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陶陶…”阿柏眼晶晶的追著陶陶說道。
“哎呀,你想說什么呀,叫來叫去,煩死了…”陶陶在前面走著,不耐煩的說著,但也沒有回頭看阿柏一眼。
“我…我喜歡你”阿柏站在原地大聲沖著陶陶的背影喊道。
只見陶陶頭也沒回,不冷不淡的回了下,就瀟灑地走開了“恩…”
樹上突然傳來一個笑聲,嘆道“這個月第三十六次…”
阿柏垂頭喪氣的喃喃自語“怎么會呢,明明陶陶才為我和妖女戰(zhàn)斗了呢,這么這次又失敗了呢…”緩過神才發(fā)現(xiàn)樹上的酒狂正斜趟在樹上打趣的說著。
阿柏火氣一大“師伯,你你你…這是在偷聽我們講話”
酒狂用手捋了捋自己的衣服說道“凡是都講先來后到,況且你說的那么大聲,在場有誰沒有聽見”
只見阿柏哼了一聲,掉頭一看,眾人皆紛紛轉過身,這個撓頭那個假裝在說著什么,好像都沒看到那個場景似的,只有阿摩站在一棵樹下擦拭著手中的大刀,他抬頭看了眼阿柏,笑著扛著刀轉身而去“加油…”
阿柏又尷尬又氣的瞪著酒狂“師伯,你不是說幫我的嗎?還笑我…”
“我這不就是在給你打氣嘛…”
“一般男子像你那樣每天被拒絕好幾回的,早就不知道找那個山頭哭去了…”
“那是”阿柏小傲嬌的挑了挑眉,但聽著好像有點不對勁。
“師伯,你這是在表揚我還是在損我啊…”
“還沒全苯死…”酒狂呵呵的換了個姿勢靠著。
阿柏抓狂的撓了下頭,酒狂咳咳了聲,給了個眼色阿柏,只見酒狂唇瓣輕動,阿柏兩眼放光,一旁人瞧了,都無奈的搖了搖頭,一看就知道酒狂又在密室傳音教阿柏追陶陶了,可是這次又會弄出什么意外出來呢?上次的計策用了后,阿柏被陶陶用火燒得面臉都是灰,衣服都破破爛爛的,被追著打居然還帶著滿臉的傻笑,唉…真是要命。眾人還是默默的尋了個位置練起功來。
這時,東南方的天空突然爆發(fā)了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靈氣充斥染紅了該方位的天空,一陣帶著玄氣的大風四處散去,風吹草動,樹木強烈的晃動。只見谷中突然冒出了許多批人馬,眾人看著點亮的天空,心思不一,都呆在各個角落蠢蠢欲動。
酒狂拉著被玄力吹的晃來晃去的阿柏,一動不動的看著染紅天空的方位。待玄氣大風平緩后,他松開了阿柏,掉頭看了看眾人,眾弟子除了發(fā)絲凌亂,氣息不穩(wěn)之外,并沒有什么問題。這時阿摩扛著刀走了過來“落霞現(xiàn),赤珠開”
“沒想到赤珠印記居然在小小的風陵谷內…”阿摩眸中閃過極為復雜的光。
“赤珠印記?”阿柏驚呆了,雙眼瞪得大大的,可是一會兒又興奮的又蹦又跳“天阿,陶陶你快過來,你聽到了沒有赤珠印記在山谷之中…”
陶陶滿是興奮的湊了過來“赤珠印記,那不是上古時期的神兵利器嗎?天啊,那只有在書中輕描淡寫的東西,居然這里有實物,誰也沒有見過它,只知道它的法力無邊,那可是紫禁之巔的仙人才用的神器…哇,太棒了”眾人一聽,都滿是興奮的又蹦又跳。
“別興奮的太早…”酒狂掃了一眼眾人,極為冷淡的說道。
“落霞現(xiàn),赤珠開,也只是世人流傳下來的說法,并沒有人看過是不是真實的,但這樣看來確實有東西要出土,不過也是過幾天的事…”
“最近也出現(xiàn)了多方不明勢力,大家還是要提高警惕,小心為妙…”
眾人紛紛點頭,陶陶還想說著什么,只見阿柏對她輕輕搖了搖頭,她就拉下了嘴角,往一邊走去。
阿摩上前一步,望著染紅的天際說道“幾天后…”
“去瞧瞧吧,多方出手,落入誰家也說不定,況且…”酒狂掉頭掃了眼默默在各角落運功的眾人。
“這不就是最好的歷練嗎?…”
*
“公主,后山強勁靈力波動,玄氣風波橫掃谷內,靈力充斥染紅天際,幾日后,必有靈器出土,您看?”海桑極為嚴肅的說著。
只見姬意慈正閉著眼睛坐在院子的秋千上輕晃著…沒有回答海桑。
但瞬間姬意慈睜開眼睛,眸若星辰,藍如琉璃,極為美麗,但瞬間又轉瞬便回黑色,仿佛剛剛藍色琉璃般的雙眸只是一種錯覺。
低低喃喃自語著“后山呢…”
秋千輕晃,只是秋千上的嬌人早已不在原地,空中仍飄蕩著淡淡的余香…
另一邊,阿古婆婆扶著拐杖,望著染紅的天際,眸中神色不定“哼,壓了那么久,還是出來了…”
“這一次…”
司空容若站在院子中,感受著風中尚未全散的玄勁,閉著眼睛不知道想著什么。
“公子…”蒼站在一旁,低聲說著。
司空容若睜開眼睛“真是沒來錯阿…”便轉身往門內走去。
蒼抬頭看了眼天際,眸色極為復雜,便轉身往暗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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