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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殺手愛發(fā)瘋

第二十一章 驚弓之鳥(九)

我家殺手愛發(fā)瘋 唯我老薛獨尊 4480 2019-01-01 12:22:00

  “你說,這一晚上,我們有什么收獲么?”

  坐在紅木椅上,揚面后靠于椅背,一手扶于椅子把,另一只手觸在另一邊的把上,問著桌對面的那人。這么守了一夜,什么風(fēng)吹草動都沒有,就這般干坐著,看著那幅圖,看的眼睛發(fā)紅,都可閉眼再將此畫畫出的地步,可仍是沒有頭緒。不就是自己對此畫多言幾句,怎么就要求自己來,且還要想起對這畫的映像,找出畫中這女子的信息,簡直就是強人所難。再看看他倆,一個在一邊看那把破劍,也不知從何處順來的,看看就覺精貴,劍柄鑲有青銖子玄玉,柄身自布騰龍躍澗凹紋,翻云覆雨隆回雨,青鋒銳面則芒光,劍鞘玄黑又有金符文其上,看材質(zhì)非千年精上玄鐵不可制??粗筒幌胍话闳丝傻?,而且誰家敢在劍上留用四爪龍紋,莫非是想造反不成?這另一個人,反倒是對倆枚暗器有了興趣,一枚乃是罌針,而另一枚已是不知。但有一點,二者皆出于同一人之手,這是不可否沒的。去,一個老中醫(yī),對暗器有興趣,多新鮮事兒,不是該對那暗器上的毒興趣,還不言過!自古藥毒乃一家,是藥三分毒,是毒三分藥,分不清,分不清。

  “這,看你這么看待。”那人放下劍,揚了揚手中的信,面有意外之意,正色道,“此行意外之得,這臨安城中可是臥虎藏龍??!”

  “什么呀!”完全被那人的話,弄得摸不到頭腦,一個只需動手的家伙,搞什么字面謎語,你好神秘,好了不起??!那一個刀上飲血,刀下斬客的癮君子,不要玩腦子,好不好?

  而另一個人,聽此話僅是眼皮底下陰郁積聚,微微抿了下嘴角,便又看著手中的罌針,沒有言語一息。這時,三人之間已有暗云微微見有端倪,明處人若要對暗處客,無非較之更陰處,光之背后陰暗如影隨形。

  而另一處,攜著一老一小的異族男子自離那客棧,便一路往西而去,一路上那老瞎子自然是跟之不上。且此人本就是失明多年,外加離開王府便無處可去,于雖那女子出蜀入此地,便是舉目無親。又因被趕出王府時,夫人已被那善妒夫人害死,自己因看到其下手過程,怕自己與那王室貴告了去,故此使人弄壞自己眼睛,將自己趕了出來。因自己不在,故小姐的母親,竟以偶感痢疾而亡這般收場,何其好笑,那貌似十分清明的王家主人,也對此確信無差。以往于平日里好似待她們不錯,卻暗地里放任王府人肆意妄為的對待小姐一行人。此等偽君子,定會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當(dāng)時就這般想,不想現(xiàn)在果真應(yīng)了言,雖說是因他故??粗杳圆恍训男〗?,明明看不到,可感受著其身體溫度,不由憐惜著,真是苦了小姐。

  那異族男子,看了這人一眼,便沒多說什么,只是放慢了腳速。這瞎子本就行事不便,于屋檐上帶其下來,便廢了不少勁,現(xiàn)在因此原因不得行上路。只得下屋檐,走平坦的路線,快些將這二人安置于安全地,由此好脫身回到泠月子身邊。非是擔(dān)心其無法應(yīng)付,只是已經(jīng)待于她身邊,多年的習(xí)慣難以改掉,現(xiàn)下不在她身邊,心中難以安靜。由此,心中急切的希望趕緊快些到目的地,可又礙于這老瞎子的不方便,生生慢了不知多少,耐著性子牽就著。那老瞎子在他后面走著,抱著劉心馥艱難的走著,手中的竹杠敲擊著地面,又有前面那人腳步聲引著,故沒有失去方向。不過,三人這般走至天亮,也未到地。看著那老瞎子肚子不住的響,有些不忍心,便帶他們到了最近的一家包子鋪吃包子,誰想那該昏迷不醒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看著摟著自己的老瞎子,想也不想,一把推開了她。老瞎子覺得懷里一空,茫然失措,手慌亂地四處摸著,口中不在喚著,“小姐,小姐……”

