福”字。
白帝認(rèn)得此人,正是這只鐵浮屠軍的團主福厚?!案:?,我不想跟你廢話,把圖雅拉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大開殺戒!”白帝的目光,變得無比兇殘,似乎要噴出火來。
看到白帝,福厚現(xiàn)出驚異之色。他沒想到,白帝敢殺進營地中來。“放了圖雅拉,開什么玩笑?圖雅拉的父親巴圖爾拒絕向領(lǐng)主繳納物資,因此我們抓了圖雅拉抵債。圖雅拉將成為我們飛凌大人的女寵,不可能再回去了,這是對巴圖爾拒絕繳納物資的懲罰!”
“我們牧原村的人,輪不到你來懲罰!”白帝說著,提起銀色長槍,沖向了福厚!
看到白帝沖鋒而來,福厚頓時傻了眼。白帝的實力,他是有所耳聞的,曾經(jīng)把十個鐵浮屠騎兵打的落花流水!情急之下,他手中長矛一橫,格擋白帝的攻擊!
此刻,白帝已經(jīng)沖到了近前,他突然收回了銀色長槍,伸出了左手,趁著兩人交錯之際,一把抓住了福厚的長矛。
福厚連人帶矛,被白帝抓走!福厚做夢都沒想,對方反應(yīng)這么快,能在自己格擋之時收手,直接將自己生擒!此刻,福厚已經(jīng)被白帝用左手夾在了腰間,跟著白帝沖出了二十多米!
“福厚,帶我去見圖雅拉,否則,我把你的腰扭斷!”白帝的聲音傳來。
福厚意識到,這次白帝動了真格了!為了活命,他只得屈服?!皥D雅拉在飛凌領(lǐng)主的房子里,就在營地的最里面!”
得知圖雅拉的下落,白帝沒有猶豫,向著營地深處進發(fā)。
不多時,他在一座起脊的房屋前停下,這里應(yīng)該就是飛凌的住所了。
于此同時,房屋的門被推開,一個扎著兩條辮子少女從里面奔出,滿臉歡喜之色。
這個少女,圓圓的眼睛,臉蛋略微發(fā)紅,笑起來帶著兩個深深的酒窩,正是巴圖爾的女兒,圖雅拉。
“圖雅拉,我來救你了!”
得知圖雅拉沒事,白帝長處了一口氣。
看到白帝,圖雅拉先是一愣,然后露出驚喜之色?!鞍椎鄹绺纾阍趺椿貋砝?!”圖雅拉興奮的喊道,疾步來到近前。
白帝一把將福厚丟掉,拉著圖雅拉上馬。“別怕,我這就帶你離開!”白帝說著,調(diào)轉(zhuǎn)戰(zhàn)馬,沿著原路返回。
此刻,周圍已經(jīng)被上百個鐵浮屠騎兵封鎖,沒有了出路!
“白帝哥哥,他們?nèi)颂啵銊e管我了,還是自己走吧!”圖雅拉看到成片的黑壓壓的敵人,面露擔(dān)憂之色。
“那怎么行,我可不能讓你在這給飛凌當(dāng)女寵!”白帝說著,將目光投向敵軍。“你們讓開吧,別逼我殺人!”
“開什么玩笑,白帝!你要是不傻的話,就放下武器,乖乖投降,我或許會跟飛凌大人求求情,饒你一條狗命!”此刻,福祿重獲得自由的福厚,退到了己方的隊伍里,蜷縮眾人之中,生怕再落到白帝手里!
白帝冷笑一聲,沒有再言語,一催戰(zhàn)馬,徑直沖向敵人的隊伍中!
呼!呼!
銀色長槍揮動,將兩名敵人抽落馬下,兩人的護甲,被長槍震塌,嚴(yán)重扭曲!
這時候,三個鐵浮屠士兵舉起長矛,從不同角度刺向白帝!
白帝的銀色長槍一掃,將三根長矛斬斷。而此時,白帝已經(jīng)徹底沖進敵人的隊伍中,他揮動銀色長槍,將敵人接連擊落馬下!
敵人接連落馬,剩下的戰(zhàn)馬扎了堆,堵住了白帝的去路。
白帝見狀,一抖韁繩。銀朵會意,發(fā)出一聲咆哮。
此聲一出,扎堆的十幾頭戰(zhàn)馬頓時慌亂,四處亂撞,引發(fā)了一片混亂!
白帝趁機催馬疾進,沖出了包圍,向著村子里奔去!
看到這一幕,圖雅拉也傻了眼。若非親眼所見,她絕不會相信,白帝能如此輕易的沖破百人軍隊的封鎖,逃離了飛凌的營地!
不多時,白帝已經(jīng)帶著卓雅拉返回了村子。
此刻,村頭聚集了上百個村民,他們有的拿著粗制的刀劍,有的則拿著鐵鏟木棍。他們聚集在這里,一是要援助白帝,二是要給白帝接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