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原是一家新媒體公司的股東同時也是一名農(nóng)學(xué)院的大二學(xué)生。
作為一名不太專業(yè)的富二代,他不泡吧,不蹦迪,不飆車,不玩女人,搗鼓花花草草,研究植物起源是他最大的愛好,否則他也不會去學(xué)農(nóng)學(xué),他畢生的愿望就是能在自家父親的羽翼下茁壯成長。
新媒體是幾乎所有年輕人的愛好,他還年輕,所以他也喜歡。
把積蓄拿去投資新媒體算是他有生以來唯一一個子承父業(yè)的選擇。
別人的偶像是明星,他的偶像是袁爺爺,他媒體賬號上發(fā)的內(nèi)容百分之九十是植物的培育,剩下百分之十就和普通的年輕人一樣啦,游戲和解密。
在富二代群體中,他有些過于清流了。
今年七月末,網(wǎng)上發(fā)生了一件“靈異事件”,所有公眾平臺同時推送了某個人的動態(tài),包括他投資的新媒體。
子不語怪力亂神。
他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他認(rèn)為“靈異事件”不過是無稽之談,他更傾向于黑客的手筆,而且是能力很強(qiáng)的黑客。
存著幾分對“強(qiáng)者”的敬佩和年輕人的好奇心,他點開了這個視頻。
他不追星,對這件事不了解,對其中的人物關(guān)系更不了解。
這個視頻就像是路上的花朵勾引他一步步走向叢林深處,叢林的盡頭就是他壓上男人尊嚴(yán)的賭局。
他的賭局火了,有認(rèn)識他的朋友紛紛來“落井下石”,仿佛他一定會輸,他怎么可能輕易失敗。
左原放下了所有工作包括他實驗室里那幾株西紅椒(西紅柿和青椒雜交后的新品種)的幼苗,當(dāng)然也不是完全放下,實驗室里還有別的人員。
他從基層查起,甚至動用了父親的力量,勢必要查的水落石出。
……
有人幫忙找證據(jù),靈夢就輕松多了。
這些日子靈夢一直住在M·J,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過的好不自在。如果不是還有任務(wù),就這么過個幾十年還是很棒的。
怪不得人類說安逸會使人墮落。
《春風(fēng)一度》的劇本撰寫進(jìn)入最后的階段,靈夢的編輯工作圓滿閉幕。
八月中旬,氣溫還是一頂一的高,走到外面,感覺人都會被曬化。
靈夢不受氣溫的困擾,但這也不意味著她就喜歡大熱天的到處亂跑,她就是人類社會中妥妥滴宅女。
空調(diào)房它不香嗎?
“輕弦,晚上帶你見見投資商?!?p> 房間里的空調(diào)將室溫穩(wěn)定保持在二十六度,睡午覺的靈夢被一陣短信鈴聲驚醒,迷迷糊糊摸到手機(jī),拿到眼前。
是簡陽光消息。
見投資商?
研討劇本的時候簡陽就說過,投資商是他的一個朋友,對劇本很感興趣,年輕有為,不是什么不正經(jīng)的人。
那就好。
靈夢盲打了句“知道了”,發(fā)過去后又閉上眼睛接著睡。
說來也奇怪,她好像越來越嗜睡了。
剛開始她以為是人類身體的原因,可經(jīng)過了幾個世界,她開始清晰的感覺到來自靈魂深處的倦意。
排除掉她要變成人類這個可能性……
那就是她要沉睡了,她的沉睡相當(dāng)于人類修仙和武林世界的閉關(guān),通常會在她有大變故的時候才會發(fā)生。
幾萬年來,她只沉睡了一次,不過那唯一的一次,她卻沒什么印象了,只知道,她醒來后功力就精進(jìn)了不少。
說起來,游弋出事好像也在她沉睡期間。
這次又會發(fā)生什么呢?
……
下午六點多,靈夢換上漂亮的小裙子去了二樓。
簡陽既然說投資商是他的朋友,而且說話時語氣輕松,這說明投資商不僅是朋友,還是好朋友。
憑靈夢對他們兩個了解,她要去參加的肯定不是什么正式的商務(wù)洽談會,點幾個菜在二樓湊合湊合就得了。
事實證明,靈夢的猜測是沒錯的,樓下的桌椅都已經(jīng)擺好了。
靈夢隨意找了個位置坐著。孟城的手機(jī)響起來,他接通電話順帶走出門去,再進(jìn)來時,身后就跟了兩個人。
“人到齊了,坐吧?!?p> 兩張平米見方的桌子拼在一起,坐四五個人剛好。孟城坐在左邊一側(cè),和靈夢隔著一個空位,他指了指右邊的位置,招呼身后的兩人坐下。
于頌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坐在桌邊的女人。
差不多得有一個多月沒見面了,她好像更美了,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他太想她的緣故。
第二天離開不是他的本意,家里有人鬧亂子,他不得不回去主持大局,事情很快就解決,就是后續(xù)處理有些麻煩,所以等了那么久才回來。
于頌有些迫不及待了,他邁步坐到靈夢對面,眼里簇著一團(tuán)火焰,好像隨時都會撲到她身上。把她燃燒殆盡。
靈夢也有些興奮了,她露出一個近乎勾引的迷人微笑,對著于頌伸出了白皙的手。
“你好!”
春蔥玉指如蘭花。
感受到手中的柔夷,他不自覺的揉捏了一把。三十多歲的“老男人”第一次急吼吼的像個小伙子一般不矜持,他對“情”之一字一無所知。
回過神來,只覺得這太不像他自己了。
明明兩人已經(jīng)做過更親密的事,為什么只握個手還會心跳加速。
于頌掩飾性的收回手,禮貌的的回道。
“你好!”
表面上還是那個冷靜的霸道總裁。
但是,兩人調(diào)情般的互動還是將氣氛推到一個新的高度。
孟城不是個適合調(diào)動氣氛的人,于頌身邊的人更不行,一身黑西裝,鼻梁上架著金絲眼鏡,面容冷峻,簡直就是現(xiàn)實版的黑執(zhí)事,和現(xiàn)在的玉米倒是挺配。
“都互相認(rèn)識了吧,我就不做介紹了?!?p> 關(guān)鍵時候,還是簡陽靠得住,他一句話打破了奇怪的氛圍,把事情拉回正軌。
“外賣馬上就送到,邊吃邊談。”
簡陽不是個在正事上含糊的人,顯然于頌也是。
一說起正事,馬上就成了他們兩個還有旁邊的助理的主場。
菜不能白點,靈夢和孟城負(fù)責(zé)吃,當(dāng)然,他們兩個的主力是靈夢。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靈夢參加了一場毫無參與感的會議。
“好,就這樣。晚上在這兒休息吧?!?p> 于頌看了靈夢一眼,剛想拒絕。
他已經(jīng)把行李放到了于晚晚住的房子里,他這趟回來的目的也是想和她多相處。
“對啊,住下來吧,有什么問題也好溝通。我一直在這兒住著很舒服的?!?p> 靈夢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剛好她也想讓他住下來而已。
聽了這話,于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忙不迭的點頭。
“那好。去把行李拿來吧?!?p> 助理領(lǐng)命去拿行李。
簡陽又一次玄幻了。
于頌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他不是有潔癖只住自己的地方嗎?
等等……還有點不對。
徐振瑜
有些人寫著寫著就沒了,包括我們的男主。 人生就是這樣,你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就和某人見完了最后一面。