  劉心馥看著,有些不知怎么形容,不過看著這一直服侍母親的人,待她與兄長也分外的好。此時這般,倒有些無法接受,她眼睛為何瞎,和她沒關(guān)系,也不會有關(guān)系。于母親生前常伴左右,卻在母親受那王夫人毒害時,不見蹤影,明明母親是被毒死的,卻被那些王府人一口咬定,得了痢疾。劉心馥為此,心中對這人是有些介意的,若她沒有消去蹤跡,母親也就不會讓那人得逞,于床上痛苦而死。自己眼睜睜地看著她身體發(fā)抖,血不住地自發(fā)冷,慢慢弱了氣息,還無辦法阻止她的死亡,不讓她死的那么痛苦。想要了她的命,手緊握成拳頭,指關(guān)節(jié)隱隱作響,奪人命的紅線,伺服于掌間。正要出手,突然被一人大力攥緊了手,回頭看去,乃是一個著胡服的男人,琥珀色的眼睛看著自己。手被攥的生疼,不滿地瞪著他,這人又是誰?敢阻止自己,那便一同殺了,哪怕這人比自己高大,武功較之自己更上一層,也要不遺余力的上,棄生命于不顧,不惜一切奪走對方的性命。這是那個男人,教于自己的生存之道。

  眼見不對勁,想也未多想,于那人害老瞎子于瞬息間,抓住她那蓄勢待發(fā)的手,隱隱于她掌間看有紅色。那女孩見自己被阻,回頭看自己的那息,迎眼乃是那人過于稚氣的臉,以及與之不符的充滿煞氣的眼,眼中聚集的赤色,讓他想起于族內(nèi)時見到的發(fā)怒的公牛,雙目憎紅,隨時隨地攻擊這人。這種眼神,怎會出現(xiàn)于一個小孩子臉上,太不對勁。

  “放手!”威脅著,劉心馥直覺腦子一陣混亂,入眼地僅是赤色,腦海里回響著的只有一個字,那便是“殺”??粗@個不要命的男人,猩紅的眼目視著他,出聲說道,“再不松開,我就斷了你的手?!?p>  這話,若是一個小女孩說出,確實可以當(dāng)笑話,一笑而過。不過,若是說的人是一個想發(fā)瘋的瘋牛,隨時可以攻擊人的女孩,被殺欲所控制的,這估計就不是一個玩笑可以笑的,這是異族男子他的第一反應(yīng)。這孩子,不太對勁。

  “晴兒,喲!晴兒回來了?!本驮谶@二人氣氛怪異,可能會擦槍走火時,一個老實人的聲音插了進來,包子鋪的老板端了倆屜包子,一屜放于那被嚇到茫然的老瞎子面前,老瞎子雖看不見,可是自小姐的一句話倆句話,便察覺事情的惡劣,故心中憂慮,怕他們打起來。而那老板端另一屜放于異族男子那一邊時,猛然看到了劉心馥,熱情洋溢地說著,“晴兒這次回來,可要待些時間?跟你講哦!你大娘還真做車豆香包了。你當(dāng)年心心念念,說什么大娘要是做了,就好什么的。自你走后,這婆娘還真忙折騰起來……”

  “??!是么?”劉心馥顯然不知道,還會遇到熟人,眼中赤色褪去,呆滯地看著那個熱情的老伯,不知應(yīng)該怎么接他話。

  “那是,大伯還會騙你不成,你大娘?。÷犝f那是你最愛吃的,張羅的啊……”老板正要繼續(xù)講的時候,確聽見包子鋪里面有人喊到

  “老板,來倆屜大肉包,要素肉厚皮的。”

  “好嘞!你老等會哈!”老板應(yīng)道,轉(zhuǎn)身對劉心馥歉意笑道,“抱歉,太忙了。”

  “這位你,若是忙的話。你就去忙你的,我們……”異族男子看了看這平靜道不正常的女孩一眼,組織了一下語言,道,“我們不急,等你忙完了,才來于……小妹敘舊,可好?”好在與泠月子于這中原所待時間很久,對于這中原的話語,也算很熟了。

  “那就麻煩了,就不和你們說了,你們慢慢吃,不夠再叫。晴兒,大伯的包子,管夠?!闭f著,還拍了拍胸口,不過好像并沒多大用,還是那副老實人的模樣,還特沒眼力見的那張。換了別的老板,看見他二人的架勢,哪敢上來插話敘舊,唯恐避之不及?!安贿^,不是大伯我多言。兄弟,你這口音,怎么怪怪的?!?p>  “額!我,是外地的。北方那邊的人,哈哈!”好吧!眼力見沒有,倒是耳朵挺靈敏的,這都聽的出來。

  “我就說,北方??!也是逃難下來的,哎!這連年的戰(zhàn)事,北邊的那些百姓,怎么收的住啊!”到此,莫名有些傷心,擺擺手,去那邊招呼生意去了。想起現(xiàn)在的難民一搏一搏,到自己店里哭哭嘀嘀的,逃難丟了兒女的,路上死了爹媽的,不知有多少。哎,都是這亂世,禍害百姓啊。

  “!”這,老板還這么關(guān)心世事,這么博大??纯慈蕴幱诖魷顟B(tài)的人,莫名不知道怎么辦?只能把她按在長凳子上,把包子遞她面前,她有知道吃,不由納悶,這是怎么一回事?把包子也塞到哪瞎子手里,老瞎子趕到手里熱乎的,聞著挺香,也就吃了起來。不過,快些把人送到安全處這一任務(wù),好像是無法短時間完成。看了看那吃包子的姑娘,愿泠月子那邊無事,莫要遇何強手,節(jié)外生枝。

  五音樓上,蕭婉君看著那個女孩,憋著脾氣,努力平氣的說著:“教,怎不教?你丫的,叫個幾百個人過來,老娘我言行于你示范,你可要好好學(xué)?”冷笑著對言,氣勢洶洶,霸烈熊樣,與那人之間,有一股龍虎相爭之氣,使得荼白頗為煩惱,頭疼十分。而一旁夜梟倒是一副看好戲之態(tài),門中但凡女杰人士,與蕭婉君不對頭皆為之,實乃常態(tài)。而常事中又尤以現(xiàn)任暗門門臨頭和雀鳩中劉心馥為首,此二人年雖幼,低她不少歲數(shù),但與其女子最不對盤。不過,真看現(xiàn)場版嘴架,倒沒見過,此次一見,自然要湊熱鬧。方才,還對一聲不吭,老實聽自己訓(xùn)斥的人,對此有所懷疑,卻在那女人進來時,觀“劉心馥”不爽便騰起,如何一想,竟是關(guān)注著雅間外,察覺到那人到來。若這樣,心中前有疑惑于此處,卻散了大半。

  “還叫什么人,你直接指喚我得了。正好,還可以身臨體會,你,的,厲,害?!便鲈伦涌粗@樣,呲笑一聲,一字一頓道。

  “喲!指喚你,好啊!我現(xiàn)在正想聽一曲小調(diào),你去給我唱一句?。 睂O滤姥?,不是叫本君指喚你么?既然這樣,這么刁難怎么來,既然都這么說了,那也別怪本君。

  而一旁的荼白聽了,心里咯噔一聲,暗叫不好。劉心馥最厭煩別人提及于春樓相關(guān)之事,只因她娘被害死后,就被王夫人賣進了妓院,那段時間成了她心里用不可觸及的陰影。與之相關(guān)的,但凡碰到一點,都有可能發(fā)狂的??粗桥?,有些不明白她這么做何意,就這么不怕死,想去見閻王么?

  “唱你妹!”一袖子抽過去,蕭婉君完全沒料到是這反應(yīng),要被抽倒了去。而此時,一道銀針飛過,向“劉心馥”眼刺去,同是一手打開了她的手。而荼白見突冒出一人,且向她家主子襲擊,立刻錯身一劍打掉那針。

  此人好似憑空出現(xiàn)一般,突然給蕭婉君擋了一擊,而于在場的幾人都是震驚的沖擊。夜梟,荼白,“劉心馥”以及蕭婉君本人,都沒料到此人。若是說蕭婉君只是有些嘴毒,且心高氣熬,看不起人,又加之艷于人的美貌,受門主青睞,得門類女子妒忌。那這人就真是心不慈手不軟,相貌邪美,身材妖嬈,一身紫色莎裙內(nèi)是黑漆深服,紫色輕紗蒙于面,余留雙眼幽夜辰。行至何處,無人可知,知曉顯身,罌粟香。

  這人,她見過,蕭婉君確信到,且就是那夜,那個壓迫自己于墨玄白面前,一人迷倒了自己的所有手下,后她偷偷回來想辦法把自己手下尸體運回鳴鳩,叫人解開尸首體內(nèi)查看,都沒有得到什么結(jié)果。對于她那些手下,至今如何死的,都不敢確定。不知倒是聞那花香,亦是中了毒而亡。

  “莫動?!便y鈴一般的聲音,那人如是說著。

  夜梟怎會如她所言,真不動。真要有所為時,在場的四人突然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身體竟真不可動彈,只能警惕地看向那個女人。荼白有些擔(dān)心,身為殺手,最忌諱地便是受他人所致,這些被動的行徑,感覺身體不受自己控制,感覺十分不好??雌溆嗳?,皆有此等想法。

  “你,想做什么?”蕭婉君又不是殺手,那里會有那想法,只是平常都是她控制別人,此刻被別人掌控了身體,只是心里很不舒服。就跟你一只以為只有自己有糖,后在不正確的場合發(fā)現(xiàn),別人也有,且還比你的更好的不舒服。

  “小女子沒別的意圖,只是……問你們些事罷了?”那人輕笑道,玉手一點,蕭婉君便覺被她觸及的地方,有一股莫名的麻痹感慢慢擴散,這人……這人何時下的毒?再一抬頭,看著那那勾人的桃花眼微瞇著,看向自己,讓自己后背生涼。這是,黑吃黑么?

  “不知何人授權(quán),雇你們尋找天龍殘圖啦?”

  此話一出,四人皆是心中發(fā)涼,被這眼神看著的蕭婉君,只覺自己好像被鬼盯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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